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墅的各个角落被大股东和黑人保镖轮流操翻。
最后,大股东看着犹如娇小的布娃娃般坐在黑人保镖的身上,被巨大的黑鸡巴撞击得不住摇晃的崔九,感慨道:“根本不需要做戏,你压根就是个喜欢援交卖淫被人捅逼的小婊子嘛。”
“啊,我是婊子,啊,啊,婊子喜欢卖淫,喜欢被大鸡巴捅屁眼。好舒服,啊,啊好,好爽,不行,不要顶哪里,嗯,大鸡巴,不要顶那里,不可以,要,啊,要射出来了,嗯,啊啊啊啊——再,再来,啊,小婊子还想射,再操,再用力,又,又射出来了,好多……”
除了大股东,饭店的那一次之后,陈主任经常把崔九叫到训导处日逼。次数多了,其他的校领导就知道了,也跟着一起时时三五成群地来玩崔九。在教室,医务室,教员室,训导处,用大鸡巴反复抽插崔九的小屁眼,每次不把他干到脱阳失禁不肯罢休。
在这个过程中,崔九被拍下了极其多的照片和视频,现在陈主任拿出来的,不过是其中的一份。
这个威胁太有力了,崔九连忙含住校长的大鸡巴,卖力地吮吸了起来。
崔九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十分淫荡,虽然内心羞耻而难堪,被巨棒抽插着嘴巴,摩擦着屁眼,身体还是很快就舒爽了起来:“唔,啊唔,哈。”
刚来的校长,显然精力比已经发泄过好几次的其他人旺盛得多,他抱着崔九的脑袋,以比钱校长快速得多的速度耸动着屁股。膨胀的龟头疯狂地攻击着崔九的喉咙,很快攀升到了顶端,多毛的小腹紧紧地压住了崔九的嘴唇,龟头一直抵到了喉咙的深处,不断开合的马眼压在扁桃上,然后……喷薄而出。
飞溅的精液,带着浓浓的腥膻气味,不容许崔九有丝毫躲闪,对准无力防备的喉头,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崔九呛咳到无法呼吸,为了保证校长的污液完全灌进口腔,却依旧努力地张开嘴巴和喉头。
射出之后,校长打了个尿战,看向窗外:“光在房间里搞,有点无趣。”
陈主任顺着校长目光看向窗外,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墙上的时钟显示时间是十点,他们从傍晚开始搞崔九,不知不觉,已经搞了四个小时。听见校长的话,陈主任立刻会意:“我们可以把崔同学带到外面去,操场、花园、小树林,反正现在学生和老师都放学了,没什么人,天黑了,也看不清楚。”
“唔!”钱主任向前一顶,将硕大的性器重重地塞进崔九的屁股,好整以暇地射出了,“有人也没关系,要是被看见了,我们就请他一起搞,反正只是咱们几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崔九这个小婊子。”
“不……”
……
租做临时大本营的居民住宅里,唐画家、大巴克、扳机一起死盯着墙上的屏幕。
屏幕中的画面显示,花二千五百万美金雇佣他们做保镖的雇主,刚刚在自己家的卧室里猝不及防让陌生人一手刀砍在脖子上砍晕了,然后扛在肩膀上堂而皇之地扛下楼去了。
扳机在面前的键盘上摁了几个键,崔九被扛着离开的卧室的画面被切换,墙壁上的屏幕很快显示出崔宅走廊,大厅,花园,车库,以及宅子外面的大马路的情形。
唐画家并没有草率地跑出去,虽然他们选择的基地离崔宅十分近,可以步行来回,但她可没有用两条腿去跟别人四个轮子赛跑的打算。唐画家冷静地站在扳机的身后,视线在显示出来的几个画面不断切换:“对方什么时候进去的?你居然没有看见,看来是时候限制你吃雪糕了。”
从屏幕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昏迷的崔九被人扛着,从二楼,下到一楼,出了大厅,被丢到挺在花园的车里。那是一辆喷杀虫剂的车,车身有非常显眼的杀虫剂公司的标识。
扳机从百忙之中回头白了唐画家一眼:“看见了吗,车上的这个标识,事国内十分出名的杀虫剂公司的标识,我在进入画面的时候就查过它的车牌,正在该公司服役,不是套牌车。我也查过崔家今天的安排,的确预约了这个时候的杀虫服务。”
在这个时候跟扳机归咎谁对谁错,显然是不够明智的,唐画家举双手投降:“OK,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的雪糕无罪。现在快点转动你聪明的小脑瓜,跟踪这辆车,看看它去哪里。”
“我在处理,”扳机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飞舞,唐画家有的时候觉得扳机作为一个男人,手指白皙纤长得太过分了,快速移动的时候仿佛炫目的蝴蝶。咔咔咔,扳机最后点了三下回车键,抬起头,“好了,我已经侵入了附近街道的天网,无论这辆车去哪里,都不可能逃离我的视线。”
扳机是组织里最好的黑客,虽然他拿枪的技术差强人意,但是拿键盘的技术绝对无人能及,他承诺对方无论如何移动,都不会脱离视线,唐画家毫不怀疑。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辆车没有动。
车身有点显眼的杀虫剂标识的面包车,静静地矗立在画面中,静止的时间唐画家在内心的读秒已经超过了三分钟。但是车子就是没有动,安静得唐画家几乎要怀疑扳机的监视器出现了卡帧这种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