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畴总觉得近日,自家女儿有些不对劲。
往日里她分明最烦自己侍神弄佛,常言佛难渡己,更难渡人。
然最近,不但常翻阅经卷,更有甚者,在今日,竟主动提出要替自己去那寺中为乞食比丘送餐食。
他不解,又恐慧容平日口无遮拦惯了,届时说出些大逆不道的话来得罪比丘,遂好言相劝:还是为父去吧。
慧容笑得从容,面上一片澄澈:父亲这是担心女儿不懂佛法礼数,届时触怒佛家?只是女儿近日也看了不少经书,方才得知其中奥妙,恰巧有一问题带去请教比丘一二。
哦?是何问题?
女儿那日读,其中有一段:敏敏观世音菩萨。佛音海chao音。胜彼人世间音。是故须常念。对常念二字未解其意
好!好!其父雀跃击掌,欣慰地将食盒递与慧容:你能说出一二,说明与佛有缘,既有此心,便去结些善缘罢。
慧容接过,掂量了一番分量:那日父亲与比丘攀谈之时,女儿听寺中僧人言比丘近日新收了一名天赋极佳的弟子,不若唤下人再加两个素菜,好叫那小师傅一同用膳?
难得慧容有此心,此事便全权交予你做主罢。
是。
方鸿畴走出两步又折返,抚须叮嘱:你如今也大了,在不可与往日一般胡闹,为父瞧你近日懂事了些,正要与你提及此事,这临街的王婆前日上门的事,你可听说了?
慧容垂着首,并未接话。
方鸿畴一见她这模样就犯了难:这姑娘到了年纪,总是要嫁人的,爹瞧王婆说亲的那家李公子就很不错,商贾出身,家中富裕
好了爹。慧容面色一冷,匆匆打断:若是误了比丘用饭,佛祖会怪罪的。
小厨房热火朝天喧嚣散去,慧容提着两大食盒,遣退了左右下人,只身一人去了寺中。
与扫地僧打过招呼,将其中一餐盒交予寺中沙弥,言明其身份乃是方姓清信士的女儿,劳烦小师傅将餐食交予比丘之手。
小沙弥行礼致谢,又听这女施主笑眯眯地问:请问这位小师傅,常念小师傅如今在何处?
此寺傍山而建,常念此刻正在后山之中。慧容一眼便自背影认出了对方。其膝上歇着一肥胖狸奴,手捧经书,夏日炎炎,他身上却十分干爽,丝毫不为蝉鸣热浪所扰,连慧容逐步接近的脚步声也未曾听到。
慧容也不扰他,将餐盒悄悄放置一边,自己则提着裙摆挨着对方坐下,一手拖腮,双目失神地望着对方。
那日初见,他好心出言规劝,保全了女儿家的脸面,彼时已觉惊为天人,今日再见,也难掩心中怦然之意。
佛说,十方虚空不可思量,不住色相布施,其福德亦不可思量。这小和尚生得如此皮囊,却取名常念,遇上她,也不知是福是祸。
常念正读至妙处,闭目细品,只觉口齿留香,再睁眼时,见一貌美女施主身着桃色薄衫,轻纱难掩白皙肌肤,离他不过六寸远,身子微俯,滚圆的酥胸几乎难被巴掌大的布料完全包裹,几乎是敞着一对nai儿,正双眼不眨地紧盯着自己,吓得险些将手中的经书扔了。
小沙弥背过身去告了声佛号,语气慌张:施主,自重。
慧容又贴得近了些,像个求学好问的好学生:小师傅,慧容如何不自重了?
对方答得磕磕绊绊:佛门净地,您当是穿好衣裳才是。
女子发出一声娇憨惊呼,倒像是刚发现自己不整的衣衫一般,一阵衣衫的摩擦声过后,脚步微乱,语气虚弱:常念小师傅
常念闻言,捻着佛珠的手一顿,倒是转过身去了,头还固执地垂着不敢多看。
小师傅,慧容头有些发晕。慧容手抵着额,见对方全然不为所动,一咬牙,左脚踩着右脚一晃悠,直直往下一摔
佛家讲究慈悲为怀,常念来不及细想,双手已牢牢握住女子纤细腰肢,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方慧容一根手指还流连在腰间,在对方动作的一瞬猛力向下一扯,襦裙吃了劲,皱巴巴地可怜缩成一团,不情不愿地吐出两颗浑圆rou球,晃荡出几层ru浪,这次连上头殷红的nai头都叫这小沙弥瞧了个遍。
慧容方觉怀抱自己的男子躯体发烫,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自己腰侧,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常念倒先惊叫出声,双手一松,叫对方跌了个结实。
回神过来后慌忙弯腰搀扶,一瞧便慌忙移开了眼:女施主,为何襦裙中,不着绔?
女体横卧山间石地,这一跌,襦裙下摆飞至大腿根处,两条细白双腿一览无余,慧容手倒是遮着些胸ru,但那对肥ru生得本就比旁人大些,能遮得住什么?
天气炎热,女儿家的倦怠,想着法子偷个凉,小师傅见怪了。慧容啜然欲泣,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拽着襦裙整理了一番,忍着痛爬起,:慧容今日也算是丢尽了脸面
不妨事。常念余光扫至,察觉对方处理妥当,忙温声宽慰:入夏之后这天是热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