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断的花苞塞进了另一个花苞——塞进了徐喜两瓣tun下小小的花苞里。
根jing被tunrou碾压出汁水,自腿根细细地滴下汁痕,百合花瓣揉碎在身体里,花粉沾惹得到处都是。
徐喜死死抓着姜淹的肩,难受得泪流满面。
“求你了,我错了,我明天会写很多很多的……求你放了我吧,拿出来、拿出来吧……”
姜淹抱着徐喜的身体叫他靠墙站稳,又折了一支狐尾百合,两指拨开徐喜不停朝外吐水的花苞,又塞了一朵进去。
“真好看,像是你身体里开出了花一样。”
姜淹自下而上舔着徐喜脸上的眼泪。
徐喜呜呜呜地哭着,姜淹怎么舔也舔不完。
“我不要明天,就今天。”姜淹跟他正色道。
“去洗个澡,回来坐我腿上写,我不信你写不出来。”
细长的手指伸入徐喜的xue口,把里面塞满的百合花的花瓣和jing叶一点一点往出来抠,徐喜揪着姜淹的衣服本能地抗拒,他害怕又要像昨晚那样,他把一只手都伸进来到处抓。
“还好买的是百合,不是玫瑰。”姜淹笑道,“那么多刺,都塞进来会把你扎痛的。”
他松开了徐喜,徐喜不敢瘫软倒下,而是吸着鼻子缩着肩膀,把内裤从地上捡起,穿在赤裸的下半身上,强撑着,一瘸一拐地去浴室洗澡。
“你过来。”
姜淹正坐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看见洗完澡的徐喜害怕地站在门口,手抓着睡衣的边角搓起一个卷,就叫他过去。
“衣服卷起来。”
徐喜就咬牙把衣服卷上去,露出一对因为伤痕未愈而显得并不算干净的ru。姜淹很喜欢他的ru房。
“坐上来。”姜淹后靠椅背,双腿叉开,留出徐喜的位置。
徐喜扶着卷起的睡衣,小心地坐到他腿上,眼睛都还红肿着。
真跟兔子一样。姜淹心想。
ru房正对着姜淹的脸,于是徐喜看到姜淹嘴唇微张,吸住他的nai尖,舌头裹着敏感的小颗粒使劲儿一拧,牙齿一撕。
“呜!……”
两边的ru头都被姜淹咬烂了,徐喜疼得呜呜地哭。
“纸和笔。”姜淹随手从抽屉的盒子里摸出两个夹卷宗常用的长尾夹,一边一夹,把徐喜的睡衣固定在ru房以上,这样徐喜就能腾出手拿着纸笔,然后他把徐喜转了个身,把徐喜的睡裤扒了下来。让徐喜站着趴在他的书桌上,他推开座椅,背靠着装满刑法书籍和法条的书柜,摸出自己的性器,抓住徐喜的腰,一下抽在他光滑的嫩tun上。
徐喜浑身战栗。
“写吧。从曹警官和金圣贤再会的时候写起。那是你最后落笔的地方。”
因为花粉入体的刺激,徐喜的后xue已经打开,姜淹的性器顺利地刺了进去,捅深、拔出,又是一个猛插,抽出血丝。
徐喜捏着黑色的中性笔,压着白色的纸,并不顺利地开始构思小说情节,一笔、一划,在自己的哭声哀嚎和姜淹的的暴行中,字越写越出了格子,像架子兜不住的葡萄,一溜儿倾斜,最后滚落而下。
徐喜无法在做爱的时候还保持头脑清醒地继续写小说,他最后没有任何力气和余地去分心,整个人都倒伏在桌子上,攥紧的拳头还握着写小说的笔,但他不得不强打Jing神写小说里的两个主人公之间发生的事,后面任由姜淹Cao他,他已经在巨大的、无法抵挡的痛苦中万念俱灰,心如死尘,只有身体像垂死挣扎的鱼一样翻来覆去地弹起,最终总是又抖落回姜淹的大手里。
但是姜淹因为做爱,Yin郁的心情变得非常好了,他忘我地吻着徐喜的身体,手不自觉地探到他露出的双ru前抚摸、揪捻,用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吹入疯魔一样的话:
“嗯嗯……老师,好棒!好爽!我看看你写得怎么样?不行!我不能看!会忍不住继续催更你的!我要攒很多很多一起看,跟你一起在床上看,边看边像现在这样跟你做爱,啊啊啊啊!老师,你也舒服吗?老师,你一定要把我们的姿势都写进去,不写也没关系,我,我完全尊重老师你,你写什么我看什么,你是我心中永远、永远的神……”
他妈的,呜呜呜……
徐喜边哭边写,边写边辛苦地咒骂姜淹。
一个监禁他强jian他伤害他的人好意思说尊重?他尊重他什么了?
两人的Jingye飞溅得到处都是。
狐尾百合剩了一半,被姜淹插到床头的花瓶里去了。
姜淹到底没有忍住,还是看了徐喜新写的一章小说。
即使是最难看的字,他也并不嫌弃,他爱徐喜的一切。
徐喜缩着薄薄的上身,窝在床上给自己的嘴唇和ru房一点一点地上药,不慎被指甲刮到伤口就“嘶”地小声叫疼。
姜淹不知羞耻地枕在他的小腹上,躺着看他写的小说。
徐喜只写了一页,姜淹却看得入迷极了。
一阵儿,徐喜听见姜淹吸了吸鼻子,呜地哭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