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是个大家族。大家族最不缺的,往往是子嗣,韩荥刚出生的时候,他上面已经又了四个哥哥三个姐姐。
和话本中讲的不同,这四个哥哥没一个夭折的。父亲也不像戏词里常演的那样,专门疼爱小儿子。
他自从记事以来,一天只见父亲一面,点个头问个好,再无别话可说。
父亲疼爱聪明稳重的大哥二哥,满心想着将自家事业交予他们 ,所以全部Jing力都放在了两位已经快成人的哥哥身上,至于他这个到时候也不用继承家业的闲人,管都不管。
因此韩荥的年少时光过的很无聊。
直到那年大哥继承家业的家宴上,依旧没人注意他这个存在感不强的庶子,十三四岁的他一个人无聊,偷偷学那些大人喝酒。
没两杯就把自己灌的晕晕乎乎的,虽然眼前已经天旋地转起来,他却还要想着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这股丑态,否则父亲又要不开心,于是晃晃悠悠的往后花园走去。
没走两步,就砰的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手中还端着酒杯,酒水尽数洒在了对方的衣衫上。
韩荥看不清对方是谁,抬眼只见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像座山一般伫立在自己面前。他脑袋一晃,整个人就跌进了对方怀里。
等到醒来的时候,就见那人正端着醒酒汤坐在床边。
粗旷的一张脸,因为常年习武脸上落下了几道疤痕,肤色也晒成了蜜色。眼前的人乍一看很凶,仔细一瞅对方的眸中嘴角分明带着关心的笑意。
韩荥愣了愣,才吐出了两个字:“舅舅。”
韩荥就见过对方两次,一次在自己出生时,一次在这个时候。
只因为这位舅舅是母亲素日里最爱唠叨的,所以才能一眼对上号来。眼前的男人三十多岁了,却始终不成亲,让母亲Cao碎了心。
“为什么喝酒?”祁烽一边喂他醒酒汤一边问。
韩荥赶紧接过来两三口喝了下去,表情别扭的不说话。
祁烽见他这样也不再追问。沉思了片刻后,问他愿不愿意去自己那呆两天散散心。
韩荥一愣,他确实恨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压抑的家,没想到对方此刻竟然发出了邀请,笑眼弯弯毫不犹豫道:“我当然去。”
……
一来二往好几年,韩荥已经记不清自己往舅舅祁烽家跑了多少趟。气的母亲说他耽误舅舅娶亲。
他一听到娶亲两个字就不高兴,回去冲舅舅发了好大一番脾气。
当天晚上,他更是烦闷的睡不着,起身去找舅舅,脚步却被房间里的声音止在了门口。
“嗯……啊……”
男人粗重沙哑的喘息声,顺着夜风传过来。韩荥浑身一僵,等他回过神来后,自己已在窗子上戳了一个洞,附身看去,床上浑身赤裸的男人撅着结实的tun部,手指正在tun瓣中间不断进出。
平日里看起来粗狂的脸上,红chao遍布,常注视着他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沉重的情欲。
韩荥的呼吸一瞬间急促了起来,浑身都打着颤,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等他反应过来时,浓Jing已经弄脏了自己的亵裤。
而房间的人也哭着把自己送到了高chao,从水淋淋的rouxue中抽出了手指。
就两根手指,喂的饱舅舅吗?
等到韩荥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猛然惊醒,连忙回到了自己房间。却是再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全是舅舅用手指玩弄自己的模样,胯下的rou棒也因此涨的梆硬。
他在脑海中尽力回忆对方的性感姿态,手指在胯下飞快套弄着,又射了两次,身体才从这浓重的情欲中缓过来。
自从这以后,韩荥就经常半夜趴在窗边偷看,舅舅多数会用手指玩弄自己,有时候又会用两根手指粗细的玉势。
那玉势又细又短,却能把眼前一米九的筋rou遍布的壮汉玩弄的低喘连连浑身发软。
韩荥看的入迷,一边撸着一边在脑海中幻想将舅舅压在身上的场景,就浑身兴奋的受不了。
他终于知道舅舅不会成亲的原因了。
一个渴望被男人cao的身体,怎么能用自己的rou棒去cao别的人?
舅舅胯下的rou棒完全勃起时虽然比自己的细一点,但已经比一般男性的都要大了。可惜如果不刺激后xue,这跟rou棒根本射不出来。
这具身体这么sao,难道舅舅已经被别的男人cao过了?他就是用这种yIn荡的模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呻yin求cao?
一股怒火攻心,韩荥两三天都不愿意看到对方。却又因为见不到对方而烦躁。整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
祁烽好像也察觉到了韩荥不想见自己,因此回家的时候尽量挑对方已经睡下的半夜。
没想到这一晚他刚进门,整个人就被韩荥按倒在地。
“做什么?”
祁烽没生气,一张脸却也不是怎么好看。
韩荥跟着他习武,青出于蓝胜于蓝,看起来不堪一击的身体却藏着深厚内力,他挣扎了两下都没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