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冰冷
单薄的舌头,一伸进嘴就让我顶了出去。而这条小蛇,却是那么霸道,那么坚定,
一点点地游弋,一点点地攻占。我的舌头让小蛇衔了去,搅在一起,我的灵魂又
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然而,我发现我的双手却慢慢地搂上了那座铁塔的后背。
(十四)
狗娃娘进来了,她看到了这幕。狗娃娘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把门拉上锁了
起来。我感觉房内热得像盛夏一样,炕烫得我下面都溶化成了水。男人横抱起我
放在炕上,注视着我的眼睛,突然问我:「姑娘,你叫啥名字?」我嘤咛出声:
「夏沫。」男人把头埋在我胸前,一点一点在双波前蹭着。他用嘴一颗颗将扣子
解开,用嘴将抹胸挑了上去,两只大手一把捧住我的双乳,深吸了下去。我的下
身又感到一阵炽热的刺痛,我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头脑里出现了梦境里的幻像。
那只小蛇疯狂的扭动,那一阵销魂蚀骨的眩晕。我的奶子胀了,奶头被吸得
发痛,我把男人的头牢牢地挤在胸前,心里有种又快又痛的恨意。男人呼吸越来
越急促,他的两眼发红,挤在我的胸上直到差点窒息。我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一
种苦艾草一样的香味,那种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那个男人疯狂了!
(十五)
我的第一次,给的是这个买我来给自己儿子作媳妇的男人。男人从我的奶子
径直吸吮下去,他的吸和咬让我的皮肤泛起一阵酥麻。那一幕幻像又来了,我的
阴部一阵紧缩,一阵刺痛,我呻吟起来,不自觉地将男人的头往下摁,直到感觉
那条小蛇又钻进阴道,感到小蛇又在里面翻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为什么我血
脉贲张,眩晕得就要疯狂。我的阴蒂不停被那条小蛇和男人的鼻梁挑逗,我感觉
它在膨胀,在充血,我感觉,它强烈地暗示说:「我要!」这两个字为何从幻境
里跳出来脱口而出,我不得而知。男人并没有停止,他的双手分开我的大腿,手
指掰开我的阴唇,小蛇消失了,转而是更为坚硬的东西钻了进来,更有力,更刺
激。一阵快速的抽插,我叫了出来,我的身子反弓着绷了起来,坚硬的东西变粗
了一点,更有力,抽插得更快。男人的一只手抓住我挺出的奶子不停地搓揉着,
突然,他身子窜上来,贴着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喊要,我就替狗娃要了
你!」狗娃,那个猥琐的男人。我的血一下凉了下来,身子不再紧绷。我恢复了
神智,猛然想起自己是一个被拐卖的人。我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上,越咬越紧,
直到嘴里泛起血腥。
(十六)
男人一动不动,任我咬着。突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叫,两把将我的身子
翻过来扑在炕上,压住我的双手,三下两下脱下我已经褪到膝盖的裤子。我猛地
清醒了,开始拼命地挣扎。男人两手将我控制住,我跪着,面朝下反扑在炕上,
我的阴部高高抬起,男人的大嘴一下又将阴部含了进去。他一点一点地舔,我的
阴道,我的肛门,我一点一点地融化,僵直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他脱下自己裤
子,翻转我的身子,我恐惧地感到,一条硕大坚硬的东西正在贴在我的阴部,那
么热,那么烫,像要把我烤熟。我一声惊叫,大呼「不要」,然而,声音却被小
蛇堵在了喉咙。男人舔着我的嘴唇,轻声说了句:「夏沫,我会轻点!」然后,
那个巨大的物件就钻了进去,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在它奋力突破的一刻,我撕
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啊!!」
(十七)
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但是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对这个游戏的热爱。好像我的
身体原本潜伏的能量,就等待这次唤醒。第二天起来,我神清气爽,浊气一扫而
光。我照了照房间里的械子,眉眼之间竟然流泛着神奇的波光,白晰的皮肤也
焕发出一种奇异的光泽。想到夜里的几次交欢,想到疼痛之后的那种癫疯似的狂
态,心如鹿撞。
(十八)
第三天夜里,狗娃爹来了。他把门轻掩着,上来搂着我,不由分说一阵热吻。
头发、眼睛、鼻子、嘴巴、乳房,最后,他的大嘴又含住了我的阴唇。我不
再不谙尘事,我不再懵懂无知,我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他的吸吮,他的插入。
我亢奋起来,我的阴道湿润了,我感觉爱液正在一点点润泽着还有些许红肿
的内壁。我大张开双腿,全身心地接纳着他的每一寸舔舐,我再一次头晕目眩,
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