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玉一跨进学堂就后悔了。今日讲习舆图典论的正是他的小师叔——卫鸣风。
卫师叔江湖人称霁月剑,就是赞他武功高强,人品高洁,外人眼中的出世君子,清凉如水不可捉摸,实际对他谢青玉最是溺爱。
但,他现在真的不想面对这位从小就敬爱的师叔。
那是五岁的时候,连发一月的烧,口不能言,连汤药也进不去。
谢灵微起先不肯用鼎升心法为他续命,只是翻遍了医书灌药,全然不见起色。他急得直流泪,又进退两难,始终只是抱着徒儿幼小的躯体恨不得一道去死。
谢青玉烧得迷迷糊糊,只记得每次睁眼师父都在身边,一天比一天消瘦。不知怎的突然一天,自己就退了烧,眼睛也能视物,但喉咙干渴,仍是说不出话来。师父趴在床前睡着了,,想叫他,又叫不出,正着急着,只见卫师叔进来将师父打横抱起,然后低头咬师父的嘴。
谢青玉当时只有五岁,朦胧间看到师父醒来便挣扎着不肯离去,卫师叔便咬得更狠些。
不许欺负我师父!不许欺负他!
但师父连日劳累十分虚弱,根本挣不脱,卫师叔便将他抵在柜子前说:你若肯不回去睡一觉,我便在这里要你。
师父大约是反抗了,因为谢青玉记得清清楚楚,卫师叔将他衣襟解开,剥出一对雪白的nai子。
年幼的他即使看在眼中也很快忘到脑后。但昨夜他竟又好死不死撞到谢灵微被人解了衣裳,那白花花的两只nai滑腻丰满,坠在前面的两颗艳红nai头被人揪在指尖又拧又搓。死去的回忆突然攻击谢青玉,难道这些年来,师父都是这样被随意把玩的么?
事实确实如此。谢灵微刚回到自己得住处,便见到有人在院中等着。
他的另一位师兄路仲余,因明日要下山Cao办事物,便先来与他告别。
路仲余将手上的药瓶放下,对他笑道:“总算是赶在临走前制好了给你。”
谢灵微知道是给谢青玉的丹药,十分感激。
“谢谢三哥。”
路仲余道:“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字。青玉是你的徒弟,我自当尽力照顾。”
他过来拉谢灵微的手,送到嘴边亲吻。
谢灵微被他亲得红了脸,路仲余笑道:“怎么还是这样青涩。”说着便将他揽入怀中,一手直接从腰背滑倒tun上,不轻不重得揉了揉。
谢灵微推了推他,“别......”
路仲余由着他推,捏着tunrou的手却已扣住其中一瓣,将他往上一抬,人立即趴倒在他怀中。
“三哥......三哥不要......”
夸大的外衣被手掌填入tun缝,多出的肥嫩唇瓣原本密密得贴在一处,被手指一捻,便惊叫着泌出汁ye。
“三哥!”
谢灵微挣扎得厉害,不似往常半推半就,路仲余爱惜他胜过世间一切,当真是抽出手,转为捏了下巴细瞧,这是怎的了?
“青儿昨天撞见了,闹了一日了。一会下了学定是要来这的,要是再撞见了你,只怕饭也不肯吃了。”
路仲余好笑,“你这样惯着他又如何,迟早也是要开诚布公的。”
谢灵微横他一眼,“我在一日,便要护他一日。”
路仲余被他这一眼弄得实在心痒,低声道:“你为了这个宝贝徒儿,便不要我了?”
谢灵微推开他,“我几时要过你。”
他才走了一步便又被强拽进怀里,后背贴在热烘烘的胸膛上,tun缝挨着这人铁硬的阳根。
“我不喂饱你,你夜里能好么?难道是想要别人?”
谢灵微正是被徒儿闹得羞耻心大盛,这一番话听上去实在人尽可夫,只是一亲一抱的,他又惯于性事,身子已是软了,身下两处xue口都shi得透了。路仲余与他欢好了这些年,一碰便知,索性抱起来扛在肩上,飞身跃过围墙。
谢灵微一身功夫使不出来,只能又踢又打,实在如遭了抢的黄花闺女,只引得肖想之人欺凌之心越发重,扔到自家床榻上便点上xue道,脱掉鞋袜,从赤足开始一路亲吻到腿根。
谢灵微趴在被褥间浑身瘫软,路仲余连衣裳也未脱,直接撕开他的裤裆,俯身便含住Yin唇。
谢灵微哀叫一声,摇着routun泄出一股yIn汁,被舌头一舔一吸,拉出粘腻的丝来。
“........嗯啊.......嗯.......啊哈.......三哥.......三哥别吃了.......别......”
路仲余解开腰带,将笔挺阳根扶正,边cao进软烂Yin户,双手边插进他身前,捧起一双丰ru抓揉。
“你那徒儿自有他的机缘,岂能是你这个做师父的能阻拦的了的。师尊当日也不愿你开了yIn窍,可如今也只能以阳Jing养着。你的身子这样爱yIn,又能忍得了几时?”
谢灵微被他弄得酥软,身子都在他手里,除了yIn词浪语也想不起别的来。cao过他的人都爱听他小嘴里说这些,路仲余也不例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