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走了这么远的路,该累了,早些休息吧。”我射在他口腔里后摸了摸他。
明天公司还有事要处理,我也没闲心和他多聊。
只是在我回卧室的时候,被喊了声,“荣先生,您还生气吗?”
我惊讶地转头看他,他虚弱地跪在那里,我心里好笑,一个逗人乐的玩物问我这种问题?谁会和一个看不上眼的东西置气,但又觉得人年龄不大,不好太过打压,笑着回他,“别多想,快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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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清晨,我和他发生关系没有那么频繁,毕竟和他玩,一玩得玩很长时间。
我卧室的里间其实是处可以隔绝信号的密谈室,不过因为他,倒经常被用来作乐。
白清晨身上是一个月前受伤的鞭痕,密密麻麻的,长出了新rou,我抚摸了下,他微微一动,“疼?”
“不疼,有点痒。”
我没多大在意,也没继续问,有些事,意思到了就行。
我坐回漆木座椅上,开始第一个玩法,是看着小孩玩。
白清晨赤裸的跪在我面前,双膝向外打开,旁边一个冰酒的铁桶,他正不停地拿起冰块艰难地塞向他的后xue,不断有水从他身下滴入地毯,他被冰的颤抖,指尖通红,口中忍不住发出呻yin。
一个半小时,那半桶冰块才全部在他体内融化,不出意外,他的后面已经冰到发热,又shi又软了。
“做的很棒,小晨,自己坐上来。”
他闻言便有点大喘气地爬到我裤脚边,然后缓慢站起身,跨坐到我腿上,又极为上道地伏入我的腿间用嘴和舌将我的阳物唤醒,而后脚踩地,轻扶着我的双肩往下坐。
我饶有兴味地看他动欲地坐下去,被冰到极致之后的甬道热度高而且松软,随着进入他的后xue,一堆嫩rou便争先恐后地裹住侵入的异物,并不知廉耻的吮吸缠绕,像黏人的新娘,寸步不想离开心上人。
“小晨,你越来越yIn荡了。”我狠掐了把他的ru首,那里滑软绵柔,手感被玩弄的越来越好,比女人的都要诱人。
“荣先生,我...我不...我只是伺候您...啊”
我不置可否,“自己动,别偷懒”发觉他的走神,十分力下手,掌掴了几下他的tunrou,又揉捏至发烫。
此时的人已经双颊泛着红,仰颈舒谓,动情至深,我看着他陷入快感,如痴如醉,逐渐意识到,该放孩子离开了。
一年多的时间,该玩的都玩了一遍,我在他身上已经得不到更多的新鲜感了。
纯粹的生理欲望并不是因为我对他满意,只是本能。
我容他畅快到底,才抽下皮带和他玩完最后一次。
“乖,疼就喊出来。”我可以很温和地劝慰他,但他在近十米长的粗质卷轴纸上爬的动作不能听。
小孩的腿一向很好看,尤其是这一年多养在我这里长高了不少,那双腿又细又长,过分漂亮。
皮带抽打在他粉白的身上,他则四肢跪在灰白的纸上爬行,调教了那么久,规矩守得很好,打不可躲,疼不可移,跪行时膝盖不能离开地面,与其说是爬,不如说是摩擦而行。
长长的卷轴纸,随着他来回爬行,两道粗粗的血痕不断加深,小孩的膝盖惨不忍睹,鲜红的血从他破损的嫩rou渗出,进入纸张里,又蔓延开,极美的画作,他面色惨白,冷汗如雨,后xue的Jingye也缓缓流出,同血一起刻画在长长的卷轴上。
他的tunrou红肿,后背也是道道伤痕,直到他哭了出来,向我求饶“荣...荣先生,我...受不了了,太疼了,荣...”
我知道他到了忍耐的临界点,便不再为难地扔下带着血的皮带将人抱起。
“忍着点,先带你清洗下。”
我动作很快地给他冲了下,林庸没一会儿也到了,这次他态度恢复了平常看病时的样子。
我认同地和他点头示意,“膝盖和背后,得包扎上药。”
“好,放心吧。”
他也不再跟白清晨说话,专心致志地做他的本职工作。
包扎处理好后恭敬地和我告辞离开,我还抱着疼到打颤的小孩,没去送他。
“很疼吗?”
巴掌大的小脸不做假地皱眉,“疼...”
我欣慰地吻他,夸他,“表现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