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烽成亲的李家小姐,是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不仅脸生的好看,性情更是温柔体贴。
韩荥母亲连连道:“和你舅舅成亲真是委屈人家了。”
韩荥摇着扇子眼底Yin郁,“那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的。”
成亲那天,果然正如母亲所说,那位李家小姐,真正是个漂亮的美人,但看那一身嫁衣阿娜多姿的身影,就已经让现在多少男子艳羡祁烽。
祁烽只闻耳边一声冷笑,抬眼望去,韩荥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只是那双眸子,却是再无笑意。他心里一阵悸动,赶紧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月上柳梢,众人嬉笑着将祁烽送入了新房。嘴里说着春宵一刻值千金,纷纷识趣地纷纷退了下去。
祁烽刚要开口,就闻见房间里一股兰花香味,沉沉闭上了双眼。
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浑身赤裸躺在床上,韩荥正笑yinyin的坐在床边,一双眼睛肆意扫视着眼前的胴体。
李小姐还昏迷不醒,倒在一旁的桌上。
“韩荥!你开什么玩笑!”
韩荥轻笑,俊俏的脸逼向祁烽,“你敢成亲,我就敢cao死你。”
说完一把将浑身发软的祁烽两腿一分,架在他胸前。tun瓣中间的隐秘洞xue立刻暴露了出来,正紧张的瑟缩着,不断蠕动xue口。
韩荥舔了舔唇,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自己抱着腿。”
如此姿势让祁烽整张脸都红了,怎么可能再做更加羞耻之事。立即闭上眼睛转过头,不愿再看对方。
都怪他惯着韩荥,才让他现在以下犯上。
“不听话?”
啪!
“唔——”
一声清脆的声响,来的突然猛烈,韩荥手中的竹扇毫不犹豫地抽打对方的tunrou,立刻在那蜜色肌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太过突然,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抽自己屁股,祁烽控制不住的喊出声来。
韩荥却是停也不停,啪啪啪将眼前的tun瓣打得遍布红痕,不断颤抖。
祁烽咬着唇,硬是不肯让自己的呻yin声溢出来。
两边tun瓣各打得像已经熟透了的苹果,红肿不堪,韩荥才停了手,“听不听话?”
祁烽别过脸去,“臭小子,别太过分。”
韩荥被他这一脸屈辱羞耻的模样刺激到了,胯下硬的生疼,贴在已经抽红了的tun瓣上蹭来蹭去。
敏感的tunrou感受到火热的硬物,祁烽呼吸明显沉重了起来。
韩荥的很硬很烫,还很大。他就算不低头去看,也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已经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的rouxue焦急地蠕动着。
韩荥察觉到了微妙的动作,笑着咬上了性感的喉结,含在口中吮吸。胯下隔着衣物用gui头去蹭已经饿了的rouxue,每戳一下,舅舅的身体就抖一抖,又浪又sao。
“舅舅,你硬了。”
祁烽闻言更是羞耻不已,紧闭着眼睛逃避现实,口中挣扎道:“韩荥!你给我下去!老子是你亲舅!”
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却开始玩弄起他胸前鼓起的胸肌,韩荥就跟听不到似的,将一处红樱捏在指尖玩弄。
那两粒ru头早已被祁烽在寂寞的夜里开发到了熟透,此刻像两粒樱桃一般饱满可口。
“sao婊子,自己没少摸这里吧。”
“你!你叫我什么?!王八羔子,快点放开我!”
竟然被小辈喊了婊子,祁烽顿时觉得自己老脸都挂不住了,整个人剧烈挣扎了起来。然而中了药的身体沉重的像块铅铁,根本不是韩荥的对手。
“我喊你婊子,不对吗?”韩荥用扇柄戳他的nai头,将本来就已经硬起的樱桃玩的更加红肿。
祁烽紧紧咬着牙,却难以阻止自己的身体因为对方的羞辱和玩弄变得兴奋,甚至连他平时不刺激后xue就射不出的鸡巴,此刻都已经溢出了两滴前列腺ye。
“真sao。舅舅这么yIn荡的身体,是被谁调教出来的,嗯?”
韩荥依旧压着他的腿,用扇子肆意抽打着祁烽结实的肌rou,不断地戳弄对方的nai头、鸡巴以及后面的后xue。
身下的人已经羞耻到了极限,根本不敢睁眼看自己,从头到胸口都浮现着一层诱人的红色,韩荥每抽一下,紧咬的牙关就溢出一声闷哼声,既带着羞耻,又掺杂着兴奋。
韩荥用食指在对方已经shi润的xue口打转,不断的抚摸着xue口那一层褶皱,时不时将指尖探进,饥渴的xuerou便立即裹了上来,缠着不放。
里面又烫又sao,还说没有被调教过。xue口都已经被玩成熟透的样子了,怎么可能没吞过男人的鸡巴。
“是跟着你的那些兄弟,还是被陌生人cao的?”
“没、没有。”祁烽受不了他赤裸裸盯着自己胯下的视线,伸手遮挡着,“别看了。”
却被韩荥一扇子猛地抽向了手背,疼的他直吸气。
“把贱手给我拿开!谁让你挡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