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被易先生抱起来放到了餐桌上。郁子安困得不行了,眼皮子扒拉开眯出了一条缝,模模糊糊地看了一会儿,便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硌醒的,餐桌的木板太硬,骨头被硌得难受。
郁子安不知道易先生又要搞什么,他知道他只要好好听话受着就行了,叹了口气。郁子安挣扎着想要起身,易先生手快地把他按了回去。
“别动,躺好。”
无奈,郁子安压下了全身的酸痛,无助地躺着。眼睛随着易先生的动作转来转去,易南被这道视线盯得焦虑症要犯,拿了个眼罩给郁子安戴上去。
“你要做什么?”
‘啪’,屁股上被给了一巴掌。
“叫我什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主主人。”郁子安臊得脸红,明明不是什么要命的称呼,可每次都被等着被逼着说出来。主动说和被动说仍然是郁子安心理过不去的坎儿。
郁子安自己也知道,折磨多次被玩到chao吹失禁,身体反应诚实得可爱,心里面反而越来越爱羞了。
郁子安决定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结于:易先生这个人看起来太禁欲了!
易先生长了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说起话来低低沉沉的,办事总有自己的一套气势,自控力强得惊人,哪怕自己被玩得高chao四起也看不到易先生脱衣服Cao他,郁子安摸了摸鼻子,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一定不是!
“母狗想什么呢?耳朵都红了,嗯?”
“没想什么”郁子安吐了吐舌头,有一丝被抓包的心虚。
易先生把郁子安身体翻过来,让他仰躺在餐桌上,拽着手,把他整个儿身体往下拖,直到脖子垂到餐桌边缘。
眼睛被蒙着,头仰着下垂,全身放松的躺在餐桌上,郁子安做了一个深呼吸。
易先生拿来绳子把郁子安的身体固定住,胳膊和大腿被分开勒着往餐桌下面绑。郁子安对接下来的未知感到焦灼,难耐的想要挪动身体,绳子似乎非常紧,与rou体无缝衔接,郁子安只能动动头。
“张嘴。”易先生命令的声音传来。
与此同时一根假阳具被插到嘴里。
“唔——!”
软胶制的假阳具很大,在嘴巴里抵着喉咙,只能大张着嘴,硌得难受。用牙齿舌头轻咬吮吸着,味道咸咸的,有点古怪。
“用舌头舔,往里吸,把牙收回去,慢一点儿,不要急。”被压在下面,嘴闭不上,口水顺着嘴唇边往外流着,呼吸被迫用鼻子,有点不畅。
易先生攥着假阳具根部,在郁子安的嘴里缓慢抽插了几下。
好一会儿,郁子安才体会到了要诀,用嘴唇把牙齿收好,吮吸假阳具。易先生收回了手,郁子安自顾自的吃着假阳具,发出‘嗯嗯’的声音,口水擦过脸颊,流了一地。
易先生转身撸起郁子安的分身,那地方被他这样玩的次数多了,稍微一撸就泛了粉,周边的毛早先被剃得干净,光秃秃的粉嫩分身直愣愣的立在下腹,看起来异常可爱。
“唔嗯”郁子安嘴里堵着东西,只能唔嗯的哼哼。
分身很快抬起头,易先生玩了一会儿gui头,扣弄了半天马眼,直到滴滴答答的黏ye从小口那地方往外淌出来才把手移向了Yin囊处。
卵蛋已经鼓起,储存着蓄势待发的Jingye,易先生刮挠了一会儿,前列腺ye潺潺的流着,向自来水口没关紧似的,流满了柱身。
“呜唔”郁子安吸着假阳具,爽的直叫。
易先生拿来尿道管从马眼处插进去,这回动作比之前几回轻柔了许多,插的时候郁子安还哼哼两声,分身挺得更直了。插到尿道的括约肌处,郁子安颤了一下,易先生感觉到括约肌放松的打开了,轻易的便把管子插进去了。
“真乖。”易先生揉着gui头,夸赞了一声。
“唔”郁子安想回应什么,只能发着‘唔’的音。
“猜猜这次灌的是什么?”
冰凉的ye体流进膀胱,shi热的膀胱壁碰到冰凉的触感,微微有点辣痛。是什么?既然易先生这么问了,那就一定不是水,浣肠ye?不对,辣痛感,到底是什么?
“唔唔”郁子安自热猜不对,就算猜的对,嘴巴被堵着也说不出来。
“哈,忘了母狗现在不能说话呢。看在母狗这么乖的份上,主人就大发慈悲的告诉母狗吧,是可以喝的哟,是主人一会儿的餐前饮品呢。”
餐前饮品?难道是红酒?
郁子安猜测着,脖子歪扭了一下,像是要告诉什么答案一般。
“母狗真聪明。”易先生像是已经知道了一般夸赞郁子安,同时把红酒酒瓶竖起使之流速加快。
“呜呜”ye体进入膀胱的速度加快了,郁子安有些痛苦难耐。头倒悬着,全身血ye仿佛都冲向了大脑,逼得眼角通红,泪水打shi了眼罩。
很快酒瓶的酒流尽了,易先生把酒瓶拿走,把尿道管抽出来,郁子安有了先前的经验,很自觉的憋着,只漏了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