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西亚在一种古怪的晃动中慢慢恢复了知觉。
难以言说的饱涨感从他的下腹被不断地顶上来,直到堵住喉咙口。阿莱西亚张嘴想吐,可是除了微弱的哼叫声之外什么都没能吐出来。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他的肚子里作怪,可他好不容易积攒起一点力气,还没来得及用它撑开眼皮,就被那种律动所制造的酸慰腐蚀了。
一只手拨开他额上被汗水黏shi的头发,指腹擦过颤动的睫毛,“醒了?”
那声音很熟悉。
脑子里那种沉甸甸的困倦在消退,它每减少一点,某个事实就更清晰一点。阿莱西亚一下子失去了睁开眼睛的动力和勇气,他甚至开始责怪正在退去的药效,如果它再多坚持一会儿,或许他就不必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在他腿间律动的男人发出一声带笑的叹息,接着他俯下身来,亲吻阿莱西亚的嘴唇。
烟草的苦味成了压倒阿莱西亚侥幸心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觉得自己会立刻开始呕吐,但他没有。阿莱西亚不确定自己应不应该为此而感谢杰拉尔德,毕竟这个男人要是做了一个慈父,那就算已经知道这事会发生,他现在受到的打击还是会大上无数倍。
抚摸他脸颊的手往下滑去,在向内收拢的腰线上流连了几个来回,最后停在那个饱满的、被生父的Yinjing插入的部位。教父的手指并不细腻,但它们触碰阿莱西亚皮肤的时候很温柔,或许十多年前就是这样的温柔虏获了那个帕梵美人的身体和心。
滚烫的憎恶把软弱烧了个干净,阿莱西亚睁开眼睛,恶意地想这是个好机会,他可以成为第一个在床上朝教父吐唾沫的人。
至于那会有怎样的后果?管他的呢,憎恨总是能让人无所畏惧。
“你……嗯!”年轻人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看不见自己的脸颊被欲望染成了怎样鲜艳的颜色,可随着每一次摩擦传上来的快感却是他必须面对和忍耐的。
所有恶毒的诅咒都被咽了回去,阿莱西亚难堪地扭过头,不想面对杰拉尔德的视线。
教父宽容地亲吻他发红的耳尖,呼吸喷入耳朵,令阿莱西亚痒得发抖。
现在他又在怨恨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这种异常的性行为应该是令人作呕并且痛苦的,可从他有知觉到现在,能感觉到的就只有令人恼怒的快慰。在他昏睡过程中被Cao开的肛xue已经适应了杰拉尔德的Yinjing,只有在被插得太深的时候还是会难受地抽搐,拒绝让那根Yinjing侵入到结肠弯拐处去。
可是阿莱西亚能察觉到这种抗拒随着每一次的插入而减弱,他的身体——不论他乐意与否——正在向杰拉尔德屈服,或者准确地说是在贪恋前列腺被碾压时的甜蜜滋味。他的身体就像每一个年轻人一样经不起诱惑,这还真没什么可意外的。
“艾莉。”杰拉尔德叫了他一声,同时他的大手握住了阿莱西亚的Yinjing,阿莱西亚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是硬着的。
“不,不要……”他抬起仍然有些无力的手臂,试图让自己的Yinjing脱离控制,但却被杰拉尔德单手抓着手腕按在了枕头上。
带着枪茧的手握着年轻人的性器上下动了片刻,离开前指腹压着gui头上的细嫩皮肤转过粗鲁的一圈。阿莱西亚因此而发出了呜咽一样的呻yin,他想要再次咬住嘴唇,但下身忽然凶狠起来的撞击让他发出了更多chaoshi的声音。他看着自己马眼里源源不断溢出的透明黏ye,很快意识到了杰拉尔德的意图,并因此而挣扎起来,但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却纹丝不动。
杰拉尔德的外貌是典型的红砂男人,黑发黑眼,蜜色皮肤。他的身体并不像大多数身处高位者那样臃肿,恰恰相反,它健壮而漂亮,肌rou并不过分夸张,但它们绷紧时隆起的线条充满了生机勃勃的力量感。
阿莱西亚原本不觉得,现在他恨死了这一点:为什么杰拉尔德就不能像其他老男人一样做个跑两步就喘的废物?!
漂亮的蓝眼珠死死地盯着那根因为屁眼被插就翘起来流水的Yinjing,无声地传达“你敢被Cao射我就……”的苍白威胁。
酸胀的、想要释放的渴望越来越强烈,阿莱西亚熟悉这反应,他曾数次在乔凡娜和其他姑娘身体里得到这种感觉,但这次没有柔软shi热的甬道包裹他的Yinjing,反倒是他自己的身体被打开来取悦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停下……你停下,啊,哼嗯……滚出去!” 阿莱西亚毫无作用地扭动身体,像是在雄狮爪下挣扎的幼崽,再怎么努力最后也只能被迫露出肚皮随便父亲是要舔舐还是要撕咬。
快感突破忍耐的瞬间阿莱西亚咬紧嘴唇射了出来,涨红的gui头一颤一颤地吐出浊ye,一部分顺着jing身流下去,剩下的都被蹭到了杰拉尔德的小腹上。
在阿莱西亚高chao的过程中杰拉尔德并没有停止cao他,刚刚射Jing的身体连一秒的放松都没得到就被迫再次紧绷起来。
之后阿莱西亚几乎是木然地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短暂的疲软后再次Jing神起来,骄傲地翘着被杰拉尔德撞得前后摇晃直到再一次被Cao得射Jing,并且这一次杰拉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