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滢出京后,姜鸢很快再次回到内宫。
不过她没有再住颐和宫,而是搬入了皇后才能居住的宣明殿。
这个动作极大,加之先前京中传闻,许多人不禁揣测陆存梧有立庶母为后之意,朝中很快便有大臣上本言及此事不妥。
可凡是提及此事的奏折,陆存梧一律视而不见、原路返还。一开始大臣们以为他打算一意孤行,但内宫风平浪静了一个月,李时珠淑妃晋位贵妃、代掌凤印的旨意却传了出来。
大臣们找不到攻击的方向,全都闭了嘴。
这主意是李时珠出的,由她先出面,而后姜鸢再一点点掌握实权。
陆存梧也没有食言,当李时珠帮姜鸢慢慢接管内宫事物、扫平了一切障碍后,沈庭斟于朝中领职、有了一席之地。
内宫的消息本来就封守严密,等大臣们反应过来自己忙了一圈也没拦住姜鸢掌权时,已然来不及了。不过他们一时也顾不上再参姜鸢一本——楼兰的使臣入京了。
外使面前不揭自家君王的短,是所有臣子的共识。
陆存梧很好的利用了这个思维。
自从楼兰的使臣到了驿馆,他就时不时的往宣明殿跑,留下张德喜在承明殿挡刀挡枪。
于是张德喜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变成了:“大人呐,陛下在宣明殿,请大人稍后。”
回禀事项的朝臣一次两次往承明殿去,都扑了空,一开始还捶胸顿足的小声嘀咕「不成体统」,后来就渐渐对陆存梧在宣明殿这事见怪不怪了。
外国使臣面圣前要进行的步骤纷繁复杂,等全部办妥时已是八月。
初三这日,四面环水、专用接见外臣的昌政殿开了宴,陆存梧之下姜鸢、李时珠皆在席。
歌舞丝竹轮番几次,眼瞧着接近尾声——
“外臣有宝物献于陛下,请陛下准允!”宴席之上,使臣里一人跃席而出。
陆存梧挥了挥手。
张德喜道:“准。”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心大小的玉璧,高高捧起,单膝跪地道:“为贺新岁,楼兰曾献玉雕仙人于陛下,此玉璧与仙人同质,放置角度得当,夜间可散发莹莹光辉,敢问陛下仙人何处?外臣请为陛下演示。”
陆存梧但笑不语。
“许是摆在了有孕不便的贤妃娘娘宫中,外使将玉璧呈于陛下,让陛下与娘娘自行探看,岂不美哉?”席间有大臣打圆场。
使臣抬眼直视陆存梧,那是一张不算典型的西域男子的脸,削去大半豪迈,平添几分江南温润。
姜鸢目光稍有停滞,仔细看了使臣几眼,而后开口道:“那玉雕如今正在本宫殿内。”
陆存梧与姜鸢交换个眼神后,点头道:“外使明日入宣明殿一展吧。”
“外臣领陛下旨。”那人的头又低了下去。
是夜,宣明殿的浴室内——
“特意为母妃造的汤池,怎么样?喜不喜欢?”陆存梧攥住姜鸢的手腕,轻轻摩挲。
他的动作充满爱怜,姜鸢细细喘息。
“最近事忙,许久未与微微共浴了。”他用空余的手拾起一旁的长柄木勺,敲了敲不远处的铜管。
浴池四角凤凰形水龙头的水流骤然增大,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室内,水汽瞬间将一切变得影影绰绰。
姜鸢面色chao红,侧脸虚虚贴在陆存梧小臂上:“水温太高了……”
“不会烫着母妃的。”陆存梧抱着她步入水池。
随着水位的升高,二人的衣物一点点漂浮。
陆存梧一手揽着姜鸢,另一只手剥开她shi透了的衣裙。雾气缭绕之中,骨rou匀停的女子躯体呈现出完美的线条,令人血脉贲张。
不适的高温让姜鸢微微蹙眉,她在水里转了转身子,手掌却正好摁上陆存梧的胸膛,坚硬的触感使得她瑟缩一下。
男子Jing壮的肌rou线条甚至在水面下也折射出危险的蓄势待发。
“唔……”
陆存梧欺身覆盖而下,占据了姜鸢的唇舌,而在后方,她的tun部被用力掰开。
热水猛然涌入更为柔嫩的tun缝之间。
姜鸢烫得浑身一颤。
“热了?再热一点好不好?”两根指头戳进姜鸢的甬道之内,撑开窄窄的通路。
四围的热水蜂拥而至,挤到身体更深的地方。
“啊…别这样…不舒服……”姜鸢扭了扭屁股,可这样的动作使得水面小幅晃动起来,新鲜的热水顶替了旧的,热辣滚烫。
她不由得缩紧了周身肌rou。
“放松些,别咬得这样紧。”陆存梧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探索,玩弄得差不多后,好整以暇地抽出手指,将姜鸢压在了池边,用火热的性器代替着顶入深处。
姜鸢猛然睁大双眼。
源源不断的热水冲散了所有黏腻的体ye,粗大的性器毫无润滑的直直插到底,把脆弱的甬道撑到几乎要裂开的地步,姜鸢因疼痛而起的呜咽却被陆存梧突然而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