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
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父为夫的一点心意。那畜
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他紧紧地握着陆
子月的手,[月儿,无论你怎么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爹在那边都会保佑
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爸――你不会有事的。]陆子月劝慰着父亲,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虽为
父亲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
安全感,母亲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哥哥以前还照顾
她,可后来由于自己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姐弟之情,至于丈夫,更没半
点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女儿的手,
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爸――]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大青,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
叫我大青吧。]
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
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
职位,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父亲在,她
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我想,
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大青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
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子月,这会,爹就想偎在你的怀里。
]他睁开了眼。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
人。]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陆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大青点了点头。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
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陆子月赶紧走过来。[让我自己来。]
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陆子月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
[大青,还行吧?]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月儿,让我靠一靠。]
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
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靠在女儿的身上,陆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
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骚货,]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那里,陆子月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本性使然,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
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爹――]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别叫我爹,我
是月儿的男人。]
[大青,你还是老实点吧。]她翻过身,和父亲面对面地。陆大青趁机在她
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手拉开女儿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
起来。
[大青,过两天,老婆给你。]陆子月想摆脱陆大青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父
亲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他两手伸进去,在里
面扒开女儿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子月的阴蒂。
[大青――]陆子月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爹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
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父亲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么?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他粗鲁地薅着女儿的那丛杂乱的阴毛,
凌辱着阴门。
陆子月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爹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的
是父亲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