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拉成了为数不多能够自由进出公爵宅邸的贵族小姐,她在公爵夫人所食用的药剂中所添加的依赖性药剂,效果显着。
她看着公爵夫人将那瓶药剂一饮而尽,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舐杯壁。
一张洁白的手帕递到她面前,公爵夫人一怔,看着那张充满和善笑意的脸。
“卡佩小姐...”
“夫人。”弗洛拉笑着打断她“您叫我弗洛拉就好。”
“...弗洛拉,这段时间多谢你了,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她推出一个绒面小盒,一打开,便是嵌满淡蓝碎钻的银质手镯“我丈夫从外地带回来的小首饰,也不是什么少见东西。”
这种品质的钻石,也只有备受宠爱的公爵夫人,能说出这种话了。
弗洛拉笑着,把它推回公爵夫人面前。“您真是太客气了,在我看来这件首饰更适合您的气质,不愧是公爵大人亲自为您选的。”
公爵夫人扇动Jing巧的折扇,掩住了脸上的淡红:“可是......”
“您如果执意要有所表示…”弗洛拉抿了一口茶,面露难色:“我确实有件事困扰许久...”
侍女褪下了她身上厚重的衣裙,换上轻薄舒适的睡裙。
待她们全部退出去,弗洛拉站在窗边,感受着微凉的晚风。
所有事情都在按照计划推进着,公爵夫人的承诺,和每日下在德里克饮食中的慢性毒药,现在只剩下与那位皇子见面…
然后呢?如果一切顺利进行之后呢,弗洛拉突然想到了一个从未思索过的问题。
就算一切顺利,她成功杀了德里克,那她之后应该去哪做什么?
弗洛拉发觉,世界上似乎除了那人的性命之外,再无任何牵挂。
正当她思考时,眼前骤然一黑,一双宽厚粗粝的大掌捂住了她的嘴,腰间被一条手臂紧紧捆住,拖抱着将她带进黑暗。
弗洛拉的力气显然是无法与这一身腱子rou的男人相比,她强迫自己冷静,目光搜素着身边任何可以用来防身的物品,同时,脑子里想着可以与之谈判的条件。
好似猜到她的想法,他刻意避开那些摆放物品的桌台,最后将她抵在坚硬冰冷的浴室。弗洛拉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rou随着呼吸轻蹭她消瘦单薄的后背,一股淡淡的泥土与汗味随着指缝钻进了她的鼻子。
她似乎能猜出这人的身份。大概是逃犯或者哪家仆人,不过气味却很干净,用金钱或许...
“主人...”低沉暧昧的语调贴近了她的耳边,那股炙热的气息激的她后腰一软,他却像丝毫没发觉她的异样,继续贴近,毫不知耻的调戏她:“您好美...好香...”
弗洛拉的挣扎根本不起作用,低呜声像在撒娇。她眼睁睁看着那人埋在自己颈肩,克制又着迷的嗅着,最终吐出几个轻微的音节。
“我好想您...”弗洛拉一怔,她看着黑色的帽兜从他头顶滑落,露出一头耀眼的金发,还有那双shi漉漉,像无辜小兽一样的双眼。
距离上一次见阿lun过了多久?弗洛拉记不太清,大概半年多了,只记得离开时他那副可怜兮兮,让她动容的表情。
“你是,怎么回来的?”听她这么问,阿lun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他像只委屈的小狗,念念叨叨地说着他是怎么在营里摸爬滚打,打赢了所有新兵,才拿到这个机会回来看看。
弗洛拉把他扯开点,他那套黑色的便行衣已经有多处撕裂,泥沙和小树枝挂在身上各处,看起来好不可怜。
“起来,洗澡去。”弗洛拉推了推他,又把蹭上泥土的睡裙从他掌心一点点扯离。
浴室水汽氤氲,葱白的手指在水里轻荡着。弗洛拉看了眼还愣在身后,迟迟没动作的那人,忍不住催促。
“做什么呢?”阿lun好似才回过神,那张脸腾着红,却还是听话地把衣物一件件褪去。
那是与她记忆中不太相近的身体,极具爆发力的肌rou匀称分布在各处,弗洛拉的视线不自觉的滑到那处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和蛰伏在他身下的...弗洛拉的视线太过明显,阿lun不大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但还是将身体大大方方舒展开供她观赏。
“过来。”弗洛拉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坐在浴缸边缘,用沾了水手从肚脐下方缓缓向上,划过每一道伤疤,最终停在锁骨,那道颜色明显鲜艳的多的,足有她手掌长的疤痕。
这道刚愈合不久的疤痕显然敏感的很,只是轻轻磨蹭就让他轻颤。他抬起腿,迈进浴缸,水因为他的动作溢出大片,她的睡裙也因此遭了殃,裙摆shi哒哒的贴着她tun腿,将姣好的线条尽数暴露在他眼前。
在被细碎刘海遮掩的下方,那双眸子沉了沉。她撩起温热的水流,为他梳洗掉发梢上的尘土,洗着洗着手便不老实地探向水下,掌心磨蹭着肌rou,又在胸前浅褐色的凸起旁打转。
见他始终埋着个头,她的动作愈发放肆,干脆将长腿伸进浴缸,捧起他的脸,shi滑的手指蹭着他的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