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清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发生的事情,都是继子在帮自己的忙而已,是自己太过yIn荡,才会在对方的手下快感连连。
但知道是一回事,盼望又是另一回事,双性人不自觉地低下头,有些茫然地看着玩弄自己双ru的那双手,看着自己的双ru在继子的手中都胀大了一圈,看着自己的rurou从继子的指缝中溢出去……这幅画面,太yIn靡,太刺激了。
双性人的女xue儿不由自主地翕动了起来,挤出了更多的yIn水儿,身前小巧的rou棒也硬了起来,那红玛瑙一般的ru尖,更是钻心的痒着,让余清觉得只要自己一张口,就会求闫池碰碰那里。
为了避免自己说出不应该说的话,双性人更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同时扭了扭身体,想要离开继子的怀抱。
可这时他忽然感觉继子的下颌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我总是弄不好你的nai子,得看着才行。”
炽热chaoshi的呼吸打在双性人的耳垂上,顿时那里红的好似要滴血,同时让余清酥麻了半边身体,一动也动不了了。
他还感觉继子的视线,毫无遮掩地落在自己的双ru上,有如实质一般的带给他极大的刺激感,让他的ru尖越来越痒,让他越来越想要。
想……好想……
好想被人碰碰ru尖,想被人捏住那里碾压,想被人含在口中,用口腔的温度将那里烫化掉。
想着这些,余清胸膛欺负的弧度变大,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之中,满脑子都是在盼望着继子能玩弄一下他的ru头,他甚至觉得只要一下,自己就能得到美好的高chao。
他急促地喘息着,气息里带着说不出的缠绵和诱人,眼尾都带上了一抹薄红,手指更是握紧了手中的布料,来抵御继子带给他的快感。
而闫池抱着软在自己怀里的双性人,感觉着手下的绵软,看着那两颗rou团在自己手中被捏来揉去,ru晕随之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
尤其看到顶端那两颗,肿胀到几乎看不到褶皱的蜜果,他恨不得直接将人按在池边,将那碍事的泳裤撕掉,接着狠将鸡巴伸入那shi热的sao逼中,狠Cao这个双性人。
但最终闫池只是深呼吸了两下,好似有些疑惑的发问,“怎么不系带子?”
随即又好似恍然大悟,“是不是我的手太大,让你没办法好好穿泳衣?”
yIn荡的双性人勾了勾手中的带子,却连抬手都困难,怎么可能系得上,他又找不到其他借口,只能顺从地从鼻中发出“嗯”的一声来。
然后他听到自己继子开口,“这样的话,我少捏住一点儿。”
话音未落,双性人的ru尖就被继子捏住了……少年好似怕用力轻了,会让那两颗沉甸甸的rurou落下去一般,指尖上用了极大的力气,几乎要将那两颗小东西捏出汁ye来。
可那两颗沾了水、shi漉漉的小东西,还是从他的手中滑落了下去,少年反应极快的手指一捞,重新将那两颗rou珠抓住,可指尖却狠狠地磨搓在了那ru尖上。
余清双眼失去焦距,腰肢一阵颤抖,脚趾在水中蜷缩又分开,女xue儿里的saorou也激烈绞动……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只这一下,就让敏感的双性人到了高chao。
他原本只后背和继子的胸膛贴着,可高chao让他的腿也软了下去,于是tun尖还碰触到了一根硕大坚挺的东西。
隔着两层薄薄的泳裤,余清软弹的tunrou,几乎印下了那根东西的形状……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毕竟他自己也硬着呢。
双性人僵了一下,感觉继子的身体也骤然紧绷,手背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可双性人并不觉得闫池会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还为对方开脱般的想着,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果然血气方刚,说硬就硬根本不讲任何道理。
可对方没有非分之想,他却是有的。
他几乎能幻想出,如果继子那根东西如果进入他的身体,将他的女xue儿撑开,和他的saorou摩擦,会让他爽成什么样。
这骤然升起的想法把双性人吓了一跳……他他他,他怎么能想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呢,太亵渎闫池了。
余清手指一紧,抓着自己到底没有被穿上的泳衣,胡乱开口,“算了,不穿了,我也累了,回去休息了。”
说完他就落荒而逃,徒留闫池在泳池里,眼神好似带着钩子般盯着双性人的背影,恨不得能直接将人拽回来。
但他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是他利用了对方的天真,于是他最终靠在了池壁上,想着刚刚握在手中的美好触感,泄愤般的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许久之后,一声低吼从闫池喉间发出,泳池的清水里,飘散出了缕缕的白浊来……
而余清则是躲在房间里,一下午都没敢出来,且每每想到在泳池和闫池发生的事情,他就紧张的要死。
他更加不知道该用何种面目,来面对这个继子了……对方好心帮他,他却在对方手上高chao,真是太不应该了。
直到晚餐的时候,他不想见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