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净身的时候,刀匠子割错了地方,两个蛋都给你留着?嗯?”侍卫突然压上他的背,贴着他的耳朵戏虐的说道。
“我……没有……”嘴上虽不承认,但他暴起的青筋,可不是唬人的,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唔……大人!”太监吃痛的惊呼一声。
那人又不说话了,欲言又止半天,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怎么会?男人的卵蛋被捏才会痛,你可是公公啊?”
漆黑的夜下看不清那人的神色,但脸庞的热度可以判断,现下这人肯定是满面通红,恐怕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男人憋得脸都绿了,昏暗的月色下就见他鼓着腮帮,眸光闪烁,断开的前襟随着呼吸快速起伏。
侍卫的手正用力握着那本不该属于太监的东西,掌心收紧,身前的人疼得一阵痉挛。
“皇……”那一个称呼差点就脱口而出,太监猛然住了嘴,改口道,“大人,我没有……若你不禀告皇上,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侍卫突然凑近他的脸,鼻子几乎挨上他的,狡黠的眨了眨眼,“刚才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怎么,我证实一下,就不乐意了?”
侍卫见他疼得一抽一抽,放松了手劲,此时两人的姿势甚是暧昧,侍卫一手搂着他,扶住他因疼痛而发软的身子,一手插在他的裤裆里,前胸贴着他的后背,紧紧的靠在一起。
那人还是摇头,要害被牵制,他只有窘迫的躬着身子,随时可能遭受惩罚的状态让他心惊胆战。
“嗯……别……”太监低哼一声,隔着裤裆抓住他的手,哀声求饶,“大人手下留情……”
这时,侍卫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突然手起刀落,缎蓝的布料翩然飘飞!又是刷刷数下,有几刀甚至是擦着腿缝下去的,身前的人眼都瞪大了,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唔!”面前的人吓得一个哆嗦,双腿保护性的夹紧了。
“你的裤裆里,可藏了不小的赃物!”侍卫贴近他,意有所指的捏了捏底下那两个完好无损的小球,太监腿一抖,战战兢兢的发出一声闷哼。
被刀剥光了衣服的人一个踉跄,腿一软就跌在了地上,满含怨怒的瞪着侍卫。
“大人……啊啊……”他的手本能的伸向胯间,想阻止那只施虐的手,难言的痛楚让他无力承受。
可能真是受到了惊吓,身前的人喘息都有点不规律了,本来半硬的家伙骇然缩了回去,蜷成软趴趴的一团,只见他惶惶摇着头,“不要……”
侍卫继续压着他,“看来是真疼了……公公,请问我现在捏着的,是什么东西?”
侍卫哼了一声,接着说道,“那你会做什么?”
太监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大人饶命……”
然而侍卫似乎心情大好,忽略了他的怒气,只是继续刚才的话题,“要我不禀报皇
“你还没回答我说的话。”
侍卫忍住笑,咬着他的耳朵,刻意压低的嗓音充满了暧昧的蛊惑,“好不好?这位公公?”
闻言,怀里的人居然松了口气,身体也渐渐放松,可蓦的耳朵上一痛,侍卫趴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道,“提起皇上你似乎不怕啊?”
“那我只有如实禀告皇上,把你交给皇上处置了。”
“那你说,这是一个太监该有的东西吗?”
太监羞耻的偏过头,两条腿相互磨蹭试图挣扎,突然他眉心一紧,整张脸都扭曲了。
侍卫嘴角抽了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咳……我当然可以饶你,但是皇上可不会饶你,你这可是欺君!”
“嗯!”面前的人咬着唇不说话,趴在假山上,双手垂在身侧,屁股颤颤巍巍的撅着。
“唔……大人可否……先放开我……痛……”
当侍卫收刀回鞘,太监,哦不,应该称为男人,就只剩下上半身半截衣衫,下半身光溜溜的,一丝遮掩也没有!
。
他喘息着不作声,手掌倏然再次收紧,“啊啊!是……是我的卵蛋!”
“你说,这太监底下,怎么会这种东西?”那只手从底端一路撸上,粗壮的茎身已经半硬,鼓起的经脉突突跳动。
“你不说我可要……”
“果然,蛋和枪都在啊,还不小呢!”侍卫似笑非笑的蹲下身来,手指下流的拨弄着他身前形状雄伟的阳物。
侍卫得逞的笑出声,“哦?公公怎么会有卵蛋?”
“欺君可是杀头的重罪,这位公公真的不要再考虑一下?”
“我……奴才求大人开恩……”
“你还敢夹?”侍卫抓着那两团鼓胀的子孙袋,稍稍用力往下拉扯。
“这样吧……”侍卫意味深长的掏了掏手里的东西,贴近他小声道,“不如我帮你把它割了,这样就名副其实了!”
他的头趴在假山上,手臂枕在下面遮住了眼睛,一只手垂在身侧,匀匀喘息。
太监没有,有了就不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