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
玩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
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左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扫射前,往往有人人
为地将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今天一
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许了。男
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轮奸,有会来事的士兵挑一些漂
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左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左
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个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说,”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
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坏蛋。”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他坏意地笑着。
“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左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被父亲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
脚面上。
“啊呀,”左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一边摸着,一边说,“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左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左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
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
阵幽香,左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
发泄着不满。左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姗姗,你要是早生二
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
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左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
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
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左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子荣吧。”
“切!”女儿不屑地说。“子荣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荣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
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
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他看看女儿不说话,“
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姗姗,老实说,你和子荣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上学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左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相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左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刚勇,
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
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
音。
左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
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左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
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这分明在告诉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