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易南,经常有人登门拜访,称呼其易先生。
这是郁子安身体难受得不能动在床上躺了一周听来的信息。身体确实很痛,饶是任何一个男人身下长出了女性器官都会痛到全身抽搐头皮发麻。
郁子安是认了,自从签下那个合约之后,无论是给他的身体甚至是他的心都不再属于自己了。是属于清歌夜场,目前属于眼前这个易先生。
易先生是清歌夜场的首席调教师,也不知是怎么成名的,业界有这样一种说法:凡是经手过易先生的奴隶,都能磨得任何一个丢盔卸甲,失去理智。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
“轻点,很疼”易先生一只手手里把玩着郁子安的Yinjing,另一只手捏着一根小型按摩棒抽插着郁子安的女性xue口。郁子安轻轻喘着气,他发现易先生格外喜欢玩他的Yinjing,每次看到它软趴趴的垂着,易先生都忍不住去揉捏,直到捏得硬的要射不射为止,不过此刻女xue里的刺激同样让身体产生了一股奇异的感受。
易南在非调教状态下和普通人一样,除了第一天把郁子安弄得哭喊着失禁之外,这几天并没有把郁子安怎么样,除了每日必要的清洁,就是天天拿着大小不一的按摩棒插他的女xue。哦,对了,这个变态还把他下面的毛全刮干净了
“疼到了极致,也是爽到极致。你现在可能不明白,不过快了。”易南露出一股温和的笑。郁子安看着这个笑脸心惊胆战。
欲望的沉沦令人迷醉,身下的快感袭来,郁子安已经什么都想不了了。不过也正如易南所说的那样,当天晚上郁子安就体验了一把痛与爽的极致
“还记得我上次让你憋住的事儿吗?”易南恢复调教时的语气,整句话语调下沉,跪在地上的郁子安心理不安地抖了抖。
“记记得。”
“我当时说了什么你重复一遍?”
“你说如果我如果我尿一滴,你你就,就再给我灌一袋”郁子安想到那时的场景,泪水不自觉的被吓出了眼眶,双腿犹记得那次的经历,微微地打着软。“求你不要”
“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易南挑起郁子安的下巴,让他被迫昂起头,脖子以一种完全暴露的状态对着易南。那是人体上脆弱重要可一击致命的地方,蓦然放大的不安全感被一种强硬的姿态暴露着,郁子安瞪大了双眼。
易南深深地看了一眼,松开了手。郁子安被那一眼盯得发毛,全身的鸡皮疙瘩被吓得竖起。只见易南拿着那套熟悉的工具,郁子安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完了。
“放松。”平静的语气,判断不出喜恶。郁子安反而更紧张了。
易南果然拿来了四袋ye体,很显然那些ye体的归宿是他的膀胱。这次郁子安只是跪着,双手双脚没有任何绳子的束缚,因此当易先生手握住他的Yinjing时,郁子安同样用手阻止了易南的手。
“放手!”易先生话语里夹杂着一分怒气。
郁子安手松了一下但是没放开,全身抖了抖,用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易南。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易先生语气冷硬,丝毫没有理会郁子安的眼神求饶。
郁子安缩回了手,认命的背在身后,身体因为他极度的羞耻而泛出了粉红色。
心理这般害怕,Yinjing自然而然软着,易南揉捏着冠状突起,刮弄马眼,多日享受着揉捏的Yinjing最终还是立起来了。
软管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插进来,生硬,坚决,不给郁子安片刻的喘息。
ye体袋被易南捏着,加速了ye体的流动。
一袋两袋
“嗯”缓缓撑起的肚皮令郁子安艰难的呼气着,手不自觉的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妄图带来一点舒缓和放松,却不敢捏紧或者拔出软管。
别看易先生表面上看不出来生气与否,可是郁子安偏偏就是怕极了这种身体和心灵上的折磨。害怕而不敢有所动作,不敢逃,不敢反抗,甚至
“不啊”膀胱要撑爆了
第三袋已经流入,易南依旧捏着袋子,ye体流动变缓和被逐渐撑大的肚皮都在暗示着郁子安快要到了极限。
“要坏了”郁子安开始失去意识的呢喃,全身性的抽搐,尿道口开始不停放松和收紧,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倒流的ye体。
终于,第四袋流尽。郁子安觉得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无比,又痛苦无比。
易南将软管内余下的ye体也弄进了郁子安的膀胱,将软管快速抽出,换成了一根玻璃棒。
“求求你我不行了啊”郁子安手捂着被灌满的肚子,动作仿佛像孕妇一样小心翼翼。
“不用担心,我有分寸。这四袋ye体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远没达到生理极限。接下来两个小时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专心的跪好,顺便想想我说过的话。”易先生坐回沙发上,从傍边的书柜里拿了一本全英文的书,郁子安自然看不懂,不过此刻他正在脑内做着更激烈的思想斗争。
好难受想尿,膀胱可是无论多么用力都尿不出,有玻璃棒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