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迹罕至的小路上,两人一马缓缓行走。
“我们去哪儿?不回建京吗?”
沈翳第一次产生了迷茫的情绪,他活了二十余载,因母亲不受宠,父皇便也对他视若无睹,自从懂事起母亲对他常说的一句便是‘天下之阔,以龙为尊’,所以他向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多年以来处心积虑,然而最终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如今身边竟无一人。
“哪里都行,只要皇叔在我身边。”
沈翳蓦地心头一震,随即心口疯狂鼓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遍全身,他急促的呼吸着周边的空气,仿佛下一刻便会溺毙。
沈翳颤抖着闭上眼睛,眼眶有些发热,他明明应该恨着萧衍,可是如今一无所有的他,仅仅因为这样一句话,竟让早已死寂的心房鲜活的跳动起来。
若是。。。若是没有生在帝王家,也不会为了一步一步往上爬而欺骗所有人,没有尔虞我诈,Yin谋诡计,同萧衍也并不是这样的关系,那是不是就可以。。。就可以与他。。。
“皇叔,你在哭?”
清冷的气息近在咫尺,青年的声音里似乎还添了几分温柔,沈翳怕被人嘲笑,急忙转头道:“我没。。。”
剩下最后一个未出口的字湮没在唇齿交缠的气息中,沈翳睁大双眼,如画的眉目就在面前,那双墨如点漆的凤眸阖起,纤长的羽睫随着呼吸在微颤,像是一把小刷子般搔在他心头上,有些痒痒的。
“专心。”
萧衍低声道,随即再次吮住眼前娇嫩的唇瓣,沈翳被青年清冷却又低沉的嗓音蛊惑得面色微红,双目微阖沉浸在两人难得的放纵之中。
舌尖挑开唇齿,深深探入濡shi灼热的口腔里,沈翳毕竟对这种亲昵之事不甚熟练,怯懦的舌躲避着萧衍的攻城掠地,几乎快要缩到角落里,然而萧衍哪里允许他逃避,便直接勾缠住那段软舌吸吮。
沈翳被吮得头皮发麻,喉咙里哼哼唧唧发不出成调的声音,手里紧紧握着缰绳,心口“砰砰”乱跳,生怕被青年发现自己的异常,他慌张的往前挪动着身子,却忽然被一双手抓住腰身硬生生拖回去,身体紧贴之间,沈翳的屁股碰到一根粗硕的rou棍。
“唔。。。你。。。”
沈翳的身子如今早就熟知情欲之事,哪里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现下两人身在野外,虽说僻静的小路几乎不会有人经过,可心中还是不免有所顾忌,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毛骨悚然之感。
方言挣扎,身底的亵裤却忽然被扯下,尚未情动的Yin户紧紧贴着马背,短刺的鬃毛扎进肥厚的rou唇里,又疼又痒。
“唔啊!”
沈翳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叫声,紧闭的rou缝缓缓张开,露出殷红的嫩rou,雪白的鬃毛随着马背的颠簸缓缓摩擦着从rou唇里探出头的小Yin核,刺激得翁张的rouxue深处涌出一股清ye。
“皇叔怎么一个人爽?”
萧衍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一双手抓住那段柔韧的腰身,将沈翳身子提起,沈翳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便整个人坐在了青年坚实的大腿上。
“萧衍,不行!”
沈翳脸颊绯红,羞耻的闭着双眼,衣摆遮挡住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赤红胀大的rou棍抵住渗水的rou缝,随着缓慢行路的白马而轻重有序的颠簸摩擦。
心里明明害怕羞耻得不行,可是身体却又因为这份耻意而变得越发敏感,饱满硕大的rou冠头重重戳顶着挺立肿胀的Yin核,沈翳感觉身体越来越热,白净的额头都渗出细小的汗珠。
也不知道是不是地上有什么东西,身下的马忽然剧烈跳动了一下,身后灼热的rou棍猛地顶进shi漉漉的rouxue里,肿胀的柱身整个塞满紧致的roubi之中,又胀又爽。
“呜。。。别。。。”
沈翳身体被顶的东歪西斜,害怕的紧紧握住手里的缰绳,连掌心都勒的有些痛。
这时,迎面忽然走来一山野村夫,背着一捆柴,正低头赶路,沈翳吓得大气不敢喘,连后背都开始冒汗。
也不知道青年是不是故意,rouxue里的阳具cao干得似乎更加凶狠,速度并不快,但是却一下一下捣进深处,快意袭向全身,xue水儿像是流不尽一般涌出来,沈翳咬紧嘴唇,用尽全力才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yin。
“唔。。。”
可是就在那村夫经过身边时,体内的rou棒猛地一下戳顶在一处软rou上,沈翳压抑不住的闷哼出声。
那村夫抬头奇怪的看向共乘一骑的两人,衣着看上去都很华贵,就是骑马姿势有些奇怪,后方的冷峻青年姿态倒是端正,可是前方的男子却佝偻腰身低垂着头,似乎全身都在颤栗,而且仔细看的话,两人的距离好像也太近了些,只是衣物交叠在一起看不出什么名堂。
正要再仔细端详的时候,马背上后方的青年忽然转头冷冰冰的看了一眼村夫,随即长腿一夹马腹,那雪白的骏马载着二人飞速奔跑起来。
“唔。。。啊。。。萧衍。。。停。。。快停下。。。”
遏制不住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