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xue儿愈发的空虚,原本挤压在xue口的蜜ye马上就要冲出花苞,只要张嬷嬷此时掰开陈盼盼的花苞露出花芯,就会知道这个跪着的女子外表的清纯下是多么的yIn贱。
谁知张嬷嬷马上也这么做了。
半个时辰后,陈盼盼跪得腿都要僵了,腰更是酸的不像话。但没有张嬷嬷的命令,她也不敢乱动。
“向主人以承宠跪姿谢恩!”张嬷嬷的话此时在陈盼盼看来宛如天籁。
陈盼盼也顾不得此时xue儿里汹涌的蜜ye会不会流出,随即nai子着地,塌腰撅tun,露出两xue,摇摆着泛着粉色的玉tun以缓解腰部的酸意,对着画像上的男子轻启朱唇“奴叩谢主人圣恩。”
随着女子动作的变化,花瓣再也包不住xue口的蜜ye,shi润了蜜豆后顺着白嫩花户咧开的幽缝滴落在了地上。这yIn靡的一幕被嬷嬷逮了个正着。
“yIn荡的贱奴!”张嬷嬷骂道,好似因为陈盼盼的yIn贱不堪而生气,但怒火并没有达到眼底,“真是好药,不知不觉中就能改造女子的身体,让其快速适应调教”张嬷嬷想到自己提前抹在玉板上的媚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但是,这一切并没有让陈盼盼知道。
抬眼示意了一下正在记录的嬷嬷,另一个调教嬷嬷迅速心领神会,马上配合呵斥道“贱奴陈氏,yIn荡不堪,竟擅自发sao,有失妇德,需主夫好好责打调教,以正府规,以免混乱府中清白!”
这么做是为了在出阁的日子由主夫好好管教新入府的侍奴而寻个由头,另外可以让侍奴认清自己yIn贱的本性,方便日后主夫调教,让侍奴对主夫心悦诚服。
“呜呜,贱奴知罪,请嬷嬷责罚,严厉调教贱奴!” 陈盼盼一听,瞬间有些慌了,生怕婚前调教不能顺利完成,触怒主夫。
“贱奴陈氏,如何管教,三日后由世子定夺”张嬷嬷边说,一边绕到陈盼盼身后用玉板狠狠责打tun部。
打得陈盼盼原来就微微泛红的tun部更加红艳,板子本就不粗,经验深厚的张嬷嬷抽打时有意无意的落在白嫩的花户和tun缝间那从未探索过的雏菊旁。
火辣辣的疼痛袭来,还没细细评鉴其中滋味的陈盼盼接着就被tun部Yin部和雏菊翻涌而过的酥麻所击穿,酥麻过后代替的是酥痒。
原身是还未开苞过的处子,未经人事,但陈盼盼不是,陌生的酥痒唤起了她心中熟悉的记忆,接着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空虚,她现在无比渴望画中的两位世子爷马上能走到她身后,扶起她的腰肢,用粗大的性器狠狠的贯穿她的花xue,重重的撞击她,用最粗鲁的手法玩弄她的身子,让她登上极乐之巅。
陈盼盼原本泛着浅粉色的雪肌变得颜色更加动人,小脸酡红,一边想着,一边xue口涌出更多的花蜜。
张嬷嬷看差不多了,伸手在陈盼盼因情动微微探头的蜜豆上狠狠一掐。
“啊~啊~”原主还是个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子,陈盼盼哪能经受的住,一下子瘫软在地,娇喘连连,媚眼如丝,xue口更是涌出了更多的蜜水。
她,居然高chao了。
“真是yIn贱,这样都能高chao!”张嬷嬷用玉板在陈盼盼ru上一扇,故意羞辱道。
张嬷嬷也没多为难陈盼盼,让她喘息片刻。
休息片刻,陈盼盼双腿分开,双手背后,腰部微塌,挺起椒ru,重新以领罚的跪姿跪好,“请嬷嬷责罚贱奴!”
“责罚你什么?”张嬷嬷见她如此顺服,含笑问道。
“贱奴不该如此yIn荡,不该········不该·····”陈盼盼吞吞吐吐道,心中羞涩,高chao两个字始终没有说出口。
“不该擅自高chao,yIn态百出。”张嬷嬷接着陈盼盼的话说出了那两个字。
“贱奴陈氏,奴婢再告你一言,以后没有主夫允许,不得擅自做别的事情。”张嬷嬷将“夫人”彻底替换成了“贱奴陈氏”,一步一步,循序渐进,调教着眼前的女子,让其不知不觉中被调教的顺服可人。
“那该怎么惩罚?”嬷嬷又问。
“贱奴全凭嬷嬷做主!”陈盼盼知道嬷嬷是在故意调教她,也不逃避。
“行了,先记上。等你出阁后惩罚自有世子爷定夺。”张嬷嬷示意负责记录的调教嬷嬷记好。
张嬷嬷抬了手,一个丫鬟拿来一截柔软的绸缎,另两个丫鬟架着陈盼盼坐到了先前准备好的刑凳上后,用柔软的绸缎将双臂牢牢束在上半部分的十字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