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谁的监控器都有可能卡帧,扳机的绝对不可能。
“该死!”
唐画家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太快了,她抓不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自己跑了出去。出来得匆忙,唐画家只拿了一把沙漠之鹰,除了装膛的子弹,没拿多的弹夹,唐画家也有预感,她可能根本用不上这把沙漠之鹰,至少,暂时用不上。
唐画家一边跑,一边将无线耳机塞进耳朵。她在正式加入组织前的训练强度是海军陆战队的二点五倍,所以在急速奔跑的情况下,依旧可以流利地冲耳机里说话:“看住那辆面包车,看紧它,一下眼睛也不要眨。”
“我正在这样做!”
扳机的手指又一次在键盘上蝴蝶般翩翩起舞,他也察觉到事态的不对劲。放弃了周围路口的几个天眼,而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面包车附近的监控摄像头,扳机甚至侵入了一个小超市的民用探头,就为了360度无死角的监视住那辆依旧纹丝不动的面包车。
“除非上天遁地……”
终于跑回崔家的唐画家,撇开满脸疑惑的管家,围着面包车转了一圈。最后钻进面包车,掀开面包车用木板潦草盖住的底板,再从底板的空洞伸出手,掀开了地面的草皮,露出下面的下水道井盖。
望着黑洞洞的下水道,唐画家压了压耳朵上的无线电:“你说的对,还真是遁地了。”
从唐画家传送回来的画面了解清楚情况,扳机沮丧地抱住了脑袋,又重复了一遍他的悲观论:“we’re in trouble,big trou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