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玩起来特别有成就感。
谢幽浮最初是对瓜好奇。
渐渐地,她游戏的重心就转移到了宁见素身上。
她发现宁见素的反应更好玩。
拽着手里滚烫又柔软的东西,谢幽浮开始明白为什么男人会把阴茎称作“要害”、“命根子”。
——这东西简直是男人身上最神秘的开关,只要捏在手里,就能轻松摆弄整个男人。再牛逼的男人,只要被你抓住了唧唧,他也得乖乖地哼唧。
谢幽浮很热衷于看着宁见素的腹肌软软硬硬地起伏,很用心地揉捏撸动着宁见素的阴茎。
与她意志相悖的是,宁见素正在努力抵抗她对自己的撩拨,试图摆脱她对自己造成的影响,不管是出于男人绝不能早泄的自尊心,还是今后努力持久的适应练习,宁见素都在命令自己控制身体的反应,尽量对身下的刺激和舒爽脱敏。
谢幽浮希望他敏感的给出反应,拼命撩拨。宁见素则竭尽全力忍耐,尽力平静。
两人就这么腻在床上开始了来来回回地拉锯。
宁见素意志坚定、对身体的控制力也强悍到远比普通人离谱的地步,在谢幽浮的撩拨下,他非常迅速地适应脱敏。
然而,宁见素刚刚稳住了局面,谢幽浮就觉得失去了对他的控制,忍不住更加过分地撩拨他。
——谢幽浮没有实战经验,但有多年创作小黄文的技术知识打底。撸着撸着就竖起微凉娇嫩的手指去抠宁见素阴茎顶端的小口子,可怜宁见素好不容易平静的腹肌又吭哧吭哧鼓了起来。
没等谢幽浮玩耍很久,宁见素已经再次控制住局面,翕张抖动的腹肌重新归于平静。
谢幽浮终归不服气,拇指轻轻靠住龟头底下的冠状沟,开始了来来回回地摩擦。
宁见素的腹肌再次起伏。
这一回胯下的刺激没那么容易平息、也没那么容易脱敏,宁见素换了几种方式调整呼吸,松弛身上的肌群,想着只要慢慢忍耐着、顶住了、终究会习惯这种滋味。然而,胯下被撩得似要出火,快感化作电光往四肢百骸凿乱,宁见素始终在“不行要射”的边缘徘徊,死死地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宁见素所感知的时间变得漫长,过程也变得难以忍耐。他甚至有了一种熬刑的悲壮错觉。
这种刺激好像无法被习惯。它也不会逐渐麻木、黯淡。
谢幽浮的手指绕着那个平时绝对不会碰触的地方揉捏打圈,最让宁见素担心的是,她时不时会故意用指甲顺着最敏感的那一条线上划过——不轻也不重,恰恰好的力度,撩得他要炸开。
谢幽浮特别得意。
宁见素的身体没有平静下来的迹象,他好像快扛不住了,他要投降了!
她突然停手,回望宁见素的双眼:“多久了?”
宁见素被她问得有点迷茫,他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胯下了,根本没留意过时间。
离谱的是,谢幽浮居然就这么撒手爬了起来,从他身上翻到床的另一侧,拿起柜上的床头钟亮给他看:“二十八分钟!朋友,虽然是手活儿,也已经超出正常水平了!有点自信,你可以的!”
宁见素想着反正我这里也不会使用,时间长短应该没什么关系,又隐隐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至少,他不是早泄,不是秒射。他只是……没有和女性接触的经验。
谢幽浮放下床头钟,直接骑在了他的肚皮上。
看着宁见素一瞬受惊的表情,谢幽浮并未往下撩拨——她暂时不想做纳入式性交,就不会给宁见素错觉。低头捧住宁见素的脸,她凑近了吹气:“在床上厮混真就浪费时间。该吃晚饭了。”
宁见素被她温柔的亲吻迷惑了瞬间,直到谢幽浮下了床,他才陡然清醒了过来。
“基地没别人。”谢幽浮赤足朝浴室走去,“你回去收拾吧。”
她是故意的。
她兴致勃勃地探究、玩耍了宁见素的身体,但是,她不想给他做任何“服务”。
哪怕宁见素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稍微再撸两手就能射出来,她就不肯多那一手。她就是故意叫宁见素自己回去解决——甚至不许宁见素在她的床上自己撸。
二人相处的每一分一秒都是互相试探、磨合的过程。谢幽浮在试图碰触宁见素的底线。
宁见素没有马上答话。他跟着谢幽浮起身,床边有他的衣裤,床上有他使用过的浴巾,仅着睡裙的谢幽浮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正攀着门回头看他的表情。
他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迅速穿好自己的裤子,低头插上皮带:“晚上……几点?”
“看你方便。”谢幽浮提议道,“你准备好就过来,我等你?”
“好。”宁见素连衬衣都扣好了,理了理散乱的短发,“谢谢。今天体验很棒。”
谢幽浮笑了笑,没有说话,直接进了浴室。
打开恒温喷淋头的谢幽浮被冷水冲了个透心凉,尖叫一声,退了两步。刚刚走出主屋房门的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