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榕没有回答,老四重又走到王榕的双腿间,邪恶的刑具,再次顶住了姑
娘的尿道口。
“啊……不要……”一想到那种无以名状的剧痛,王榕忍不住脱口叫出了声。
听到王榕求饶,老四感觉眼前一亮,他刑讯了王榕那么多次,王榕除了惨叫和呻
吟外,还从来没有向他哀求过。而这个新的刑具,居然只一轮就让这个坚强的女
警开口求饶了。看到进展的老四变得更加残暴,他手掌一用力,铜毛蜈蚣便再次
狠狠地刺入了少女的尿道。
“噫——呀——”由于王榕的尿道内壁已经遭受重创,所以这次铜毛蜈蚣插
入给她带来的痛苦更为巨大。这次她再也无法忍受,失声大叫起来。老四残忍地
扭动着蜈蚣,使它在王榕娇嫩的肉洞中搅动。姑娘的下身随着铜毛蜈蚣悸动着,
王榕本能地想合上双腿,但是双腿的关节被紧紧固定着,一丝一毫也移动不了。
当老四第三次将铜毛蜈蚣拔出姑娘尿道的时候,王榕终于昏死过去了。老四
命人用艾草烟将王榕呛醒,狠狠地问道:“怎么样?你是做还是不做?”
王榕咳嗽着,随着一阵阵地咳嗽,一股股的血尿从姑娘的下身涌出。由于尿
路受到严重摧残,她已经无法自己止尿了。
“你是做还是不做!”老四吼叫着。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
“好!不服咱们就慢慢玩!”老四阴沉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挺过去了?
错了!更厉害的还在后面!”老四再一次狠狠地把铜毛蜈蚣捅进王榕的尿眼,这
次,他没有再拔出来,而是拉来了两条电线……
“不——不要——”王榕恐惧地看着老四手中的东西,她感到自己从来没有
如此绝望过。她已经猜出老四要怎样折磨自己了,在此以前,匪徒们曾经不止一
次地对她用过电刑,从手指、脚趾到乳头,王榕知道自己少女的躯体,在电流的
打击下是多么的脆弱。而这次,老四肯定会对那里动手,王榕不敢想下去了。
一个连接着电线的鳄鱼钳子,牢牢地夹住了铜毛蜈蚣的末端,老四狞笑着,
打开了另一个鳄鱼钳,将它慢慢地夹在了姑娘颤抖的阴蒂上。王榕侧过脸去,紧
咬住下唇,泪水涌出了姑娘的眼眶。
电闸被合上了。刹那间,王榕感觉无数燃烧的钢针,凶残地刺入了自己最娇
嫩的部位。铜毛蜈蚣的每根铜刺,此时都变成了致命的电极,在姑娘血肉模糊的
尿道内壁上肆虐着。王榕整个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小腹痉挛着。一股股的血尿,
像箭一样射出姑娘的下身。王榕不顾一切地惨叫着,那声音已不似人声。
半分钟后,老四断开了电闸,王榕的身体立即瘫软在了刑床上。酷刑已经把
她折磨得接近虚脱,但是姑娘却没能如愿地昏迷过去。老四没有让她休息太久,
短暂的间歇之后,电闸又被无情地合上了。
“啊——啊——”王榕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房间。她感觉那种无法形容的、
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尿道刺入膀胱,然后辐射到了整个小腹,小腹里就像着了火
一样。随着电流的增大,剧痛蔓延到了腹腔,仿佛几十把钢刀在她的腹腔里乱搅。
王榕的眼睛几乎瞪出眼眶,手腕和脚腕由于挣扎,被皮带勒得血肉模糊。五分钟、
十分钟,漫长的处刑仿佛永无终止。可怜的姑娘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秀发
被汗水湿透,一缕缕地粘在了姑娘的前额上,遮住了姑娘俊美的面容。终于,巨
大的痛苦摧毁了姑娘的意志,王榕不顾一切地哭喊道道:“求求你!不要了!我
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