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后,秦亦同姬宁乘马车前往相府。
秦亦鲜少坐马车,高大的身形挤在姬宁Jing致的车厢里,两条长腿都有点支不下。
于秦亦而言此番是回府,而于姬宁而言却是贸然上门,她此前未有机会呈上拜帖,只来得及备上份薄礼。
一只红绸缎包着的木药盒,看着平平无奇,里面却是装满了各种珍贵难得的滋补药材。
大祁丞相,肱骨之臣,于公于私,姬宁都希望叶停牧身体康健。
秦亦这段时间雷打不动的每日一碗余毒解药,补药更是早中晚换着花样地炖汤喝,喝得他觉得自己脑子里都浸满了药渣子。
如今闻见药味就心烦。
他皱着眉把脑袋往车壁上一靠,闭上眼开始装死。
姬宁见他好似身体不适,忙问道,怎么了?
秦亦冷着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头晕。
姬宁有些担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探了探他耳根的温度,没摸到冷汗也没见发热。
她放下心来,应当是因为你没怎么坐马车,所以才头晕,以毒攻毒,多坐几回就不晕了。
姬宁说着,从一旁的零嘴箱里翻出来一抽屉鲜果,箱盒底下放着冰块,果皮表面结满白霜,沾水带露,十分新鲜。
姬宁从中挑了颗新鲜酸甜的冰脆枣,塞进秦亦嘴里,尝尝这个。
她看着秦亦腮帮子动了几下,问他,好吃吗?我小时候若是头晕,吃些酸甜的东西便会好受许多。
秦亦面色有所缓解,但眉头却仍没松开。姬宁见状,又挑了一颗塞进他嘴里。
街头车水马龙,马车行得慢,这一路还要走上一两刻钟的时辰。
若不得缓解,怕是会颠得他把此前喝下去的药都吐出来。
姬宁见秦亦头抵着坚硬的车厢,扶着他的脑袋,让他靠在了自己肩头。
才靠上来一会,肩上的脑袋便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秦亦仿佛嗅到rou味的饿狼,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姬宁衣襟裹束的胸口。
姬宁望见他的眼神,顿时倍感不妙。他这两日常用这饿鬼似的炽热眼神看着她,心中所想全明晃晃地摆在了脸上。
她轻轻推了他一把,秦亦,你、你起来
可人不仅没推动,反被他抓住了手,他等我,不是公主叫属下靠上来的吗?
姬宁挣了挣手,我、我反悔了。
她耍无赖,秦亦更会耍无赖,他道,属下体虚,起不来。
今日天不太冷,姬宁外面披了件绒氅,贴身却穿得薄,只穿了身粉白色的衣裙。
马车窗户紧闭,矮塌上搁着一只汤婆子,车内不冷,她便将绒氅解下放在了一旁,哪想如今却给了秦亦可趁之机。
他低头靠近姬宁胸口,鼻尖蹭着她的衣裳,鼻翼翕动,仔细闻了闻,公主这儿怎么一股nai香味?
姬宁抿了下唇,低声道,女儿家这处不是一股nai香,还能是什么味道啊
她身姿软,骨rou匀称有度,臂细腰细,该长rou的地方却又肥腻丰腴。
从小到大,姬宁每日一杯羊nai不曾断过,如今才这般年纪,nai子已经饱满得如同生育过的妇人,两团雪白的nairou沉甸甸地挤在衣裙里,布料都仿佛要被撑得爆开。
秦亦在她胸口闻个不停,又问,公主的nai子这么大,被男人吸多了,会不会像个孕妇一样出nai?nai水堵在里面,胀得nai尖肿大,碰一碰就开始喷ru?
姬宁听他越说越没谱,否认道,不会的...
她后仰着上身躲他,紧张地压低了声音,秦、秦亦,别蹭了,还在街上呢
窗外人声鼎沸,沿路摊贩的叫卖声传入耳中,姬宁慌得不停往后缩。
可车厢就这么大,她能缩到哪儿去。
高挺的鼻梁微微压入软rou,秦亦蹭着她的衣襟,像是想把她的裙子蹭开,把脸埋进她的ru沟里。
姬宁被秦亦蹭得心痒,不晓得他鼻尖刮过了哪儿,她咬着唇,忽而闷出一声黏腻的鼻音来。
又娇又yIn,叫得秦亦气血上涌,鸡巴发硬。
他抬眸看向姬宁,见她面色润红,眼眸shi亮,他还什么都没干,她就已经是一副开始发浪的模样。
衣裙下,sao红的nai尖渐渐立起来,将薄软的布料明显地顶出了一个弧度。
公主的nai子硬了。秦亦道。
他伸出两根手指,想捏住那粒nai尖搓一搓,可手伸到一半,又缓缓停了下。
街上人chao涌动,马车一时快一时慢,晃得秦亦心闷,他烦躁地闭上眼,甩了下脑袋,显然头晕得厉害。
做不了细致的活儿,他索性一把抓住姬宁的nai子,毫无章法地用手大力揉搓起来。
姬宁浑身一颤,哪想秦亦会这么大胆,她一时不晓得是应先关心他还是叫他停下来。
他力道足,揉得十分粗蛮,五指隔着布料陷入软腻的nairou,抓住了就不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