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便是通过风水转换运势,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有些麻烦,但将来时来运转依旧可以保持大富大贵!起码弟衣玉食不成问题!」
「这,不行不行,先生你有所不知,这要是出事了,那绝对轻饶不了。可能我老徐这辈子就要在大牢里度过了!」
徐伯一直摇头,触犯皇家律法,那严重程度,他可不敢赌。
「那武,可就有些伤天和了。」
「愿闻其详。」
邹良才伸手成刀,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直接做掉那姓胡的?」
徐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虽然说是官场之中争斗非常激烈,但是他还没有想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以异象使其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也未必非要伤人性命。」 邹良才轻飘飘的说着。
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反复在决定下午到底是杀猪吃还是杀鸡吃。
徐伯后背已经是冷汗直流,两个拳头也已经捏紧。
心中也在做着犹豫。
「不是你死,就是我巴!干了!」
徐伯咬牙发狠。
「先生,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你将那人生辰八字告知于我,另外取一些前额头发便可。」
徐伯下定了决心,眼神便已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凶光,恶狠狠的咬牙道:「明晚之前,我办妥事情,再来找先生!」
「那酬谢?」
「事情办妥之后,我相信老徐自然不会做那过河拆桥的事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事情紧急,先生赎老徐不能陪伴,让雪秀陪先生吃个便饭,再小酌几杯?」
「不必,我也得回去歇息了……」
邹良才虽然心中对于雪秀的美色有些贪,可却也没有急色到如此程度。
深夜,雪秀躺在床上,相当的不安,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件事情的掌控,甚至都已经变成一个局外人了。
当然,感觉到不安的还有隔壁房间的小香。
在下午之前,小香甚至一度将邹良才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来看待。
可没想到,这个邹良才,竟然真的不是寻常人。
华丰酒楼。
胡都统一番与下属的畅快饮酒后,去方便途中,突然被一个丫鬟踩到了脚。
一惊之下,脑袋磕在了墙上,丫鬟赶紧磕头认错之际,也在顺势查看伤口时候,拔掉了胡都统几根头发。
随后,丫鬟自然而然是用身子赎罪,上了床之后,生辰八字,自然不难问得到。
第二天中午,徐伯便急匆匆的找到了邹良才。
将那胡都统的生辰八字和前额头发都交给邹良才之后,又按照邹良才的要求,去买了一些方术用的东西。
「五雷断命咒!」
邹良才故意留下徐伯在屋里观看,做法的过程,自然又是一通玄乎奇迹的手法,和一些自己都无法重复第二次的咒语。
神神叨叨的持续了一刻钟之后,邹良才这才做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
「最短三日,最长七日,便可成功。」
徐伯此时早已经毫无退路,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所以他做事行为也是极其果决。
直接叩头跪谢,并且表示出了十分的诚意。
这五雷断命咒,自然是真的,可效果嘛,并不是徐伯想象中的那样,而且远没有那么三五日之内就能让人瘫痪。
所以,想要胡都统进入那种瘫痪的状态,邹良才还是得亲自动手。
又是一个深夜,胡都统最近春风得意,自然是夜夜笙歌夜夜醉。
以邹良才现在的身手,几乎毫不费力就来到了酒醉的胡都统房间中。
看着床上赤裸的一男一女,邹良才啧啧嘴,用一块枕巾捏住女人卸下来的一根银簪,对准胡都统的后颈扎了进去。
与此同时,黑龙劲力爆发,胡都统短短的一颤,鼻孔之中,便流出来了几滴黑血。
随即,便毫无异样,邹良才将东西放回原处,萧然消失。
次日,胡都统看着自己流鼻血,可浑身毫无异样,还当是自己泻火成功,多给了女人一些银钱。
可到了次日,胡都统感觉自己,没有喝多少,就有些醉了,手脚都有些木讷。
他只当自己是吃酒太快,便找了一个女人到床上伺候,可一番按摩之后,依旧不舒服的很。
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善罢甘休,直到三更,才从女人的肚皮上下来。
一向身体强健的胡都统,怎么都想不到,曾经千杯不倒的自己,会突然变得不再能喝。
终于,意外发生在了第三天的夜里。
醉酒状态下的胡都统,直接从楼梯上滑落,整个人当时便陷入了昏迷之中,七窍流血,惨烈至极。
次日,胡都统重病卧床的消息,便传遍了礼抚司上上下下。
有说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