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凌晨四点点,唐鹤从昏睡中醒来。身体埋在厚重的纯白棉被中,两男子早已不见踪影。
"滴滴。"
手机提示音的声音传来。
"唔"
唐鹤试图去拿床头包里的手机,牵扯到肌rou,猛地一阵疼痛。
下半身早已没有知觉,纤细的两条腿一动便抖个不停。至于后xue,唐鹤叹了口气,用手伸到那片泥泞的地方试探了一下。
毫不意外,流血了。
撑大的小xue合拢的差不多了,但之前两人射的Jingye混着撕裂的血ye染在身下的床单上,就如同一单证明,诉说昨夜性的疯狂与暴力。
挣扎着拿到手机,映入眼帘的是桃求君的微信:
阿鹤,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出事了吗?
唐鹤扶额,刚想放下手机,又犹豫地拿起来,打下一行字:
出了点麻烦,你先来xx酒店。
觉得不够,思索片刻,又打下了一行字:
带点消炎药膏。
他拍了拍桃求君那个傻乎乎的屁桃君头像。
桃求君是唐鹤的高中同学,大学毕业后放弃一线大厂的工作机会,来到属于二线城市的宁安当码农,现在在与唐鹤合租中。
下半身动弹不得,唐鹤只好支棱起半个身子,侧躺着刷手机。鬼使神差的手指划到原先的交友网站,看着最近聊天记录里那个"double",气的唐鹤牙痒痒。刚想问候他全家,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到。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绵的敲门声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我的乖乖呀,这是凌晨的宾馆啊不是你家。
唐鹤恨不得立马把门外的傻子揪进来,可惜他现在根本走不了一步。
不准敲了,我马上来开门。
他简短地发了条信息,叹了口气,简单披了件衣服,扶着腰,跪着慢慢挪到门边。
门刚开唐鹤就被一个温暖紧实的怀抱狠狠拥住,来人穿宽大的棒球服下搭着一条睡裤,卷卷的头发下掩着一副黑框眼镜。
"刚刚在加班?"
"嗯。"桃求君低低应了声,眼神晦暗不明,温热的鼻息喷在唐鹤颈上。
桃求君所在的公司不仅996,每周还会额外加班,美其名曰"锻炼员工意志",可谓是剥削到了极致。
"这么急干什么?"
"你又约了。"
"重点不是这个吧"
"你又约了。"
桃求君盯着他。即使隔着厚厚的眼镜,唐鹤也能感受到那道锐利的视线。瞬间,抱着自己的温暖怀抱好似一瞬间化为寒冰地狱。
"好好好,约炮了又怎样。大家都是人,有点欲望怎么了!"
被炮友欺骗的愤怒,身体受伤的痛苦一同席卷而上,无名上头的怒火让唐鹤狠狠推开桃求君。谁想自己却随着惯性跌坐到地上。
"嘶"
屁股着地,钻心的疼。
""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一瞬间,唐鹤觉得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这么一想,泪珠也就顺势涌出眼眶。
突然,他好像听到一声叹息,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一轻,整个人一轻,被桃求君抱了起来。桃求君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那种人,平时有在锻炼,手臂肌rou算得上强健。见他稳稳抱着唐鹤,轻轻放到床上。
"张腿。"
桃求君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消炎药。
唐鹤吸了吸鼻子,有点不情愿,但只能乖乖照做。
他与桃求君的关系很难形容。两人亲也亲过,撸也撸过,但既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也没有确立关系。虽然桃求君曾不止一次或明示或暗示自己想要交往的意愿,但总被唐鹤打太极糊弄过去了。要说自己喜不喜欢桃求君,他也不知道。
"嗯啊"
桃求君纤长的手机裹着微凉的药膏,在破损的xue口灵活抚弄,指尖不时擦过唐鹤的性器,就像一星火花,挑逗着他欲望的爆发。
"求君"
唐鹤半躺在枕头上,面色通红,用迷离的眼神恳求着桃求君更进一步。
不用唐鹤讲,桃求君也明白他的意思。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桃求君一手轻抚rou柱,由上及下均匀撸动,另一只手抹着药膏,轻轻挤入gui头中的小缝。
麻痛的冲击让唐鹤腰身一挺,刚想挣扎,却被桃求君按了下来。
接着吻便落了下来,活生生憋回了唐鹤的话。
桃求君嘴里有股淡淡的烟味,却不令人讨厌。尽管此前已经有过无数次唇齿交缠,但唐鹤仍架不住这温柔到溺死人的吻。桃求君柔软的舌灵活撬开唐鹤的齿,舌尖细触上喉,不时搔刮口腔黏膜,挑逗地他浑身痒痒,脑袋轻飘飘的。
下面的手也没有闲着,桃求君不轻不重地沿着清秀的Yinjing按压,大拇指在gui头那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