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迟疑了。
因为:先任家主有令,这箱子除了顾将军本人,谁都没有权利打开。
顾晚晚稍微一愣,但见顾家居然有人胆敢不服从她这个家主?!也并未表现出气恼,只是轻笑一声,淡然用眼神示意侍女。
顾晚晚的侍女个个都聪慧过人,且与她们的小姐心意相通。
看到小姐眼色后,立刻上前,“啪!啪!啪!啪!”对着张嬷嬷与王嬷嬷各打了四个耳光。两个老奴瞬间双颊高高肿起,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姐身边,顾春,顾夏,顾秋,与顾冬四侍女。
原本顾将军在世时,她们哪个见到她俩,敢不行礼问安,哪个敢对她两有半分不敬?
原本顾将军在世时,顾家全部下人,都得敬着她们两个。
但,现在顾将军已不在了。
顾家,已彻底是小姐的天下了。
若是不顺服小姐,恐怕日后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两个嬷嬷在顾家多年,又曾得前任家主重用,自然也是明白人。
她们瞬间懂得了道理,跪在顾晚晚脚下,啪!啪!啪!啪!地不停打起自己个儿的耳光来。心中已有自觉,虽然是自罚,但若是不得小姐开口饶恕,自然不得停手。
顾晚晚冷冷地凝视着她们,见她们眼神恭恭敬敬,并未暗藏不服。
于是便也宽容了她们先前的不敬。
对于这俩嬷嬷,惩罚本身并非是她的目的,惩罚只是她驯服她们,让她们明白谁才是她们真正主人的手段。
她们既已认清身份,便也不必罚了。
毕竟她往后训奴,还得用着她们。
张嬷嬷与王嬷嬷得家主宽恕后,心中万分感恩。
连忙打开箱子,将里面的奴隶放了出来。
顾晚晚惊讶地发现,这奴隶明明常年被装在箱中鲜少被取出玩赏,没想到,身上居然很干净。
他的肌肤白到发光,非但没有异味,反而散发着白玫瑰的清香。
于是便向这俩嬷嬷好奇寻问:“既然你两平日里无权开这箱子,那么这箱奴平日里如何清理的?
二嬷嬷先是恭恭敬敬行一礼,然后齐声回到:“回小姐的话,箱奴已修成仙体,且此箱亦是神器,有保持箱内物品无尘的功能。”
顾晚晚:“哦,那么,他身上香味儿是怎么回事?”
张嬷嬷:“回小姐的话,先家主曾说过,这奴儿很适合白玫瑰的香气,于是便命奴婢们每日给他往尿穴,骚穴,后穴中灌香汤......”
顾晚晚,闻言,觉得有趣,仔细观察地上的奴隶,发现他的小腹微微隆起着,于是调皮地用手往他膀胱部位一摁。
“唔!!!”哑奴的膀胱已被香汤撑地薄如纤纸,哪经地起这样地大力按压?!他痛苦地拱起身子,挣扎着醒来了。
顾晚晚见他张开眼睛,不禁微微一愣。
好漂亮的一双眼睛!纤长睫毛下的瞳仁是与自己一样剔透地琉璃浅色,清澈见底,明亮如星。
哑奴也愣愣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中,居然没有恐惧,反而是惊喜另加一种可以读作为“慈爱”的不合时宜的情感。
顾晚晚心中一震,但下一瞬她立刻就恼了,毕竟区区一个贱奴,居然敢用这种目光看主人?实在是欠教训。
顾晚晚于是手随心动,快步上前狠狠地给了哑奴两记响亮的耳光。
然后冷声令侍女将他清理干净后带到自己床上,今晚自己要操他。
哑奴听懂了顾晚晚的话后,居然没有认命,而是大力挣扎了起来。
但他常年被关在箱中,毕竟体弱,不是顾晚晚四个功夫绝世的侍女们的对手。
侍女们轻轻制住了哑奴的所有挣扎,她们对待哑奴,并没有像对待她们小姐其他男奴那样粗暴,她们对这个可怜又漂亮的“殉葬品”充满着怜悯。
同时又为他感到高兴。
他被小姐看上了,若是今晚侍寝将小姐侍奉得顺意。
那么,极有可能逃过“殉葬品”的悲惨命运!甚至以他的姿色,若是得宠,成为小姐的侧夫,也未必无可能。
顾晚晚饶有兴趣地看着哑奴被带下去的背影,心中兴奋:毕竟好久没有遇到如此令她感兴趣的玩物了。
明明才刚刚遇到这个美人儿。
明明对他还一无所知。
但她的下体却被他给勾引地硬了起来,急需灭火!
顾晚晚立刻转身回寝室。
不一会儿,哑奴便已被侍女打扮成最诱人的模样送来了。
他明明受过顾府最严格的两位嬷嬷的多年调教,安理本应最清楚性奴的本份。
但他此时的表现,却不像寻常侍奴那样懂得侍寝规矩,就连男奴最起码的规矩,在主人面前必须爬行,没有主人准许不得起身,他都仿若不知,他居然胆敢在她面前站立!并愣愣地站在床前注视着她。
接着他指了指桌上的纸笔,似乎在向她示意:他能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