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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狂喊着:“不……不要……”身子不断的向前缩,痛楚和痛快的感觉闪电般飞快的交错着,叫她不知如何招架。
我却俯前贴着她的玉背,同时两手抓紧她的美乳,不让她避开。她唯有拚命的喊叫,来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
深处一下一下的重击,将快感一点一点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断提高,分身开始不规律的博动。
那震撼的一下终于来临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尽头,分身剧烈的跳动,释放出储存了整整一个月的精华。婉媚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颠峰,全身僵硬的承受着我的雨露。
我们迭罗汉似的伏在床上喘气。婉媚转过头来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给你插得总共来了四次……”
我吻着她的粉颈,痒得她不断在躲:“当然了,谁叫你这一个月来又变美了!”
“贫嘴!”她笑着说,连眼睛也在笑了。
我从她的娇躯上滚下,睡在一旁,一手支着头,一手沿着她身上的优美弧线,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条妊娠纹已经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
记得在老婆分娩后,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她就为了这横跨整个肚皮上的纹线,恼了好几天,更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没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机会了。(其实,她从来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着那隐约可见的纹线走。
“当然了,那些除纹霜可一点都不便宜啊!”她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着。
“那都是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欢,怎样昂贵,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点在我的鼻子上。
我们躺了一会,她便想起身。
我问:“上哪里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满是汗水,不洗个澡,一会儿怎么上街?”
我弹起身来扑向她说:“好啊!我们一起洗,来个鸳鸯戏水。”
她边躲边跑向浴室,却在门口被我逮住了。我们嘻笑着滚进浴室去,之后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个澡,我们足足洗了一个钟头。之后我们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处吃饭。
“光哥,你终于回来了。”想不到来开门的竟是老婆的弟妇张情儿。咦?她平时很少会在这时候出现的啊!
我应道:“情儿,今天吹甚么风,把你这大美女也请到妈咪家来了。”
“老公,不准对我的弟妇口花花!”婉媚轻轻的打了我一下。
哗!我踏进岳父那不算大的居屋中,发觉今天人很齐啊!
不但大姨来了,连长年留在内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儿)也来了。小姨子婉若正抱着我的女儿小怡,在抛上抛下的玩耍,逗得她格格的大笑。
我把两瓶从上海带回来的特级茅台酒送给了岳父,他高兴得眉开眼笑的。
几年前他从警队退休之后,偶尔尝一尝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岳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还有滋补的老火靓汤和清润的饭后甜汤,把我们个个吃得捧着肚皮,大打饱嗝。
“阿光,这次你们公司上海的事,处理得很漂亮啊!”说话的是大姨陈婉兰。
说老实的,她其实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丽的一个,比我老婆还要漂亮。今年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但仍是明艳照人,绝对不负她在十年前曾荣膺香港皇后选美亚军的头衔。
而她的传奇故事,简直可以成为所有贪慕虚荣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着回答:“大姐(我也跟着老婆这样称呼她,虽然她其实比我少两、三岁),你的消息好灵通啊!这件事我们还未对外公开,你就已经知道了。”
她轻轻的甩了甩卷起的秀发,露出雪白的脖子,略带点倦慵,不经意地说:“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她还叫我趁机买一些你们公司的股票,说消息公布后,一定会大升的。”
情儿插嘴说:“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莲,怨妇俱乐部的主席。”
婉媚不懂:“怨妇俱乐部?”
情儿的脸也不禁红了一红:“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转头,疑惑的看着大姐,大姐也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传闻真的是这样。”老婆马上羞红了脸。真可爱!
“噢!收到了!这次可以赚点外快了。”这边厢,大舅陈仲华却握着拳说。
我看到连岳父也侧着耳在听,便补充说:“这次涉嫌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价压低了很多,事件解决的消息公布后,股价至少会回升到原来的水平。爸爸,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岳父老脸微红,干笑着说:“人都那么老了,抓多些钱,也带不进棺材去。这么复杂的玩意,还是不要算我的了。”
最后在大姨的发起下,他们还是一人一份的合股,准备发一笔横财,小姨子更把零用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