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只有卧室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成佳知踩着拖鞋悄悄地走到床边,发现谷束堂全身陷在被子里,脸颊睡得红扑扑的,正眯着一双半醒半梦中迷离的眼神看她。
成佳知被他看得满心欢喜,坐在床边弯腰亲了亲他的唇,刚要起身却发现被他双臂缠住动不得了。
成佳知忍不住笑了,顺着他的意思与他鼻尖贴着鼻尖蹭了蹭,轻声问:“不吃饭吗?”
谷束堂抬起上身,嘴唇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说:“先吃我……”
成佳知气息一窒,猛地将谷束堂摁在床上,俯身覆在他身上,堵住了那只嘴角微弯的唇。
两只舌头哪个也不甘示弱,纠缠着四处涌动。
谷束堂与她吻着还在分心扯她衬衫的领口,不一会儿就将领带扯得松松垮垮,衣领也大大地敞开了。谷束堂双手从衣领探进去,抱住她光裸的背部,像是被她的体温暖到了似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
“唔!”谷束堂一声惊叫,瞪大眼睛看向成佳知。
“不专心。”成佳知抬起头来,看着被咬了一下的谷束堂捂着嘴的样子低笑一声。
谷束堂哪里是肯吃亏的人,当即就要咬回来,却被成佳知伸手一揉侧腰直接将全身都揉软了,重新跌回被子里红着脸喘息。
“你……嗯……你作弊!”谷束堂急喘着说,还想再将上身抬起来,却被成佳知一边揉着侧腰一边舔着耳垂弄得全身都开始发红颤抖起来。
成佳知一声低笑,坐起来右手随意地将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一个一个地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又脱掉了里面的胸衣,一对白嫩的胸ru直接跳了出来。
谷束堂眼睛都红了,视线随着那胸弹了两下,呼气越发短促灼热,终于忍无可忍地起身抱住成佳知,瓮声瓮气地说:“老公Cao我。”
“别急,时间还早。”成佳知的语气里满是笑意,抱着谷束堂将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用领带打了个结,而后轻轻一推,又将他推回了床上。
谷束堂身上的丝质睡袍早在之前就滑脱得差不多了,光裸的身体完全呈现在成佳知面前。
他天生体毛就淡,因为职业的原因更是会定期脱毛,整个身体光滑得宛如玉雕,但雪白的肌肤却被一些突兀的红痕破坏了,那是昨晚那场欢爱未能消退的痕迹。
ru晕瞧着是比之前要大了很多,ru头也还没完全消肿,正俏生生地挺立着。往下是码得整齐的腹肌,随着他急促的呼吸频繁地起伏着。再往下则是已经半硬的Yinjing,已经充血红肿起来了,正一上一下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的腿很长,因为常年练舞的原因肌rou的线条极为流畅,宛如画师一笔绘就,脚腕则很细,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了似的。
被成佳知宛如实质的目光细细打量了一遍,谷束堂早就情动得难以自持了,全身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含着泪一声声叫她:“老公,呜呜,老公快Cao我……”
“啊……”谷束堂惊叫一声,不知是痛是爽。成佳知黏腻的吻落在侧颈,又顺着锁骨一点一点往下,手则一把捏住了他还肿着的ru头揉搓起来。
谷束堂的ru头在成佳知这些年的调教下早就敏感得不像样了,被捏了两下就着火一样烧得他整片胸口都发烫。谷束堂条件反射地想躲,被成佳知发现了,惩罚性地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抵着那小小的rou粒快速刮挠。
“不要,啊……不行,受不了……老公呜呜呜……好爽……好爽……”谷束堂的哭叫混着呻yin脱口而出,身子不由自主地拧向一边,却怎么也逃不开如影随形的手指。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成佳知又捏又挠,弄得谷束堂胸ru处一片通红,满意地看着谷束堂的Yinjing完全挺起来,一颤一颤地贴上小腹,这才稍稍停下动作,轻轻揉着两颗饱经摧残的rou粒低笑着问。
谷束堂满脸通红,双眼失神地望着成佳知,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上挂满了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莹莹闪光。
成佳知仍是笑着看他,像是听不见他的回答就不打算继续了似的。
“要……我要……老公……”谷束堂嘴里含糊着,声音软软的,听着娇得很。
成佳知这才动起来,俯下身咬住他胸口全部的ru晕,一边轻轻磨牙一边用舌尖抵着他的ru粒舔舐按压,双手则缓慢而煽情地顺着他的侧腰一路滑向翘挺的routun。
“啊哈……啊……疼,别咬,唔……好爽啊老公……”谷束堂上身绷得像有线牵着,胸口上挺,后背高高地抬离床面,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则蜷曲起来,支在成佳知身侧,牢牢地夹住她,将下身敏感处完全暴露在她手下,脚掌在被子上留下两道清晰而暧昧的划痕。
谷束堂的腰很细,但很韧,成佳知闭着眼都能摸到他的腰窝在哪儿。他的tun很翘,圆润又饱满,是名副其实的蜜桃tun。谷束堂知道她喜欢玩弄他的tun,平时没少花功夫练tun。这tun瓣触手如蛋清般细腻柔滑,细细把玩却非常有弹性,手指陷在里面就像被tunrou黏住,抬起来则能感受到如石子落入湖畔般的震动,实在让人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