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喜跟姜淹说,他想吃鸡蛋灌饼,夹豆皮的那家。
姜淹就给他买了回来。徐喜喜欢吃辣,姜淹就让卖饼子的给他放了很多很多辣,但徐喜也觉得不辣。
他看姜淹自己的那个饼子如此清淡,看着没滋没味的,就让他尝尝他的爆辣版。
“我不吃辣。”姜淹笑着捏捏徐喜的脸,道。“谢谢小喜想着我。”
徐喜脸红,最后几口胡乱一塞,转身回楼上写小说去了。
他深知他对姜淹的了解远不如姜淹对他的了解,这样下去他能获得个鬼的自由,他只能一辈子被监禁,因为姜淹太了解他了,连最私密的内裤都是姜淹给他洗的,那里也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回了,只怕连他那里的颜色都了如指掌,有一次姜淹甚至说徐喜的花xue旁有两颗痣,他抽插的时候一眼就能看见,一大一小,就像他们两个人。
疯子变态神经病魔鬼死神有大病#¥%&*&……
徐喜只能如此骂他。
但是徐喜却愈发大胆了起来,他在不断试探、触碰姜淹的底线,像是伸手去够一泉潭水,他要试里面到底多深。
从二楼的监禁中解脱出来,徐喜可以在别墅内自由自在地活动了,但是他还是出不去门。姜淹一上班就会把所有门反锁,这样他一回来就可以看见徐喜安安静静的在卧室里等他。徐喜现在变得跟以前不同,以前是如此抗拒姜淹施加在他身上的性爱,但是现在居然变得慢慢接受了起来,叫床的声音比以前更好听,身体肯定也是比以前更愉悦更舒服了,毕竟强取豪夺不如顺手推舟来得快乐啊!偶尔,徐喜甚至在他回家前就会把自己洗干净,然后钻进被子里等他,给他一个好大的惊喜。
姜淹本以为每天能追更徐喜的小说就够他快乐的了,但是没想到徐喜主动跟他缠绵会让他的快乐呈指数式增长。
但是也很快的,他就发现徐喜动机不纯。
徐喜跟他套近乎,事事顺着他不再忤逆他,是为了走出他的别墅,逃脱他的爱。
“我想出去吃鸡蛋灌饼。”终于有一天,徐喜觉得时机成熟,他都出卖身体和灵魂那么多回了,这下该到姜淹感恩他给他放放风的时候了吧。他没指望他能一下就放弃囚禁他的念头,但是至少能让他出去走走吧,他连小玫瑰花园都去不得,在家里活人都快要憋死,死人都能憋臭。
“我去给你买,你在家待着就行。”姜淹看穿徐喜,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
“我想出去……跟你一起,你监视我我不跑不就行了吗?让我出去吧。”徐喜拉着他的手摇晃。
姜淹看着徐喜的眼睛,他看过那么多嫌疑犯的眼睛,每次他都会判断那些人是不是在跟他撒谎,不能说练出了百发百中的准确度,但至少也是十拿九稳。可是面对徐喜的时候,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撒谎骗他。
看来主动跟他做爱是一场预谋。
姜淹演绎推理得出这么个结论,心里非常难受,怀着发现被欺瞒后的难过与怒气,他皱着眉甩开了徐喜。
原来主动求欢做爱不是因为有一点儿喜欢他了,是为了能从他这儿逃跑。
以rou体换自由,哈。姜淹盯着徐喜想,小脑瓜转得挺快,都知道利用他对他的爱情漏洞钻空子了。
“你刚从二楼出来,不想再回去了吧?”
徐喜的心立刻沉入了谷底。他狠狠咬着牙,站起来把沙发上的靠枕悉数砸在姜淹头上,一个接一个。
“算我傻,你个傻逼。”
晚上徐喜就不让他碰了,他反抗得越激烈,姜淹就越要做,任凭徐喜踢打他还是咬他,他都不会作出丝毫让步。
“你自己要贴上来!自己先勾引我的!现在怪我吗?!”姜淹死死压着徐喜的身体,把Yinjing往他身体里猛塞,一顿抽插,全都射在他体内。徐喜嚎哭了一晚上,身体里的水分全被榨干,只剩下一个干瘪瘪的小身体。折腾了十多次,姜淹这才恋恋不舍地拔出刺破徐喜敏感身躯的rou器,上前拨开徐喜shi漉漉的头发,吻上他的额头,在他眉间吸出一个硬币大小的红印。
徐喜抱着斑驳的身体,死死守着床的一边,宁可掉下去也要把姜淹往外推,他死都不会再让他抱着他睡觉。
“你再折腾要摔下去了。”姜淹道。
“摔死了最好!”徐喜还带着哭腔,狠狠道,“你去cao我的尸体吧!”
“还是想让我用铁链再把你拴起来?”
“随你便!”徐喜这回特别横,他经历过最无情的镣铐,就不会再有任何恐惧,大不了就是努力失败,一切回到原点,他跟狼牙山五壮士一样,义无反顾,绝对不会再退缩。
姜淹没辙了,家里的铁链他早都处理掉了,就算还留着,他也不想再捆着徐喜了。他嫉妒那些铁链,他在徐喜身上怎么吸吮怎么舔咬都不能留太久的印子,那些铁链能轻轻松松做到,看着徐喜脚腕手腕的红痕,他觉得是铁链在对他示威。
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了铁链,他知道他才有可能再跟徐喜看一次电影,上次看的是《立春》,他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