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坚信,只要拥有足够的时间,他就可以让一个女人做任何事情。他知道:一个
女人再坚贞、再刚强,终究是无法脱离肉体存在的,只要她不能脱离肉体,就迟
早会被肉刑带来的无穷无尽的痛苦打败——只要这种痛苦足够强烈、足够持久。
但是老四不得不承认,王榕的刚烈超出了他的想象。虽然她每天默默地忍受
着歹徒们给她施加的各种酷刑,但是,要让她向这伙十恶不赦的人渣低头,甚至
用自辱的方式去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那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一连两个星期过
去了,老四用遍了各种刑具,天天将王榕折磨得死去活来,但还是毫无进展。此
时,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原先的信念了:难道,这世上真有不怕肉刑的女人?
“好了。”老四轻轻地拔出针头,淫笑着看着王榕。接着,他一回手,从桌
上的托盘里拿起一支只有铅笔粗细的注射器。
王榕僵硬地放下托着乳房的双臂,垂头站立着,似乎在享受着酷刑中间难得
的间隙。秦老四慢慢地将注射器吸满药液,然后一晃针头,说道:“继续。”
在王榕身边不远处,靠墙放着一个半米高的木箱,王榕默默地走过去,抬腿
走上箱子,然后站直身体,双腿并拢,脚尖分开,呈立正姿势。在她的小腹下方,
原先黑丛丛的阴毛,早已被拔光,微微红肿的阴阜裸露着,如同一个未成年的幼
女。王榕的阴户位置很靠前,站立的时候,从前面看去,能够清晰地看到阴阜下
方那一道裂缝。站上这个箱子后,王榕的下身基本就和施刑者的肩头同高了。现
在,少女纤细的双手,正微微颤抖着,向那道裂缝伸去。
白嫩的肉唇被分开,少女复杂的性器官从王榕的指间显露出来。在几道浅棕
色的褶皱中间,一粒粉红色的阴蒂,鲜嫩欲滴地傲立着。在几个月的酷刑中,这
里遭受过无数次的摧残,但是老四却始终没有彻底毁灭它。因为老四知道,这个
小小的肉粒是女性肉体中最柔弱的部位,是征服女人的一把钥匙。他需要留着这
把钥匙,慢慢地折磨这个姑娘。
老四用针尖顶住王榕的阴蒂,然后冷酷地说:“我开始数了,一……二……”
当老四数到二的时候,王榕终于咬紧牙关,认命似的将小腹向前一挺。尖锐
的针头刺入了姑娘的阴蒂。
“嗯……哦……”虽然一个月来,每天都要受这种酷刑的折磨,但王榕还是
无法习惯这种刺骨的剧痛。她猛吸了一口气,紧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的惨叫。
针尖已经刺入姑娘的肉体一厘米,剧痛使她不得不摒住了呼吸。
“继续!”老四严厉地命令着。但是,王榕的肉体没有反应——针尖已经扎
进了她最要命的地方,哪怕再前进一分一毫,对姑娘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痛楚。
“继续!不然就给你上铜毛蜈蚣!”老四提高了音调。
听到“铜毛蜈蚣”这个词,王榕的身体无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僵持片刻后,
她终于在一声低吟中,将阴户用力向前一顶,让针头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阴蒂根
部,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
老四满意地笑了,他要的正是这种效果。他不仅要折磨王榕的肉体,还要摧
残她的灵魂。让她出于对酷刑的恐惧而不得不自辱、自残。他要用这种方式给姑
娘最大的屈辱感,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最大的报复乐趣。
但是,怎样让一个姑娘亲手将钢针刺入自己的阴蒂呢?那种痛苦和屈辱根本
不是一个女性所能承受的。对此,老四的办法很简单:找到另一种比这还要痛苦
百倍的酷刑,用它彻底摧毁王榕的意志,并以此来胁迫王榕,逼她就范。为了找
到这种酷刑,老四在王榕的身上进行了几个星期的残酷试验,从三角木马、铁内
裤,到火乳罩、倒灌膀胱……各种刑具都用遍了,但一直无法使王榕屈服。残酷
的试验陷入了僵局。
“铜毛蜈蚣”的出现,最终打破了僵局,王榕这个坚韧顽强的女警,这个矜
持坚贞的少女,在挺过了无数次的凌辱与摧残后,终于被这种酷刑击垮了。
“铜毛蜈蚣”是老四发明的刑具,据他说,那是他一次在刷洗他的实验设备
时,从试管刷上获取的灵感。他用一根粗铁丝折成对折,拧成麻花,而在这麻花
前半段,密密麻麻地栽满了从电线中剥出的铜丝,铜丝有几毫米长,离远了看去,
这东西确实很像一只硕大的蜈蚣。
王榕永远忘不了那次让她刻骨铭心的刑讯。那天她被秦老大带出去淫虐,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