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进入的感觉比弗洛拉想象中的要痛的多,她零碎的喘息散在空中,生理泪水不断滑落,她只能抱紧了那比她宽厚多的臂膀。
她几乎能感受到粗长上每一条因为兴奋凸出的血管,蹭在柔嫩的内壁,刺激着她的神经。
被咬的太紧,阿lun也不太好受,他咬紧牙关,忍住想横冲直撞的想法,一点点磨蹭开拓。
里面温热shi滑,无意识吸吮的感觉让他几乎快要发疯。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紧牙,挺住不动,给了弗洛拉适应的时间。
弗洛拉一点点咬吸着,从深处分泌的ye体,顺滑了xue道,从深处腾起的痒意让她不自觉的主动套弄着。
阿lun试探着,顺着她的动作轻轻顶弄。
没几下,弗洛拉便被顶的浑身发软,浑身酥麻的低yin着,她一动不想动,命令着因为她停下而停下的他。
“动一动?嗯?”
她的话像是无法抗拒的魅惑,让他忍不住狠狠深入。
粗长的硬物一下一下,毫无规律的抽插进出,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他又俯下身,叼住那颤巍巍的顶端,舔咬安抚,手指捏住被自己冷落的另一端捻动安抚。
她动情的ye体让阿lun的动作越发顺利,动作也愈发猛烈,让弗洛拉只能咬紧了他的肩膀,克制嘴里几乎要叫出声的喘息。
他像故意为之,弗洛拉每用力咬一下,他就更加用力的向深处顶弄。
指尖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深红的划痕,在那些伤疤中显得暧昧又色情。
他的动作徒然快了起来,剧烈抽动了数十下后,他猛地拔出,一股股炙热的白灼射在她小腹。
弗洛拉的腿心还微微抽搐,她伸出手,指尖在白灼上打转,末了又伸出舌尖尝了尝。
那根半软的,此时又硬挺起来,直直的对着她。
等弗洛拉再抬眼,他又压了上来,一双漂亮的绿眸又盯上了她的唇,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弗洛拉手抵上了他的唇,将他推远。
“带我去洗澡。”
阿lun的休假只有短短一天,他在天亮之前就必须离开。
他蹲在弗洛拉床边,一双手不舍得抓着她的手腕,委屈的模样让弗洛拉搭在他头顶的手一直没歇着。
最后终于是太困了,弗洛拉磕着眼,冲他挥着手。
等弗洛拉再次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他的身影,连地面的水迹和泥渍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要不是大腿根部的酸痛感,她或许还以为昨晚的只是一个梦。
阿lun回来的次数越发频繁,刚开始是一两个星期,最后又演变成一两天,他像只粘人的巨型犬,一见到她就像个狗皮膏药,恨不得长在她身上。
身下的那东西更是过分,毫不停歇的挺立着。
每一次都持久的让她累到不行。
弗洛拉发觉他似乎是有些太过放肆了,他总是用着委屈可怜的的模样让她心软。
每次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弗洛拉总是气的想敲自己脑壳。
弗洛拉等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公爵夫人送来的传信。
内容大致是避人耳目,自行去城郊的某个农庄。
弗洛拉看完,用烛火将信烧尽。
三皇子,是陛下情妇诞下的私生子,但由于对那情妇十分宠爱,所以才赋予了三皇子的名号,并接进皇宫享受皇子待遇。
虽说是真的有小皇子的存在,可百子民们从未见过这位小皇子,所以各种流言四散在各处。
马车停在一间简陋的农舍前,弗洛拉穿是从牧场农妇那买来的衣服,在她身上有些肥大,但不妨碍那张脸依旧明艳美丽。
屋内装横简单,大多是手工自制的装饰品,客厅是几张明显年代久远有些起毛的沙发,和一手工地毯。
男人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双臂后仰搭在靠背上,右腿搭在左膝盖上,左不过二十几岁,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三皇子的情况跟弗洛拉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差不多,陛下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小儿子,只能用体弱静养的借口,将那群皇后派的眼线引向别处。
“你很有本事啊,能让公爵都亲自出马。”他歪着头,一脸坏笑“总不会又是一个迷恋我到不行的贵族小姐?”
弗洛拉笑了笑,径直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我相信,我们都是一类人。”
他微微一怔。
“你要的皇位,我能帮你。”
柯诺的母亲只是一介平民,他的父亲为了皇位只能进行联姻,他口口声声许诺会用一生弥补她,可到真正遭遇不测时,他也仅仅是禁足了那个恶毒的女人。
那些虚伪懦弱的嘴脸让柯诺作呕,他想夺走他手中的一切权利,让那个所谓的皇后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了解这些后,她很确信,自己有着让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弗洛拉知道他不会仅凭自己一面之词相信,她慢悠悠说出了自己所需:“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