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的谁知道你叫哪个?再说我们很老吗?”收起
笑意,女人认真的提醒到。
“咳…嗯,金花姐,莫日根怎么样了?”挫折中,男人终于拿起城墙挡住了
脸。
“才想起你莫日根大哥呀,他的伤不太严重,要住一段时间医院。人家可是
一直把他的李兄弟挂在嘴边,我来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一番,千万要照顾好你哪。”
女人睁大眼睛看着李平,似嗔似怪的说到。
“咳!咳咳!金花姐,我想去看看大哥,他在哪个科住院。”李平边说边站
起来。
“这会儿着急了,没吃饭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假心假意!哼——”小女人
毫不留情的炮弹炸碎了男人的城墙。
“我……”不能再解释了,男人决定立即投降。
“不用着急,老莫的治疗还要等会儿才完,我们再过会儿一起去看他。”金
花草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困境中的男人,轻轻的转走了两只装满弹药的炮口。女
人之间话题就随后展开了。
坐了一会儿,奶茶的作用就体现了出来了。梅玉趴在金花的耳边说了几句,
站了起来,两个小女人见了也跟着要去。男人以为要去看老莫,也马上站起来。
“等等,我和你们一起去。”
“呸!谁要和你一起去!不要脸!”小女人怒目圆睁,一脸不忿的盯着李平。
而大女人则满脸飞红,一把拉过小女人,快步消失了。
“这??我……”李平一头雾水。
“哪有那么多这呀,那呀的,你以为还是在路上啊?也不问问清楚就乱搭话,
真是的!”金花看着还没明白过来的李平,无奈的解释到。
“啊?路上?噢!原来这样啊!”释然的男人不好意思起来。
在男人的目光里,金花微红的脸转向一边,心里暗骂着木头,可思绪却飘回
了雪夜的路上……
原来,在回来的路上,两个大女人先后开始内急,可是都不好意思跟开车的
李平说,只好忍着。后来两个小家伙也因为同样的原因醒了,可是也不好意思说。
只是在心里把这根不知道体谅人的死木头骂了一千遍。
而几个女人的坐卧不安也引起了李平的注意,他不断的回头,给几个不安的
女人以鼓励和宽慰的眼神。那意思是“放心吧,有我在你们就不用再担心什么!”
女人们见他不断的回头和使眼色,开使都以为木头开窍了,现在不停车是在
找什么安全的地方。女人们还含羞带笑的感激了一下。
可是随着内部压力越来越大,而木头除了一脸的傻笑,却一点停车的意思都
没有时,女人们有心要杀人了。终于,小女人忍无可忍了。
“停车——我要去嘘嘘!你个死木头!快停车!”自以为是又不明所以的男
人,一脸愕然的刚把车停稳,女人们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而终于明白过来女人们是要干什么时,男人现在好有些难为情啊!可话有说
回来了,不就是要嘘嘘嘛,早说啊!停下车不就就地解决了嘛!真是的…
草原的冬夜深远而辽阔,仿佛要把一切都吞没,风呼啸着卷起雪粒铺天盖地
的袭来,几步之外什么也看不清。
几支温室的花朵在漆黑夜里瑟瑟着拥在一起,茫然的体会着大自然的力量,
刚才冲下车的勇气一下子就无影无踪了。怎么会是这样呀!?
“来,这样就可以了。”李平拿着大衣走了过来,站在了车尾。
在几个女人的警惕和不解的目光里,男人在车后迎风而立,反手将大衣在身
后展开,对着几个女人点了点头。
愣了一下,明白过来的女人们心中一热。大女人们一阵忸陧,而小女人们则
一声欢呼,一起跑到了大衣的后面。
“你们也快一点,我俩先上去了。”完了事的小女人们打了个招呼就爬上了
车。大女人相互看了看,金花半底着头走到了大衣的后面。
“啊——”终于能了……忍了这么久,一放开金花就在心里暗暗的叫了一声。
不过舒心的感觉还没有细品,另一种感觉就提醒了自己,今天的声音怎么这
么刺耳?就不能小一点吗?哎呀,这么久还不完?好象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好不容易啊!完了事的金花快速的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一会儿,梅玉也拿着大衣上来了,给两个小家伙盖上。几个女人象约好了似
的,一起闭上了眼睛。李平自己解决完库存,又把莫日根也扶下车放了水。上了
车看到女人们的样子,他心里想,她们都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