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薄云朝他勾手,要他俯下来。柏山客如他所愿,俯下了身子,于是他伸手揽住了柏山客的脖颈,柔软的胸ru贴上了他宽阔的胸膛,唇轻轻地擦过他的嘴角,随后又急切地伸出舌头,舔吻着他的唇,想要一个缠绵的吻。
柏山客哼笑着,攻城略地般地吻。他的舌尖被吮得发麻,喉咙一颤一颤的,像是换不过来气,仿佛被冲上岸的鱼,拼命甩动着,即将窒息。
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滑到了锁骨,柏山客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到了胸口,用虎口托起了左ru,拇指和食指掐着他的nai头玩弄。蔺薄云低声呜咽,想要夹腿,却被柏山客咬了一口唇珠,用眼神吓退了回去。他不敢夹腿自渎,可下身空虚得要命,汩汩地流着水,痒而难耐,于是讨好地摸着他的后颈,用含水的眼可怜地看着他。
柏山客不再亲他了。唇舌分离时牵出一条银丝,蔺薄云的唇已经被蹂躏成了红,此刻微微张着唇,喘着粗气。男人将他胸前的两团小nai全捏在了手里,留下了浅浅的指印,“许你夹腿了吗?张开。”
蔺薄云咬住了嘴唇,哼哼了几声,乖乖地把双腿张开。他蜷着脚趾,松开了搂着柏山客脖颈的手臂,倒进柔软的床褥里。他还是不大清明,迷迷糊糊地喊柏山客的名字。山客,山客。他脸颊上因微醺而蒸腾起的红晕开了,漂亮又诱人,柏山客揉了揉他胸前的红痣,挪了地方。
那儿都让水浸shi了,喷出来的chao黏糊糊地沾在黑丝袜上,柏山客伏下去,脸埋在女xue上,隔着丝袜舔弄。蔺薄云难耐地夹起了双腿,抬起双手揉弄起胸ru,捏着嫣红的nai头,挺着下身上赶着给他舔。
柏山客按住他的胯,挪了只手到他屁股上,狠狠捏了把裹在丝袜里的tunrou。他舔着那小小的蒂珠,舌尖在xue口打转,只隔着丝袜,舔不进去,蔺薄云急得直哭,想要柏山客撕开它,舌头舔进去止止痒。
“山客……啊,求求你。”蔺薄云小声啜泣,“呜,先生,好先生……”
柏山客抬起脸,手上没闲着,摸着那饥渴的xue,“求我什么?”
“舔舔,不要隔着……”他垂下眼皮,眼泪掉了下来,是被手指摸爽了,捏着nai头的手都没了轻重,哽咽着说,“想要喷……”
“抽一抽不就喷出来了吗?”柏山客眼里猫着坏,手挪开,人也起来了,膝行几步,用鸡巴顶了顶女xue,“自己摸摸。”
蔺薄云醉着很听话,不捏自个儿的nai头了,一手摸到了女xue上,另外一只手握住了他的gui头,“啪”地一下,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女xue上。巴掌无情地落下,他一边抚弄着柏山客,一边抽打女xue,黏腻的水ye沾在了他的手心上,他爽得微微抬起了胯,春chao一股股地涌了出来。
他又倒回了床褥里,身上出了薄薄的汗。柏山客干燥的大手摸着他的身子,掌心的茧子磨着他,高chao余韵之中的他颤栗着,呻yin闷在了喉咙里,只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音节。柏山客说:“好乖。”他又把丝袜扯开,大掌包住白嫩的Yin户,两指并起,插进了温软的xue里,“云云,摸摸自个儿前面。”
柏山客一面插着他的女xue,一面拽起蔺薄云的手,抚慰着前面的性器。此时蔺薄云的嗓子里只剩下了呻yin声,不论说什么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叫柏山客的名也叫不上来,只会啊啊地求饶,挺着女xue讨好他,想让鸡巴插进来,填满自己。
柏山客也硬得发胀,他耐着性子用手指拓着温软的女xue,但蔺薄云即便是醉着也最晓得该怎么勾他。柏山客的耐性逐渐让他给磨没了,抽出了手指在他腿根儿上草草抹了几下,鸡巴顶着xue,狠狠地Cao了进去。
蔺薄云得了满足,终于放荡地呻yin了起来。双腿缠上了柏山客的腰,他像条水蛇,欲求不满地缠住了柏山客,饥渴地舔吻着他,伸出舌尖求欢,满脸的痴态。他一边抚慰着自个儿,一边挺着腰,同柏山客贴得很近。
欲望蒸腾了起来,柏山客要被他迷了眼。这水蛇缠住他,要与他缠绵欢好,想要骨血都融到一处去。他陷了进去,听着一声媚过一声的呻yin,把那白软的tun撞红了,把rouxue也Cao得透红。
他扶着蔺薄云的腰,摸到了一手的汗。他不知是谁的汗,或许是他的——这不重要了,他低喘着,奋力顶向那柔软的rou环,蔺薄云抓着他的手臂,“啊”地叫了出来,哭得哽咽起来,他还吐着舌头,是爽的。那儿吸着柏山客,仿佛是另一处小嘴儿,含着他的鸡巴口。蔺薄云替他口,也总是含得很深,总能射进喉咙里。
柏山客也替他含过。含nai头,给他口,舔他的xue,或是埋在他颈肩,舔吻他白嫩的颈,留下一片深红色吻痕,第二天也消不下去。他此刻就又俯下身,埋首在蔺薄云的颈肩,咬了一口他圆润的肩头,说:“sao死了。”
蔺薄云的呻yin在一下又一下的顶撞里碎得不成样子,含在嗓子里,嘶哑地喊,又告饶似的说:“要Cao死了,嗯,轻一点啊。”
柏山客没听,他早不信这小狐狸的话,什么“轻一点”,什么“要Cao死了”,都是假话,这小狐狸巴不得Cao得重,狠狠地Cao坏他。从前他还尚怜惜蔺薄云,自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