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玉知道自己或许会成为上佳炉鼎的那日便将躲在房中整整一日。
他的师兄兰应弦就在门外守了一日。
谢青玉饿了,只打开房门一指宽,见师兄抬头又连忙躲了回去。
兰应弦第一百零一次保证,只要他谢青玉有半点不愿,谁也休想迫他一分。
谢青玉才不信。
昨夜心血来chao去叨扰师父出来观星,谁知竟目睹一场可怕的房事:素来方端矜持的师父,居然被掌门师伯按在院中石桌上交媾。
呻yin的叫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谢青玉越是抵触便越是记得清晰——师父在求他的师兄“再cao得狠些”。
“师兄也想要那样对我么?”
兰应弦一见他出现在窗边,连忙正色道:“不会。”
谢青玉红着眼瞪他:“撒谎!你分明.......分明是想碰我的!”
兰应弦脸一红,一咬牙,“是!我不否认想要你!但必须是你愿意,否则我必以礼相待!”
谢青玉气道:“还有什么礼可说!连我师父都要这样服侍掌门师伯......我......”
兰应弦急道:“并非是师尊他贪图谢师叔的......的美色......而是若不以阳Jing滋养,谢师叔恐怕夜里难熬。”
不是贪图美色才怪!师父他那样美貌,又那样温柔......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青玉!”
“别叫我的名字!”
“青玉.......谢师叔!”
谢灵微推开房门,仍是端庄雅致的模样。但他已经知道昨夜的情事被一手养大的徒儿偷看了去,心中不免羞赧,只开口叫了一声青儿。
谢青玉抬头露出一双兔子眼。
谢灵微顿时心碎,几步上前便将他搂在怀中,只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师父是被欺负的么?”
谢灵微立刻否认,“没有。”
谢青玉挣出他的怀抱质问:“我以前,见到过小师叔亲你的嘴,还......还摸你的......”
谢灵微顿时脸颊通红,轻轻捂住胸部。
这个部位何止被一人抚摸过,就在到这里之前,还有人将他的衣襟和束胸解开细细把玩良久,若是此时就宽衣解带,定能见到许多牙印及指痕。
提到这个,做师父的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青儿,你的ru也长起来了,该用束胸了。”
谢青玉一听大骇,“我不......”
谢灵微觉得自己不能再如此下去,既然是徒儿自己撞到了,就算是天意,该今日与他说明白。
“青儿,为师捡到你的时候,你尚在襁褓,就如你师祖捡到为师一般。这些你都知道,你我师徒二人为何会被亲生父母丢弃,你也明白。”
谢青玉点头,这些确实都是知道的,那还有不知道的呢?
“若是寻常弃婴,凭借本门的声望,何愁找不到人家。但你我生来特殊,他老人家无法,只得将我抱了回来。”
“我知道,师父也是如此才将我抱回来的嘛。”
谢灵微摸了摸徒儿的头发,笑道:“是呀,你可不就是上天给我的。”
谢青玉眼泪尚在眼眶中,平日里被宠出来的骄傲又忍不住抬头,扒着师父的腰哼哼:“我与师父都是天纵之才,集天地灵气于一身!不但不比比人差,反而比他们更好!”
谢灵微自己是柔和的人,因此十分珍视徒儿的活泼。他幼时常因身体自卑,好在师尊慈爱护短,师兄弟们又极是友爱,才没有自暴自弃,故而对待青玉更加呵护,好好把他养成了个飞扬明媚的人儿。
只是,凡事没有万全,该说的还是要说。
“如你我这般的,世上多长不成人,就算有侥幸长成的,也难以习武。为师三岁那年险些夭折,不得已才练了鼎升心法。你可还记得......”
谢青玉一惊,“我记得!那次高烧,烧得差点死掉!原来......”
“为师本不打算传你此心法,但性命攸关,不得不给你选了这条路,虽保住了性命,但也算后患无穷。为师每思及此,总是觉得对不住你。”
谢青玉不要他再说,搂着他的腰晃了晃,“师父救了青儿两次,谢谢师父。”
谢灵微叹口气,这小菩萨一般的徒儿啊。
罢了,只要小心看护,未必就一定会如自己一样。再不济,还有他这个做师父的一身功力。
“青儿,鼎升心法平时无甚特殊,只要除了师父之外,你莫接受他人传功,便无任何事。”
谢青玉明白这个“任何事”到底是个什么事,忍不住问:“掌门师伯他是曾为师父传功么?”
谢灵微顿时想起昨夜自己与人交欢的样子,实在羞于开口。虽然他的身体早已熟透,但在单纯的徒儿面前始终觉得荒唐,只能略一点头。
“那......小师叔他.......”
谢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