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好像一把弓一样!」
「哇!一把弓,是。……这样弯一弯,再那样弯一弯。……哇!那是弯两弯
了!」
「对的,就是弯了又再弯!」她笑眯眯地说:「所以,与我合在一起,我是
曲了又再曲!」
「怎麽可以?」胡诚问道。
「所以我永远不满足啊!」大妞说:「今天,我真是幸运,找到了一个直的。
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笔。」
「就是一支笔吗?」
「像一枝枪。」
「比枪大点吧?」
「一头炮。」大妞用手比摸着:「对,开始时像笔,刚才像枝枪,啊。……
现在,大了大了,现在像炮了!」
她哈哈地传来一阵笑。
「你快点干我吧!报上登载,最近有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强奸了。」
「是的,是的,我现在就在强奸你。」她发起狂来,双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
衣服解开。
他也用不着动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诚剥得光光的。
她转过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了。
胡诚看看她,这个大妞脱下衣服,要比穿着衣服好看得多了。
她的一双大乳房,看来十分的自然,当然不是打针加大的。
她向床上的胡诚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字型。
「你做什麽?」她问:「成个大字型。」
「我现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别忘了,我那儿还有那麽的一头炮哩!」
「真奇怪!」大妞嚷道:「你成「太」字型的躺着,做什麽?」
「欢迎强奸我!」
她哈哈地又传来一阵笑声。接着,她一只脚向他身上跨来。
她骑上来了,对准目的物,她缓缓的向他身上一压。
「啊。……」她低声呼叫:「好直!好直。……不是月儿弯又弯。……好直,
好直的啊。……」
她边叫,边把胡诚「强奸」了。
大妞又喘气,又流汗。她娇呻着,从他身上跌了下来。
接着,她重重地喘气,身体一动不动,完全好像松软了。
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孔。
她的鼻孔仍有气息,於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脉搏。
她的血脉仍然在跳,而且跳着很急速!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无力,刚才又何必那样拼命?」
她一句话也没说,尽是缩在那儿,好像晕死过去一样。
他摇摇头,叹口气,爬起身来,把她独自扔在床上。
胡诚进了浴室,亮了灯,扭开浴室内的莲蓬,开始洗澡。
洗了一个澡,感觉全身轻松,体力又回复了。
精神百倍之後,又用毛巾抹乾了身子,穿好衣回到卧室。
大妞仍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看看她,又看看时间。
现在应该走了,趁她老公未回来离去。
离去前,胡诚自然向她要报酬。
「大妞。」
她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
「大妞。……」他又叫。
她仍然躺在那儿,这时候,他用手推一推她,对她说:「喂,你是真睡,还
是装睡,睁开眼!张开眼睛!」
大妞被他这一推,才缓缓地睁开双眼道:「你做什麽?」
「我被你干完了,现在要走了。」
「好吧!」她又闭上眼睛,向胡诚挥挥手说:「那麽再见!拜拜!」
他听了一怔,想了想,岂有此理!她奸完後,但未付款哩!
「大妞,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吧?」
「我等一下会洗澡,你不用提醒我。」她闭眼说,「洗澡?谁管你洗澡?你
忘了,五千元的代价尚未付款哩!」
「五千元?」她睁大双眼:「谁说要付你五千元呢?」
「大妞!」他一怔,呆呆地说:「你在开什麽玩笑?」
「刚才的事,你和我一样地享受,又兴奋!」大妞说:「为什麽我要付你钱?
真是莫名其妙。」
「笑话!」他顿时翻脸,指指她道:「我不怕别人赖帐,你知道我是做什麽。」
「男妓。」
「对!就从来没有人玩了我,再我身上赖过帐,你如果不乖乖付款,别说我
对你不客气。」
「小伙子!」她不但不怕,反而摇摇头道:「我大妞是什麽人,也不弄清楚?
我不怕你,不付,就是不付。」
「你敢?」他说着,就立看身子向她的床上一坐:「——我现在,不走了,
看你怎麽样?」
「看我怎麽样?」她忽然笑起来,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