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的手感瞎捅。
宁见素摇头。
“这里?”
“这里?”
“这……”
宁见素脸颊倏地潮红,微微偏过头,身体也颤动了一瞬间。
谢幽浮大概知道是找到地方了,但是,她也不确定是不是找错地方、把人家捅疼了,只能暂时停下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是这里吧?”
“是。”宁见素并不羞涩,嗓音带了一丝湿润,眼睛也睁开了,“就是那里。”
谢幽浮并不着急去弄,往前靠了一点,抱住他被反剪在身后的胳膊,轻声商量:“那你不要很害羞,我试试深浅。深点浅点怎么样才舒服,你得告诉我才知道。太用力了伤着你。”
宁见素犹豫了片刻,也低声和她商量:“能不能……不要故意,弄那里?”
谢幽浮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男人喜欢肛交,不就是贪图按摩前列腺那点快乐吗?
宁见素觉得这事不大好说,万一谈论到真瓜和假瓜的区别,被她发狂咬上一口,又要问他是不是反悔、不想做了。但是,他也确实对此有一些顾虑:“毕竟是腺体。”而且是非常珍贵的腺体,“寻常做爱也不会故意戳刺那里,交合时隐隐碰到就……可以了。”
真正让他顾忌的是,谢幽浮是手持按摩棒,照着前列腺使劲儿怼,没轻没重就很致命了。
谢幽浮好像听懂了。
她把内在的逻辑盘了一遍,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前的认知又出现了偏差。
小黄文都喜欢写攻疯狂顶撞受的前列腺,把受爽得不要不要的,可是,那攻用的是真瓜啊,真瓜那么滑糯糯、软唧唧的手感,和受的直肠也是柔嫩对柔嫩,滑唧唧对软绵绵,小说里描写得再是凶残霸道,唧唧也是一团血肉,而且,受到角度和尺寸的约束,它也不大可能对着受的前列腺照直了怼。
这种握在手里的按摩棒就不一样了,材质并不是完全的滑软,带了三分硬度。
宁见素想要保护自己的前列腺,简直是最正常不过的反应。
嘤,为什么我没有真瓜!
谢幽浮凑近宁见素亲了一下:“嗯,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这样很好啊,有什么问题你都要跟我沟通,要么就真的伤着你了。”见宁见素点头,她又讨好地问道,“那我轻轻几下可以的吧?”
宁见素没有迟疑:“可以的。”
谢幽浮忍不住侧头吻住他的薄唇,与他浅吻三四次,尝到他唇舌的滋味之后,才依依错开。
“你闭上眼。”谢幽浮说。
宁见素很顺从地闭上双眼,被谢幽浮托颈放仰在软枕上,身下插着的按摩棒被谢幽浮握着后撤一寸,对着刚才找到的敏感位置轻戳了一下,他脸上果然泄露出一丝震动,呼吸也紧了三分。
谢幽浮光看他隐忍的情动就有热潮下行,紧迫在底裤包裹的私密之内,又酸又爽。
为了延续自己的快感,谢幽浮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次次戳刺宁见素体内敏感处,想着那是人体内最难修复的腺体,谢幽浮也确实不敢太猖狂用力,轻轻缓缓地戳刺,贪婪地看着宁见素的脸——
宁见素仰头抿嘴,眼角微撇,眉间紧蹙,呼吸也紧张散乱起来,身体不住颤抖。
谢幽浮下身的潮热不断蔓延。
快感在下腹处累积,一波一波地扩散又聚拢。
她爱极了宁见素此时的反应,尽管用的是手,用的是道具,她依然觉得这是人生第一次真正的做爱——下午被宁见素舔了一次,得到了比此时快感能强烈的高潮,但,她不觉得那是做爱。
这样才是。
侵入他的身体,主宰他的快乐,让他在自己的动作下辗转呻吟。
不够。
还不够。
阿宁还没有呻吟,没有为了我叫床。
人在渴望得到回应的时候,性爱极乐之中,很容易遗忘掉外界的一切。
谢幽浮刚才还记得不能太用力去碰宁见素的前列腺,当她沉迷在宁见素隐忍的美态中,疯狂想要得到宁见素的呻吟时,她脑子里只剩下“他不肯叫,是我给得还不够”的疯狂念头。
她手中按摩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次在同一个地方戳刺,力度也渐渐失控。
宁见素忍耐着咬住了下唇,腰腿间的肌肉都在慢慢紧绷,就在谢幽浮手里的棒子越来越沉重时,他终于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女士,请您……对不起,请您……”他控制着自己痉挛的腰身,左腿蜷起死死踩在了床褥上,已经有热汗浸湿了额发。
“对不起。”宁见素深深吸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身体也重新松弛了下来,“对不起。”
他一直在道歉。
谢幽浮如梦初醒地看着他,连忙上前抱住他:“对不起,我……我好像……”
宁见素脸颊潮红,带了两分难堪,解释说:“不是,没有弄疼,也没有受伤。是……”他不能看谢幽浮的脸。这件事和与他做爱的人是男是女无关,被人操到忍不住要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