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晚哈哈大笑,见这漂亮哑奴如此可爱有趣的反应,她对于哑奴的不守规矩并未太过气恼。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她现在下身正硬着,急欲捅操他的骚穴。
至于哑奴的来历,她虽然有些好奇,但这能和床事比么?他会不会写字有啥重要?只要在床上够骚,够会饲候人就行!
“哑畜!快些自己到床上趴好,分开你的畜腿,掰开你的骚逼,主人现在要使用它!”她想起他箱子上的红字对他命令道。
“!”顾晚晚并不知她无心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接挖进了哑奴,或者说她的亲生父君白月的心里。
哑奴闻言苦笑一下。
但他并没有犹豫多久,就安照顾晚晚的命令摆好了姿势。
因为他在刚刚洗澡时已想好。
他此生,其实能够见到长大后的晚晚一面就已心满意足了。
若是将丑陋的真像告诉晚晚,只会伤害她,并令她更加瞧不起自己这个父君。
还不如一直扮作哑奴,直到作为“殉葬品”离开人世。
守住这个谎言,让晚晚继续认定她的父君在生出她后不久便已仙逝了。
至少,晚晚会是幸福的,会一直相信曾拥有着一个父母相爱合合美美的幸福家庭。而不必被丑陋的真像污染心灵。
至少,自己在晚晚心中形像,会是令她尊敬父亲,而非是一个下贱的受尽淫虐的悲惨淫奴。
而此时被欲炎烧身的顾晚晚自然不清楚,也无心探究哑畜内心悲凉的思绪。
她现在只想捅他的穴儿!
甚至关于之后,她应该如何处置哑畜?是将他留作自己的玩物儿留下?还是将他玩够之后,再当作母亲的殉葬品烧给母亲?她都尚未细想。
她见哑畜已摆好了引诱的姿势。
便迫不及待上床,前戏都未来得及且也无心思做,直接粗鲁地将自己的肉棒捅入他粉嫩诱人正流着淫汁儿的骚逼里!接着便狂风暴雨般地迅猛征伐了起来。
随着她的肆意驰骋,二人下体相连处不断发出“噗嗤”“噗嗤”淫靡地声音。
顾晚晚操男奴经验可以说得上极为丰富,她很快就成功找到了这哑畜体内的骚点,并对准那里精准地捅捣不止,捣地哑畜逼里更加骚水直冒。“呃~~嗯嗯~~哈啊啊~~”身下淫荡的哑奴儿,也开始发出一些淫荡地呜咽
声。
在顾晚晚地操弄下他前面粉嫩无毛的骚根没有了之前那些束具的束缚,也竖了起来。
顾晚晚见了觉得有趣,于是便一把将它给牢牢攥握在手里,细细揉搓把玩着。
待那物什的马眼微微张开,吐了骚露时,她迅速拨下自己头上的发簪,对准那个正流泪珠儿的小马眼儿,扎了进去!
不只将他的欲液堵地严严实实,也引地他痛到全身一颤,骚穴里猛地一收,一股极致的舒爽涌向她的阳具,这一瞬她如登极乐,伴随着流偏全身的快感点流,她将灼热的白蚀射入他体内最深处。
而他的骚穴里,亦然因为被灼热的种子射中骚蕊而酥麻舒爽至极,他的骚逼激爽而欢快地蠕动不止。但同时前面骚鸡巴的尿眼儿里,一根调皮地簪子正在抽插不止!给他的阳具带来无限的苦痛。
虽然他的尿眼儿早已饱经调教,吞下这根粗长的发簪虽然被撑地有些痛,但也并不太吃力。
但苦就苦在,它不只正在抽插不止,还正在不断地在他尿眼儿里钻研抠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