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愿意的时候,阿莱西亚可以非常、非常地宽容。
不管是被粗暴地cao开结肠,还是跪在地上张嘴吞咽沾满Jingye和肠ye的Yinjing,他都配合得很好,只有被按着后脑贯穿喉咙时冷冷向上一剜的眼神告诉阿涅斯,这样的好事也许不会有下次了。
教父的长子沉沉地喘出一口气,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Jingye从涨大的gui头里冲进了兄长的喉咙。阿莱西亚不适地拧了拧眉毛,但那张裹着阿涅斯下体的嘴还是依旧温顺地舔舐着jing身,喉管随着吞咽的动作颤动,从腥热的马眼里抿去了最后一滴浓Jing。
“咕唔……咳咳。”阿莱西亚吐出射完Jingye的rou棒,嫌恶地用手背擦过嘴唇抹去了一缕被gui头牵着摇晃的腥麝银丝。
阿涅斯看了一眼手表——他还有一个小时。
“去床上。”他拉起阿莱西亚,带他倒进了大床中央。
蓝眼睛的暴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主动分开了结实的双腿。但揽着他肩膀的阿涅斯没有立刻压到他身上来——尽管那根刚刚射了第二次的Yinjing已经又跃跃欲试地抵着他的侧腰了。
阿涅斯的嘴唇贴到了阿莱西亚的额角,同时他的手指滑入兄长的腿间,并拢三指插入了那只已经被cao熟的rouxue。嫩rou被男人指骨分明的粗粝手指推开时的滋味不喾于被砂纸摩擦,只是这一环环的肠rou擦不出火,只会被磨出更多黏shi的肠ye。当阿涅斯准确地找到那枚作为快感按钮存在的腺体,整截直肠都像是活了一样疯狂蠕动起来。高热的内壁黏附在他的手指上吸吮挤压,黏膜因为手指的动作互相拍打,几乎吮出了shi润的响声。
手指不如Yinjing粗壮,但灵活得多,三指夹着前列腺抖动戳刺了不到三分钟分钟,阿莱西亚就咬着嘴唇射了一次。
阿涅斯却依旧没有要插入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地吻着兄长发烫的脸颊和抿紧的嘴唇,手指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刺激着阿莱西亚的前列腺。抠挖、拉拽、夹弄、拍打,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而已,那么肥嫩的腺体就已经肿得在肠壁黏膜上鼓出了一个凸起。
阿莱西亚高chao的间隔越来越短,那三根手指几乎将他的屁眼翻搅成了一朵yIn荡的rou花。肠ye在反复的高chao中喷溅,他身下shi得像是经历了一场chao吹。
“够了……我说够了!”
又经历了一次只能射出少许稀薄ye体的高chao后,阿莱西亚终于暴躁地伸手想要推开阿涅斯的手臂,“要么进来,要么滚!”
阿涅斯只低头吻了吻他的肩膀,轻声回答:“时间还没到。”
“你这混蛋,唔!”
并拢的三指忽然对准前列腺飞快地抽插了数十下,接着猛然撑开,将缩紧的屁眼撑出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被榨得缩小了一圈的囊袋徒劳地颤抖,gui头里最终只可怜地吐出了几滴清ye。与之相反的是被撑大的屁眼,充血成深红色的肠rou疯狂翕动了几秒,竟然真的从深处喷出了一小股肠ye。
阿莱西亚的腰如发情的母猫般拱起,连带着紧绷的腿根一起不堪重负地在极致的高chao中颤抖。有那么几秒他几乎喘不过气,也就没能注意到阿涅斯收回手改变姿势的动作。就在他要从顶峰回落的时候,一根粗壮而滚烫的Yinjing凶狠地顶进了他的身体,笔直的jing身长驱直入,gui头碾过肿得发痛的前列腺,直接撞进了狭窄的结肠里。过多的肠ye被挤出来喷溅在屁眼周围,又被阿涅斯结实的小腹和饱满的囊袋拍成了腥腻的白沫。
“还有51分钟。”阿涅斯把开启倒计时的手机在阿莱西亚眼前一晃,用另一只手接住后者的拳头,然后把那只手和另一只一起按在了绣有古典碎花的被单上。
阿莱西亚瞪着他,蓝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点气急败坏和慌张的味道。他的屁眼像是有所预感地痉挛起来,恐惧又期待地等着迎来下一次无法射Jing的干高chao。
还有51分钟。
阿涅斯吐在他脖颈间的火热气息无声保证道:下一次不会是最后一次。
彭思卡佩大酒店隔壁,不为公众所知的雄鹿俱乐部里,卡缪·埃蒙斯以一个不雅的姿势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首先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是一双有着尖锐细跟的皮短靴,但从一个对时尚还算敏感的角度来看,这危险的鞋跟却是这双鞋身上最友善的部分了——它的鞋帮刚好高过脚踝,开口束紧,前段收尖,整体Jing致而小巧。这意味着,它在抹杀了任何可以用来拯救小腿线条的可能的同时,也把一双腿上可以有的任何缺陷都放大到了极致。
“请三思而后行。”它轻慢地宣告道。
但此刻穿着它的人比它更纤细、尖锐与傲慢,所以它被稳稳地踩在了那双小巧的脚掌下,各种意义上的。
被按在地上的卡缪放下心来——这不是警察,也不是FBI,他的目光于是本能地向上攀升。在短靴上方,富有光泽的蜜色双腿笔直而曼妙,小腿修长纤细,大腿恰到好处地饱满,一根不详的黑色束带在她的右侧大腿中部若隐若现,由它托举或者说收容着的东西则被蓬松的白纱衬裙掩盖。
另一种警钟终于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