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幅画像挂在离陈盼盼不远的面前,让她有了一种被两个美男视jian的错觉。这么一想,下身的蜜ye淌得更欢了。
“向主人见礼。”为陈盼盼去衣的两个丫鬟扶着她向着画像叩首。
“接下来,奴婢就先调教夫人的跪姿。”
“双手背到身后,腿分开······,还不够,把腿分到最大。”
随着张嬷嬷的指令,陈盼盼跪着双手背后,把双腿分开,直到呈130°,露出的花户白嫩至极,随着女子的动作达到极限,再也不能扩大时,花户上的那一道幽缝不情不愿的咧开,露出的春光叫人想快快探寻。
“腰沉下去,双ru贴地。”
陈盼盼纤腰沉下,直到都双ru贴到了地毯上。头颅也顺从的贴地,对着画像如母犬一般雌伏。
地毯上的羊毛刺得陈盼盼椒ru上的蓓蕾微微有些瘙痒,恨不得面前的两个男子立刻从画中走出,一左一右抓起自己的椒ru好好蹂躏一番。
这样一想,甬道里的蜜ye流得更欢了。
张嬷嬷看到陈盼盼的顺从乖巧,也略显满意,抄起一旁架子上三指宽的玉质长板拍了拍她的玉tun,“嗯,不错。屁股再抬高些,把你的后xue也露出来。”
陈盼盼只觉浑身使不上力气,再怎么也撅不到嬷嬷要的高度。
“再往高抬,还不够!”张嬷嬷拿起长板甩在陈盼盼的tunrou上,“啪——啪——”打得陈盼盼雪tun直抖,yIn荡极了。
“啪——啪——”又是几下,陈盼盼雪白的tunrou被打的绯红,莫名的酥痒从tun瓣上传来,她咬得嘴唇发白,把tunrou费力的撅起。
张嬷嬷的几下责打,让陈盼盼感到无比的羞耻,但不知什么东西在心里打开了一个口子,酥麻还没完全消失,就让陈盼盼又期待起来。
“唔——” 咬着的嘴唇让呻yin都吞回了腹中,自己身子的yIn荡让陈盼盼暗暗吃了一惊。
看着陈盼盼略微标准点了的姿势,张嬷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夫人,这是侍奴们承宠时的标准跪姿,您可还远远不达标,今后每日您都得跪上两个时辰。”张嬷嬷边说,边在陈盼盼纤腰上放了一只盛满凉水标有刻度的玉碗,“为了让夫人快些掌握,这碗中的水洒出多少,到时候都有相应的惩罚。”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陈盼盼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身体开始慢慢颤抖,额前与雪背上也渗出了几滴汗珠,凉水慢慢洒出,不出一会儿就只留下三分之一。
在陈盼盼就要坚持不住摔倒在地时,张嬷嬷见差不多了,起身拿下玉碗让一旁登记的调教嬷嬷记录。
张嬷嬷抬手示意,让丫鬟扶起摔倒在地喘着粗气的陈盼盼支起腰身跪好,还没等陈盼盼缓过神来,就一板子抽在陈盼盼的ru上,雪白的胸脯上立马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
"贱奴,你可知罪!"
“奴知罪。”陈盼盼倒吸一口气,所有注意已被ru上的疼痛所摄取,小嘴微张,自己说了什么已经不再受大脑控制。疼痛过后就是要把理智吞噬的酥麻,从被抽打过后的雪ru上层层扩散,最后钻入心房,让陈盼盼更加期待起婚后两位世子的疼爱。
“那你说说,你何罪之有?”
“奴做得不够好,没能坚持两个时辰,辜负了嬷嬷的辛苦调教。”
“还有呢?”张嬷嬷有意拿捏到。
“奴···奴不知·····”陈盼盼知道张嬷嬷有意如此,在替世子给自己立规矩,便滚驴下坡,让其调教。
"你的手呢,双手背后,腿往开打,把nai子挺起来。"张嬷嬷看着陈盼盼变了形的跪姿,略微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陈盼盼立刻双腿下沉,挺直腰背,双手背后,挺起一对椒ru。
“啪——”张嬷嬷抬手又是一板,抽在刚刚责打的红痕处一指宽的距离,两道平行的红痕使陈盼盼本就yIn荡的双ru显得更加yIn靡。
“啊~”这一板比刚刚的力气大的多,抽得双ru相撞乱飞,一颤一颤的抖动着,陈盼盼没能忍住,不由得呻yin出声。
这重重的一板,留在ru上的痕迹凸了起来,麻意中带着火辣辣的疼,陈盼盼的双ru像个神奇的开关,火辣辣的疼痛仿佛经过了转化,带来了令人战栗的酥麻。
“夫人记住,这是所有侍奴在调教、领罚时的标准姿势。夫人嫁入王府后,在调教室要先用承宠跪姿向主人问安,得到主人平身的允许后再用刚刚的姿势准备接受调教。”张嬷嬷授意道。
“但一切要以主人的意志为先,主人让夫人做什么,夫人就做什么,万不可违背主人的命令,惹得主子不快。夫人可听明白了吗?”
“另外,主子的责罚也是赏赐,要以承宠跪姿谢恩。每次不管是什么责打,在主人没有别的命令时也要报数谢赏,夫人可是明白?”
“奴明白。”经过张嬷嬷一番调教,陈盼盼也回味过来,这个世界的男子怕是更喜欢将身心全心全意交予自己,处处以自己为尊,柔顺服侍自己的女子。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投其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