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晨哥哥的病在好转,医生汇报说他的神经在渐渐活络,醒来的概率很大。
本来我是对这些事没那么关注的,就连治病需要的医药费都是直接从我记不得的某只卡上划,实话说,我都快忘记这男孩还有个哥哥了。
只是这几个月这孩子经常生病,弄得林庸天天对我耳提面命。
我在这方面,向来讲究你情我愿,我不拿钱权压人,也从不主动出手。
我一定是先满足对方的要求,才开始玩,这之后才是我说了算。但我不得不承认,真没遇见过这么不禁玩的,每玩一次就得找一次林庸。
“不应该啊,按说这么长时间身体该调教的有成效了啊。”
我在旁抽着烟,看着下体流了一滩血的小孩,莫名觉得他有些可怜。
“先治好吧。”我不再看,抬步离开了。
只是没想到这次过于棘手,血一直止不住,林庸满头是汗尝试了一个小时也没好,快步出来和我说,
“这不行,得去我那。”
他神色焦急,我却有点纳闷,“你这看病都看出感情了?”
林庸惊住,“你什么意思?不给他治了?”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是默认,少见地大声反对,“这孩子还没20!这样会死的!”
我没真想人死,我只是好笑林庸的态度,没立即出声,他声势便弱了下来,“荣爷,这孩子还小...”
我透过烟雾看他,轻笑,“快去吧,子昌也回来了,我让他身边那位也去帮忙。”
“荣...荣爷,刚才...”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没事儿,快去吧,一条命呢。”
我看着他和佣人带着人离开,便不再关注后续。
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治的。
——
林庸私人诊所里。
荣子昌带着关青赶到。
林庸没时间多说,只道,“你好,关先生,我这里助手不够,手术器械你熟悉吗?”
“熟悉,那我去准备。”
“好,多谢了。”
荣子昌凛然地坐在林医生办公桌后边,漫不经心地问那个跟来的佣人怎么回事?
那人也不太好意思,只是支支吾吾说了句,“荣爷房里出来的。”
他没敢多嚼舌根,说这人被打了个半死后又接着伺候,出事儿时他后面还插着打人用的鞭子,房间里到处是血,床单都染红一大片。
荣子昌闻言是他父亲房里的事儿便不管了,开始用手机浏览公司文件。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灯才灭。
——
那天晚上我和子昌还有关青吃了顿饭,临散时子昌告诉我,“那人已经醒了,没死。”
我看着我儿子和他身边的人,笑了笑。
我的儿子在很多方面和我还是很像的。
人是那晚醒的,我接到林庸的电话时,却是在半个月后。
林庸的电话打来,说话的是白清晨,“荣先生,我好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我第一次发现隔着电话,这面上乖顺的孩子说话这么冷,是个能忍而且无情的,就像他那双薄唇。
他的声音冷中带着一份隐忍,是他特意藏在乖顺的外表下的,我一想,以往倒是只顾得上看他的样子,声音倒是没太注意。
意识到他如此明显的伪装我没察觉,自嘲地笑了声。
“荣先生?”
“小晨啊,伤好了?”
那边先是静默,才道,“是...”
我“嗯”了声,告诉了他我的决定,“那你就好好伺候林医生吧,不用回来了。”
我没等他的回答就挂了。我不喜欢把玩太不懂事儿的,即使最初有兴趣,但是归根结底我喜欢乖巧的。
只是晚上回到别墅的时候,就见小孩站在铁门外。瘦了不少,但更让我惊讶的是,原来他已经长这么高了。
我见我的车回来,立刻走来,脸有点苍白,眼里带着惊慌,他是怕我不给他哥治病吗?这就有点小人之心了。
我没下车,司机也有脸色地不出声不动作。
我降下车窗,温和道,“小晨,有东西需要拿?”
他急忙摇头,“不...不是,我是...要回来的。”
我看他那纠结的模样,伸出窗外拍了拍他的手臂,“不是和你开玩笑,也没生气,林庸人很好,跟着他不吃亏,你哥那里也不用担心,不会断钱的。”
“荣先生...”他的表情似乎透出一种悲怨,但又很快不见了。
“让林庸来接你。”
“荣先生!”他扒住窗户,苦笑一声,“我怎么会走呢?你别开玩笑...小...小晨知道错了。”
他生硬地求饶,含有几分真我不知道,也不在意。
“好了,孩子,快回去,天都要黑了。”
他无比坚决地摇头,“荣先生,我有错,您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