「我今天就是饿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不会吃你们一点东西!」
病房里的小女孩还是被皮带捆着。
当然,舰装没收,炸弹也被手术拆掉了。
现在天海也管她叫小一了,因为总感觉一号不好听。
至于对方,大概是不乐意的。
「没事,我等着你说真香的时候。」
天海慢条斯理的吃着面前的散寿司,拿起酒杯跟水无痕碰了一下。
「少看点表情包。」
水无痕还是黑着脸,勐一仰头,大半壶酒全进了肚子。
喝酒还是喝酒,只是地方变了。
两个男人出了病房,把战场转移到了海边。
仍然是个晚上,但却没有月亮。
乌云之下唯一的光源是灯塔。
下酒菜只有一盘毛豆。
「再这么下去地下室就他妈塞不下了。」
天海喝了口水,shi润了一下被酒Jing烧灼的喉咙。
「那你把她扔在林加港让他们研究就是了,还费这么大劲弄到自己家来。」
水无痕又喝干了一壶。
「你是要把我这儿的清酒存货全喝光么?」
「你心疼啊?」
「倒是不心疼,就是没见你这么郁闷过。」
「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什么。」
「我知道。」
「那就是了。」
水无痕道,「他们还在数据恢复是吧?」
「嗯,后来林加的人把船弄走了。」
天海道,「据说洗上面的血用了十几个小时。」
「行,他们收获颇丰,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喝酒。」
水无痕又倒了一杯。
「你还能喝醉么?」
「大概还能。我也想醉一回。」
「行啊,我懂。」
天海举起酒杯,「为了那些无辜的孩子……喝吧。」
「是啊,一口闷了。」
海浪声盖住了酒杯相碰的声音。
水无痕霸占了镇守府的客房。
——说是霸占也不合适,因为现在没有客人。
衣服一脱,他就倒在了床上。
原来并不需要睡觉,但现在需要了。
说实话,这很舒服。
但是实际上他睡得很浅。
一个刀头舔血的人,也许睡得太深等于自杀。
结果就是,当门一响的时候,他就醒了。
水无痕没睁开眼睛。
完全没有必要,就算是敌人,让对方警觉也是不智之举。
然而他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
说不清楚是什么,但这味道确实比任何香水都舒服。
没错,是女孩子的体香。
左脸颊传来了柔软嘴唇的触感。
然后旁边的床陷了下去。
水无痕一下睁开了眼。
是萨拉。
她解开了头发,被一件纯白的睡裙包裹着。
而且看她胸前,睡裙里应该是真空的。
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你果然是醒着。」
「你来这儿干什么?」
水无痕翻了个身,面对着萨拉。
「陪陪我……可以吗?」
一个女人莫名其妙上了你的床,正常的男人都会想想为什么。
这很功利,也很不好听,但确实是保护自己的好方法。
然而水无痕没有这么做。
不仅因为他不是正常人,也是因为他太了解萨拉了。
而且他现在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他的手环住了萨拉的腰。
没错,她确实是真空的。
萨拉的手也抚上了他的胸膛。
以人类的标准,那里没什么肌rou。
水无痕什么都不愿想了。
一个翻身,把萨拉的睡裙从头上脱了下来。
他看到了女孩眼中的炽热火焰,于是自己似乎也不那么冷了。
——做着这些,还能让他有种错觉,自己仍然是个人类。
「敢跟我这么玩,那接下来怎么哭怎么喊我也不会停下了。」
男人的手指从女人的下巴开始,一路滑了下去。
脖子。
锁骨。
萨拉勐的吸了口气。
「把敏感带暴露给一个男人真的好么?」
其他人对水无痕的评价本来就是野兽。
现在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
舔舐,轻咬。
萨拉的锁骨附近很快就起了块红印。
而她也不是在一味接受。
顽皮的吐出舌头,挑逗着水无痕的耳朵。
男人的手已经滑到了萨拉胸前。
用着不一样的力道,软rou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