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失灵的。
有说纵酒过度,身体毒害的。
各种各样的谣言,传的风生水起。
可唯有徐伯心中清楚,这绝对不是巧合,若真的是巧合,那也是邹良才的缘故。
但谣言如此,徐伯如何能信?很快,徐伯就和几个公事的官员,一起去胡都统的住处看望胡都统。
一看之后,徐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暗道:「果然如同良才先生说的一模一样。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如此模样,怎么跟我斗!」
可斗争都是背地里的,表面上,徐伯还是送了礼,好生安抚了胡都统的家里亲人,看着胡都统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娘子,心中也是暗暗惦记。
三日之后。
在礼抚司的朝会中。
原本检举徐伯的各种罪证,皆因为胡都统想要水享功劳,被他私自藏匿了起来,甚至就连他的亲信,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而徐伯也是趁机朝着上司表了忠心,对于礼抚司的司长赵文龙来说,既然断了一臂,那有人替代也
不错,加上徐伯所送的财物礼物,也都十分合心意。
此事,便算是过去了,不仅过去了,反而徐伯还更进一步,甚至在整个麟州的礼抚司也更加有分量。
邹良才已然是换了一间别院,虽然在邹良才的强烈拒绝下,没有要随身伺候的丫鬟。
可已然不需要干活的他,悠闲的躺在院子里。
「先生大恩,受我一拜!」
「哦?」
这次,邹良才不在谦逊,躺在藤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
徐伯恭恭敬敬的叩头之后,依旧不敢起身,只是抬起头,激动的看着邹良才道:「先生恩情,徐伯永生难忘……」
「嗯。」
邹良才微微点头,这才轻扶双手,示意徐伯可以起身,不要再跪。
徐伯缓缓起身,定睛观察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人,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先前。
那种睥睨天下,那种胸怀八荒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再次跪下的感觉。
「多谢先生,先前先生说,等事成之后,再接受小人的孝敬,不知现在您如何想法,小人一定竭尽全力!」
「一,在麟州街上,弄一个三层楼的大铺子,坐北朝南,精心布置。」
「二,不远处安排一个别院,不必太大,安逸就好。」
「三,关于雪秀……」
徐伯眉眼一闪,早先他想过这个可能,但真的到了邹良才开口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讶。
「怎么?」
「没有,若是先生需要,小人马上安排,待雪秀梳洗打扮之后,将她送到您这里侍寝!」
院子铺子都送了,这一个女人,徐伯能舍不得吗?可谁知,邹良才话未说完。
「荒谬,难道我邹某是那种强来的人吗?我所要求,不过是你日常行周公之礼可以,但休要再弄些花哨的床底之事。明白?」
徐伯一边点头,一边一字不差的将邹良才的话记住,可心中却在盘算邹良才的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后,不说如日中天,起码也是飞黄腾达,好处,不会少你的。」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那诸如茶品绸缎之类的一些散碎东西,那就小人做主安排,不劳您费心神了!」
「嗯。行了,没事就下去吧,不要叨扰我清修。」
徐伯自然行礼退下,邹良才看着徐伯离开,立马回味起自己刚才的种种,自言自语道:「会不会装的太过了一些?也不知他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徐伯离开邹良才的住处之后,脑子飞速运转,生怕理解错了邹良才的意思。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所想有所纰操,便找来了心腹管家。
「老梁,问你个事,但此时决计要保密,守口如瓶!」
「老爷您说,老奴跟你这么多年,若是说出去,老奴乱箭穿心致死!」
徐伯将邹良才的话复述了一边,当然隐去了邹良才的身份。
老梁眼珠转了转,分析道:「老爷那老奴就大胆说了。我认为,那贵人既然要您继续保持跟三夫人的关系,便是想有种霸占或者偷欢人妻的感觉。」
「可又不愿意您玩些太过分的,毕竟两个人吃一盘菜,谁也不想头一个吃菜的人,弄的满碟花。」
徐伯豁然开朗的点了点头,示意老梁继续。
「再有呢,老奴认为,那贵人虽然艳羡夫人美色,可并无长期占有之打算,亦或者并无给予名分的意图。所以,不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名分,都要老爷您来操心安排。」
「甚至我觉得,三夫人在这宅院里,更有身份,那贵人才越是高兴。说句大不敬的话,那天上的王母娘娘,也不过是一个女子,若不是她的男人,谁会稀罕她呢?」
「在理在理。继续说!」
「最后,从那贵人的话里分析,为何是周公之礼,不是床底之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