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佳知是被明亮的阳光照醒的。
一睁眼仿佛经历了时光回溯,谷束堂正掀起上衣看着自己更加红肿胀大的ru头,脸上Yin云密布。
成佳知和坨坨一样,大气也不敢出,一人一狗悄悄对视一眼,默契地苟着没动。
“咕噜”——成佳知肚子叫了一声。迎着谷束堂Yin沉的目光,成佳知满脸赔笑:“那个,堂堂饿了吧,我去做饭?”
谷束堂没说话,成佳知硬着头皮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往房门方向走。
“站住。”眼瞅着胜利在望,成佳知被一道还带着些沙哑的冰冷声音喊住了。
成佳知心里叫苦不迭,忙转身关切地问:“堂堂怎么了?是胸口疼吗?”
“你说呢?”谷束堂白她一眼,“我都说过四天后要去演出,这下怎么办?”
明明是你昨天晚上勾引我的!成佳知在心里反驳,但她当然没胆子说出来,只能装作苦恼的样子,“是有点肿,不然拿药擦擦?”
“快点。”谷束堂不耐烦地挥挥手。
成佳知在抽屉里翻到消肿药,这东西算是她家常备药,很容易就找到了。
正拿着棉签小心细致地往他ru晕上涂,耳边忽然听见“嘶”一声,眼前白嫩的胸口狠狠颤了一下,成佳知手一抖,棉签掉到地上了。
“成佳知,你是不是属狗的?怎么能咬成这样?今天晚上不许上床,跟坨坨一起睡去吧!”谷束堂的火气越来越大。
“我错了,好堂堂原谅我好不好?”成佳知熟练认错,凑到谷束堂胸口呼呼地冲着肿得厉害的两颗rou粒吹气,“我要是跟坨坨睡去了,谁给你暖床啊。”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成佳知还把昨天特意买的防水ru贴给他贴上,谷束堂总算是消了气,去厨房端出提前准备好的早餐。
“堂堂我好爱你。”成佳知早就饿得不行了,看着丰盛的早餐热泪盈眶。
“吃你的吧。”谷束堂一边凶巴巴地说,一边将筷子塞到她手里。
吃完饭,谷束堂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成佳知换好了衣服,正扣着袖口的扣子往门边走。
谷束堂起身,为成佳知别好了胸针,伸手拨弄了两下胸针上的链条,若无其事地开口:“你今天还要去听那个夏什么予的歌吗?”
以成佳知对谷束堂多年的了解,与他不相干的人他是万事不萦心,今天居然能记得夏津予名字里的两个字,甚至还知道她前天去听他录单曲了。成佳知脑里顿时警铃大作,生怕这夏津予也步了什么张粟西顾辞和一众阿猫阿狗的后尘,闹得她家不得安宁,成为再不能提起的禁忌之名。
“咳,当然不去了,我哪儿有功夫听他唱什么歌。之前是因为他那支曲子要给彭导的电影当主题曲,我才过去督促一下。”成佳知语气平淡,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
谷束堂一笑,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大口。
“堂堂今天在家多休息,我晚上早点回来陪你。”成佳知眉开眼笑,抱着谷束堂哄。
“知道啦,你快上班去吧。”谷束堂从她怀里出来,冲她挥了挥手。
待成佳知一步一回头地告别了自家老婆和毛孩子,谷束堂站在窗边看轿车飞驰而去,拿出手机在“梦中情人俱乐部”中发消息。
成总是我老公:成总马上就到公司啦,夏津予今天上班了没?
sincere:他估计也快到了,他今天要拍新剧宣传照。
谷束堂气闷,这个夏津予怎么Yin魂不散的,天天在公司待着干什么,赶紧出去工作啊!
群里安静下来,谷束堂玩了一会儿贪吃蛇,忽然收到了母亲的消息。
妈妈:小堂最近忙吗?有空回家看看吧,给你煲鲈鱼汤。
谷束堂抿了抿嘴,敲了几行字,又摁着删除键都删掉了,实在不知道回什么好,索性空着对话框,当做没看见。
他其实也挺想回家的,他家三代单传,只有他一个后辈,他从小备受家人关注和疼爱,怎么可能不想家。谷束堂走到书房,翻出了他和家人的合影相册。
照片中笑得灿烂的青年就是刚刚上大学的他,一旁坐在梨花木太师椅上满脸严肃的就是他爷爷谷谊。谷谊待人待己虽然严苛,但每每看向他的眼神都透着骄傲。
谷谊是白家舞界的大家,谷束堂自小就在爷爷的耳濡目染下学习舞蹈,很快便小有名气。爷爷很疼爱他,将他当成了自己衣钵的传人,但也因此对他的管束极为严格。
谷束堂大学的时候结识了大他两届的学姐成佳知,一见倾心。二人相识相知,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但最终还是在一起了。
但当他兴高采烈地将成佳知介绍给自己的家人时却遭到了强烈反对。爷爷嫌弃成佳知孤儿院的出身,骂她是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尽会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男女女勾搭在一起,带坏了谷束堂。还说他谷束堂跳的是白家舞,就该与他选定的白家姑娘结婚。
谷束堂口干舌燥地劝了一晚上,又是讲道理又是撒娇哭诉,谷谊还是不松口。谷束堂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