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道:「而且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巴。」
「嘴巴之外,还有一条十分有用的舌头。」
她会意,突然之间「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要不要试一下?我们两个人,来个「罗曼蒂克」一下。」
「嗯!」她想了一想:「———我要一会儿打一个电话。……才能决定。」
「为什麽?」
「要看我的丈夫,回不回家。」她说:「有时候,他通宵不归,那麽,我就
可以与你「罗曼蒂克」一下子。」
「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问好了。」
「你丈夫是做什麽的?」
「赌!赌鬼!」她说:「一天到晚赌,把妻子冷落在香闺!」
「难怪你一个人出来逛,闷闷不乐,独自喝闷酒了。今天是你的幸运日子,
你遇到了我。」
「怎麽幸运?」
「从现在起,你就找到乐趣了,以後,你让你的丈夫去赌,趁他出去时,就
来找我,在我家来个「罗曼蒂克」一下子,哈哈哈,怎麽样?。……」
「我去打一个电话。」她说:「看看他在不在朋友家里赌,如果他在赌钱,
那时候。……我们才再说呀!」
她说着,站起来去找电话,胡诚只有再度独饮。
乐队只演奏半个曲子,那女人就回来了。
「我的机会来了,运气不错!」她笑眯眯地说:「我的老公去赌了,他一赌,
哈哈!不到天亮是不回家的。」
「那就好极了!我们可以好好的「罗曼蒂克」一下了。」
「你的家?」她悄声问道:「还是我的家?你说!」
「我看,你的家,你认为怎麽样?」
「好的!」她说:「我的家。」
「对了!你贵姓大名?我忘了问。」
「大妞。」她回答着:「人人叫我大妞,你也叫我大妞吧!」
胡诚和大妞下了车,两人手挽着手,她把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你家中没别人吧?」胡诚问道:她摇摇头,带他进大厦,他们进了电梯,
坐上楼层去了。
她的身体胸前堕着两包大米袋,胡诚问她:「不辛苦吗?」
「女人,有什麽办法?」大妞摇头道:「其实,你们男人那儿吊着那东西,
走起路来挥啊动的,不也一样辛苦吗?」
你不觉得胸前很沉重吗?」胡诚问道。
「你自己也不觉得那儿沉重吗?」大妞马上反问着。
这时令胡诚哈哈大笑起来,她见到他笑,大妞也大笑了。
电梯到了谢谢楼。
她开了门,里面是一个很舒适的客厅,大妞的家虽然不怎麽豪华,但让人感
觉很舒坦。
看样子,她的丈夫有点钱。
大妞把手皮包一扔,又把鞋予一踢,关上门,伸手拉住他。
立即,大妞两片唇已热辣辣地印在胡诚的唇片了。他从末见过女人这麽「性」
急的,这一次,她真是迫不及待了。
「你要不要喝杯东西呢?」大妞问道:「我看,还是先上床吧。」
「这麽急?」
「若是不急,我找你回来干什麽?」她告诉着:「我的丈夫迷恋赌,他赌得
天昏地暗!我呢?迷恋男人那吊着的东西!来嘛,快来!」
大妞拖拖扯扯,把胡诚拖到一边的房间去。这房间大概是她的睡房吧?」
里面有张床,也没有亮灯,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将胡诚向前一推。
他失去平衡倒下去,直跌在床上,弹簧床将他上上下下地弹动了几下。
大妞似飞禽般向胡诚一扑,扑在他身上,好像是一只狐狸。
按着她的一只手在乱摸了,首先摸他的头发,然後再摸胸口,不一会,她的
手已摸到她的腰腹上了。
她大概等急了,像一个从沙漠中旅行出来的灾民,缺乏食水,急於要找水源
似的。
她的手乱摸乱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腰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区」与「位
置」的,一摸一抓已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
「啊!」她低声说:「还好,是直的。」
大妞的手指边摸边说着,胡诚有点莫名其妙。
「什麽直的?男人这地方,当然是直的。」胡诚说着。
「不,不,不。」大妞连声说:「不,男人不是全直的。」
「你见过弯曲的吗?」胡诚问道。
「我老公就是弯的。」她触摸说:「月儿弯弯照九州。」
「不会像月儿弯弯吧?」胡诚说。
「弯!比月儿更弯!」她用手比一比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