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姬世宁看着走路不自然的皇帝去上了朝,才换下重新备好的装扮,压低帽檐,遮住他过于夺目的容颜,再次持令牌出宫。
这次顺利了许多,好像整个皇宫都给他开了方便之门,连盘查都少之又少,他心知肚明,不动声色的坐上马车,马车里熏着淡淡的檀香,他缓缓闭上眼,思绪飘到了遥远的过去……
记忆里,那里四周都是皑皑白雪,Yin冷chaoshi的铁栏杆,冷风呼啸,唯一看到光看到雪的窗口,都是奢侈,地牢里永远暗无天日,透着令人反胃的腐臭……
“主子,要吃些东西吗?”暗卫的问候打断了他的思绪,那双古井无波的深眸缓缓睁开,瞳孔里恍惚映出一个人影,突然,他掐住来人的脖子,眼神瞬间变得Yin翳狠厉,“你还是学不乖!”
“嗯!”被掐住的人并没有挣扎,努力忍受着窒息的痛苦,手里还倔强的端着一盘点心。
“姬世豪,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你吗?”他的眼里翻涌着冰冷的怒涛,血丝突现的背后,沉入的是无边的黑暗。
被识破的帝王呼吸渐渐窘迫,窒息的脸颊呈现出不正常的紫红,可他眼神依然坚定,仿佛并不后悔这一切。
在姬世豪翻着白眼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姬世宁放开了他,点心早已洒落一地,碎屑簌簌铺罗在地毯上,把华贵的毛绒弄脏了。
姬世豪边咳边喘,视线才渐渐回焦,被泪水浸shi的眼眶泛着凌虐的嫣红,他匍匐在男人脚边,静静的听他同样急促的呼吸,仿佛只是这样便莫名心安。
“宫里都安排好了吗?”
“皇兄放心……咳咳……都安排好了。”
姬世豪抬头偷偷瞥了一眼,男人眯着眼缝,细长的凤尾微微勾起,薄唇凛冽,看似在生气,却依然美得让人心动。
他的心咚咚直跳,眼睛一瞬也挪不开,那不染凡尘的脱俗之气,清俊若雅的谪仙之资,蓦的让他升起卑微之感,明明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人啊。
“上来!”
姬世豪眼中闪过仿佛被上天眷顾的惊喜,他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挪着屁股试探的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才贴上软榻,身子一僵,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呻yin。
姬世宁看他的眼神变得玩味,忽的一把揽过他的腰,将他的身子带到自己膝上。
他不由一阵惊慌,他骨架大,分量沉,生怕压着他,可是他现在整个人横在他的腿上,脚不着地头不着边,没法为他分担,“皇兄,我、我沉……”
姬世宁没有说话,手抚摸在他的tun部,那里,昨天才被狠揍了一顿,轻轻一碰,身下的人就禁不住一阵瑟缩,反应很是敏感。
姬世宁褪下他的裤子,红肿的rou团跳脱出来,一些地方已经淤血发紫,交错的伤痕狰狞可怖。
贵为帝王的男人就这样光着屁股被禁锢在膝头,羞耻的地方通通暴露在男人眼下,甚至还要任其视jian亵玩,他难堪的夹了夹腿,tun缝跟着挤压收缩,连带着两边的圆rou一阵羞耻的颤动。
姬世宁自然知道他是羞耻的,却没打算放过他,拨弄着那两瓣受伤的浑圆,饶有兴致的看身下的人努力忍耐却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栗,突然他用力掰开股缝,撕裂的痛楚成功换来帝王痛苦的闷哼,他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加上羞耻,浑身都跟着颤栗起来。
“玉势带了吗?”
听到这个名词,姬世豪脸颊愈发滚烫,可还是低低的回道,“带了……软榻下的暗格里……”
姬世宁弯腰去够,正好压在他伤痕累累的赤tun上,他止不住的喘息,手指用力攥紧他的衣摆,咬着唇以免自己泄出丢人的呻yin。
从软榻下掏出一个镶金木盒,打开盒盖,里边冉冉冒着清晖之气,全是玉势,还分上下两层,上层放的较细的玉势,共五个型号,最细如筷,最粗似两指,而下层只有三个型号,从手腕粗细到拳头大小,循序渐进。
姬世宁挑了上层那两指粗的,算是给他留了余地,他只回头望了一眼,便低下头去,稍稍扭动僵麻的腰肢,这让青紫斑驳的tun丘更显得扎眼。
姬世宁按住了那不安分的rou团,身下的男人轻嘶一声,紧张的轻颤,闭着眼似受刑一般。
将玉势抹上一层秘制的软膏,淡淡的芳香弥漫开来,还算温柔的挤开两边的tunrou,有些粘shi的膏ye触到肌肤,身下的人一颤,受惊似的一阵紧绷,皱缩的关门如临大敌的紧紧闭合着。玉势不疾不徐的抵在xue口,缓缓研磨,只见那xue口不由自主的收缩,欲拒还迎的伸展着细密的褶皱,欲咬不咬的和玉势胶着,男人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肢,似逃未逃,难耐羞涩的模样十分诱人。
“两指都吃不下去?”
冷情的声线说着让人无比羞耻难堪的话,姬世豪耳根炙热,仿佛被火煎烤,哆嗦着试着放松,不甚熟练的做了几次提缩,只听噗的一声,关口一痛,玉势挤了进去。
进了一个头后,身上的人就没那么温柔了,按着他的腰,横冲直撞的往里猛推,疼得他背脊发冷,津津流下汗来,“皇兄……轻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