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他,要他插入。
那一刻来了,我的阴道里塞进来一样东西,我亢奋的细胞受到刺激,身子奋
力挺起去迎接那次插入。来了,有点像试探,一点点,很小心。我的内壁蠕动起
来,渴望这次的包裹更大、更坚硬。然而,物件在阴道口试探了片刻,又缩回去
了,我狐疑起来,却感觉到胸口抚摸的大手仍然那么有力,停留在阴蒂的手指仍
旧那么销魂。我伸出双手,按住双腿间的臀部使劲往里挺,突然,却觉得手上按
着的肌肉如此松软、皮肤如此冰冷。我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狗娃父子两个在我
面前,狗娃爹揉着我的奶子,揉着我的阴蒂,而狗娃,却一次次无助地想要突进
我的禁地。
(十九)
我清醒了,明白了我终究是怎样一个角色。
(二十)
我怀孕了,怀的不是狗娃的女儿,而是狗娃的妹妹。狗娃爹和狗娃娘全心侍
候我养胎,而狗娃,则被他们送到一家榨油房去打工。冬天的时候,我生了一个
女娃。男人不声不响地侍候我月子,期间没有碰过我。
(二十一)
我在这个地方的时间越来越长,狗娃娘仍旧防范着我,怕我逃跑。每次托人
带出去的求救信,都被人悄悄给了狗娃娘。镇上的邮递员也被收买了,每次看到
有我寄出的信,就会悄悄拿给狗娃娘胎。村里几个上不起学的孩子被找到家里来,
我每天闲得无事便教他们读书识字。终于,有一个聪明的小孩子吴小青被我看上,
我写了信,托他到其他镇上寄出去。吴小青[全篇]成了这次任务,我枯槁的心再次开
始怀有希望。
(二十二)
生[全篇]孩子半年后,身体常常开始燥热。躺在炕上有时会忍不住拿手轻轻地抚
着自己的阴部,慢慢去揉捏幻像中让我飞升上天的那个敏感点。狗娃爹被管了起
来,轻易不能进我的房间。隔壁,时常传来狗娃爹娘撞击得「砰砰」的声音,听
得到狗娃娘惨不忍睹的闷哼。这个时候,我就轻揉着阴蒂,幻想着那几次销魂蚀
骨的插入,有时也能飞升上天。我常常不能控制自己的呻吟,少妇的呻吟已经带
着特有的婉转和粘稠,我能感觉到,每当我的呻吟声响起,隔壁撞击的「砰砰」
声会骤然加快,狗娃爹也会发出一阵恨恨的低吼。
(二十三)
信寄出半个月后,警察来了。取证的那天,村里人都守在狗娃家,围着警车,
决不让警察带走我。警察问我想不想走,我满含热泪说想,但是给我点时间做做
工作。傍晚警察到镇上休息,村里人也散了。我烧了热水,细细地洗了身子。狗
娃爹两眼失神地望着我,说不出的惆怅。狗娃娘不住地念叨:「七万块,还没用
几次,留不住了。」那晚,狗娃娘带着女儿睡在隔壁,我在炕在辗转反侧。夜里,
如我期盼的那样,门开了。男人铁塔样的剪影出现在炕前。没有一句语言,没有
一丝犹豫,我们像久旱的干苗一样,烈火焚烧般地搅在了一起。我的阴道像是打
开了放洪的水闸,在他的吮吸下汩汩地流淌出来。他疯狂地用尽全力吸吮着,生
怕漏掉一处,漏掉一滴。我全身的狂潮都被卷袭起来,我知道,或许明日,或许
后日,我就将离去,这样的疯狂,这样的亢奋,不过是为来日留点念想。这个强
壮英武的东北农民,他的坚硬,他的抽插,无一不让我销魂,无一不让我眷念。
我一次次顶起自己的臀部,将更深、更有力的吸入奉献给他,肉棒越来越坚
硬,抽插越来越有力,男人用尽了自己全身心的力气,来[全篇]成我们这夜的交合。
我不管不顾,我放声大叫,我怀疑全村都听到了我的呻吟,我的尖叫。我的指甲
插入他的皮肤,那将是我留下的记号。记不清楚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我喘息着
和他搂抱在一起,我的灵魂一次次飞升,享受这种堕落的快意。男人一寸一寸地
舔吸着我全身的皮肤,当舌头停留在肛门时,他长时间地搅拌,抽送。我皮肤一
阵颤栗,一种特殊的快感传到我的头皮。我光着身子跳下炕,到外间拿来肥皂,
润湿后轻抹在肛门和他的阳物上。阳物在肛门处盘旋,打圈,试探,慢慢地,往
内突进了一点。我惊呼一声,强烈的紧张感攫紧了我。「慢点,慢点」,阳物继
续前进,肛门一点点被撑开,一小截,再一小截,终于,我花瓣一样的肛门[全篇]整
地吸尽了整根粗大的阳物。我吸一口气,男人开始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