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将崔九压在简陋的卫生间隔板上,用力地暴操着屁眼,硕大的性器咕滋咕滋地进出着崔九的屁股。
崔九不敢再叫了,他听见外面有人上厕所,他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厕所的隔间里,被年纪超过自己父亲的男人捅着屁眼,被人误会自己在援交。大股东却没有这样的顾虑,或者说他甚至希望别人发现,他有钱有势,足以让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孩子趴在胯下挨日,所以他的动作幅度变得更大了。
大股东将崔九压在隔板上,疯狂的暴操,回荡在室内的已经不仅仅是他的性器进出崔九屁眼的咕滋声,更有小腹拍击着屁股蛋子的啪啪声和崔九被动撞击着木板的哐哐声,这种情况下,即使崔九没有呻吟,外面也能够判断出隔间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砰!有人敲崔九所在的隔间:“干什么,公共场所,要搞回家搞,不回家也搞小声一点。”
崔九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满脸通红,越发抿紧了嘴巴不敢出声。
大股东却仿佛跟外面的人作对似的,越发用力暴操,搞得崔九的屁眼咕滋有声:“老子愿意在外面搞,老子找得到愿意在外面让老子搞的小婊子,你要是羡慕,啊,自己也去找一个!找得到,算你本事。”
隔间外的人狠狠唾了一口,自认倒霉地走了。
那人走了,大股东更加生猛。他虽然不年轻了,却十分生猛,此时更加生猛,许是地点和崔九的年纪给予了太多的刺激,他抱着崔九的屁股啪啪啪乱搞,搞了很久,搞得很用力,搞得崔九两腿都麻了才射在崔九屁股里,最后还是大股东帮他把裤子提起来,他才能够走出卫生间。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外面的保洁看崔九的眼神十分奇怪,崔九有些疑惑。
大股东便凑在崔九耳边:“他也听见我在厕所里日婊子,只是没想到小婊子长成你这样的。”
崔九脸更红了,连忙低下头,匆匆走回了包间。
回到包间,校领导都等得久了,但都等着大股东,没有动筷子。
百般推脱,崔九的位子还是被安排在大股东旁边。开始的时候大股东还端着架子,只在桌子下面摸崔九的小奶子,摸崔九的小鸡鸡,抠他的小屁眼,后面就明目张胆起来,要崔九当着大家的面给他吃鸡巴。
崔九又羞又窘,却没有人给他解围,陈主任甚至半强迫地摁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他的脸压在了大股东的胯间。崔九这才相信之前大股东所说,校领导把他带来,就是让他给大股东玩屁股,好拉赞助的话。
崔九想要逃走,又被抓回来,最后只能哭哭啼啼地给大股东吃鸡巴。大股东当着校领导的面强奸崔九的嘴巴,射在崔九嘴里,崔九呛得不停咳嗽,最后还被迫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酒足饭饱,校领导把崔九和大股东送到了楼上开的房间。
在那个房间里,还是初中生的崔九被大股东当作卖淫的妓女,搞了一整个晚上。
崔九被搞得浑身精斑,张着腿瘫在床上露着大开的屁眼,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第二天中午来办理退房的陈主任看着崔九这幅样子,直接提着巨棒就捅了进去。
“不行,陈主任,你做什么,不要!”
“反正都让大股东搞了那么多次,屁眼都要搞烂了,让我爽爽有什么关系,妈的,小婊子的骚逼真嫩。”
“啊啊,啊啊啊,啊啊。”
肮脏的交易并不止这一次,为了保证大股东的后续资金顺利到账,其后崔九三五不时要再陪陪大股东,去郊外的小别墅,市中心的小公寓,甚至当大股东来视察的时候,在校长的办公室里,让他捅屁股。
后来,大股东不再满足于自己一个人,他会叫上他的保镖一起玩崔九。
起因是有一次,大股东在崔九的屁眼里足足爆了四次,看着横陈在床上的初中生雪白的胴体心痒难耐,却一时无力再战。正巧这时,大股东的保镖进来了。
大股东的保镖是一名黑人壮汉,健硕的手臂肌肉纠结,比崔九的腰还要粗,胯下的性器也十分惊人,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反正肥沃的小麦田正农闲着,大股东索性让自己的保镖去耕耘一番。
保镖的黑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崔九的嫩屁眼虽然那已经被干了四炮,但还是刚被插进去便痛得不住哀叫。雪白的屁股被黑人黝黑的鸡巴恣意进出,崔九被操得又痛又爽,哭哭啼啼,到后面连嗓子都哭哑了。
大股东却看得欲火焚身,胯下很快再度恢复雄风,又搞了崔九好几次。
之后再玩崔九,大股东便经常叫上他的黑人保镖一起。
有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日嘴的日嘴,日屁眼的日屁眼。有的时候两个人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压着崔九日逼。因为崔九还是初中生,还没有长出明显的男性的轮廓,大股东会叫他穿上小女生的衣服,称自己的小屁眼是骚穴浪逼,邀请大股东和他的保镖来日。
有一次,大股东甚至想跟崔九玩女儿被爸爸强奸到怀孕的游戏,崔九坚决不肯配合,最后勉强答应大股东玩贫穷初中生援交卖淫的游戏,在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