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才记起,原来忘了问她的名字和电话。
真好笑,难得有机会英雄救美,但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败”!
算了,手上的黏液就当作纪念品吧!我举起手细看一下,上面红红的……是血迹?
门一打开,我已把老婆紧紧的搂着,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樱唇。要不是她马上认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拥着她而把她推进屋内,顺手一脚关上大门。一手扯高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压在玄关的墙上,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的胸脯。
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吻过那高耸挺拔的美丽山峰了,自从生了我们的宝贝女后,她的上围增大了两寸,由三十二寸涨大到三十四寸,令我更加爱不释手。
我正想解开性感睡袍上的钮扣,她却挣扎着想推开我:“老公……老公……先听我说……不要……哎……”
我已经咬着了她的耳珠,那儿是她的“死穴”。她登时混身发软,再也没气力把我推开。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挂念着你啊……”
我解开两粒钮扣,把手探进了宽松的睡袍内,挑开了讨厌的胸罩,抚弄着那猛烈起伏着的美丽峰峦,感受着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那慑人心魄的动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凉的小手带到火热的分身上,让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热的离别之情。
登上峰顶的怪手,按压着勃起的蓓蕾,再沿着美丽的弧线,滑到剃得干干净净的腋窝。那里是她另一个性感点,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连双腿也软了,整个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顺着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贴上了那紧贴在粉臀上的纤薄布料。我知道里面包裹着的东西,要比丝绢还要滑溜。
手指越过湿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裤裆,到达那渗满了朝露的茂密丛林。
“老婆,给我……”
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经分开肉唇,冲进火烫的隧道之中。汹涌的蜜液流满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刚才火车上的胖女孩,她当时是不是也给那小色狼这样的开拓着秘洞?那些血迹……难道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
心中的欲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我手忙脚乱的松开腰带,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门口前来个“立射”!
“咳!……咳……”咳嗽声像盘冰水淋头,把我从激情中唤醒。我一抬头,竟然看见了祖儿!
“想不到啊!原来姐夫你们小两口仍是那么热情,还好像新婚似的,随时随地的要干便干……”祖儿一面用浴巾吸着秀发上的水珠,一面暧昧的笑着。
我涨红了脸,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无奈的忍受着她的讪笑。
祖儿便是我太太的妹妹,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陈婉若,但我们都叫惯她的洋名,况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说她横看竖看,都没有半点温柔婉若的味道。
她今年十七岁,要考会考了,但她得天独厚,从来不需怎么用功,成绩却总能名列前茅的。
因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是十分乐意,替我们照顾BB,因此我们每早便将女儿小怡带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儿,顺便吃晚饭。
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会把她的宝贝外孙女抱去饮早茶,同时在友侪间示威。因此我才会这么大胆,一进门便向妻子飞擒大咬。
谁知,昨晚祖儿竟然硬要跟着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还一早就到我们屋苑会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个小时的泳。我回家时,她刚好在洗澡。
方才给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现在仍然隐隐作痛,但最难受的,还是要压下心中憋着的满腔欲火。
祖儿和婉媚两姐妹长得很像,两人除了脸形有少许分别外,真的很酷似(祖儿的脸较圆,婉媚则是完美的瓜子脸)。同样有着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翘起,像向人索吻似的。
两人都有着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种少妇的成熟风韵,而祖儿则比较青春。
我从来没有见过婉媚年轻时的模样,看着祖儿,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样。
咦!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短睡衣?只见她盘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双手高高举起擦着头发。拉扯之下,晶莹的肉光从胸前松开的衣襟内,乍隐乍现。
啊!她里面竟是全空的!睡衣的下摆也给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内裤。
她……她竟然穿了我买给妻子的情趣内裤!这是中间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乌亮亮的一片……
她一边擦着那长长的秀发,大腿却愈分愈开了。哼!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诱我!
我内心在咒骂着,裤子却不由自主的给撑得高高的,只能尴尬的弯下腰,尽量遮掩着胯下的丑态。
祖儿看在眼里,竟然连面也不红的偷笑起来,还变本加厉的微微向前俯身,让我可以更清楚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