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博虽然心底虽然对联姻后,依然要禁欲这件事有些不满,但他不愿意强迫人,而且在商言商,既然和余家说好了,只要余清不离婚,他自然是要履行约定的。
被吓得有些傻的余清,根本无法确凿分析出男人话语里深层的含义,只顾得忙不迭点头,“可以的,一个月一次,我我我,我可以的。”
闫博听他这么说,脱下睡袍开始穿衣服,“那就等你排卵期的时候,来找我吧。”
余清闻言松了口气……只要闫博不离婚就好。
那样的话,他每个月最起码还能享受一次,头脑简单的余清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而闫博见状,愈发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只吩咐余清好好休息,就再次将自己的Jing力,寄情在了工作之中。
反正他也习惯了这样,倒是没有什么不适。
至于余清……余清一开始还有些忧愁,一来他对闫博有些畏惧,二来他不知道怎么和没小自己几岁的继子相处。
但很快他就发现闫博几乎以公司为家,两人相处的时间短得可怜,至于闫池,在他婚后第二天就出差了,短时间也不会回来。
余清是个草包美人,从来想不了太多太远的事情,于是没几天他就放松了下来。
他婚前全职啃老,婚后自然也无所事事,不过他不是那种愿意出去找乐子的玩咖,却挺喜欢运动,于是就盯上了别墅后院的游泳池。
而此时是炎炎夏日,于是他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泡在那里。
今日也是这样,余清穿着一身分体女式泳装,在泳池里如穿花蝴蝶般游来游去,甚至觉得日子过得有些美滋滋起来……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性生活,而他的身体在尝到真正做爱的滋味之后,已然有些食髓知味,这几天都觉得空虚得厉害。
好在,今天就是他的排卵期了,晚上他就可以去找闫博,以此为借口向对方求欢。
这样想着,余清脸有点红的将自己埋在了水里……这才过去半个多月,只希望男人不要拒绝自己吧。
他又在水里游了一圈,然后才猛地从水里钻出来,摇着脑袋将水珠甩出去。
午后炙热的阳光打在他身上,那细碎的水珠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让他仿佛一条仿佛破水而出的美人鱼,Jing致又漂亮。
只是下一瞬,他脸上就出现了惊惶的表情,因为他看到泳池边正站着一个身穿泳裤的男孩子。
对方背着光,他有些看不清脸,却能看到对方身材极好……闫家的规矩是佣人无事的时候,不会出现在主宅这边,所以那个人应该是他刚到家的继子。
虽然余清还没做好和对方见面的准备,但这并不是他慌乱的主因,实在、实在是他刚刚游得有些快,导致上身的泳衣绑带松开,还从他的身上被水冲走了。
那时候他想着泳池里只有自己,即使裸游也没关系,就没把那块布料抓回来,谁知闫池居然回来了,而且还来了泳池!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甚至完全赤裸着和继子见面,都毫无问题,可偏偏不是……而且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那该死的泳衣在哪里。
余清也不是一个有急智的人,于是一时间居然呆在了那里,连用手遮挡一下都给忘了。
而因为紧张的原因,他那对儿雪白柔嫩如牛nai布丁般的酥胸,还在颤巍巍地抖着,顶端那粉嫩的ru晕ru尖小小一团,仿佛点缀其上的花瓣,漂亮得惊人。
闫池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一切都是天意。
他已经躲避余清许久了——纵然他比一般人早熟,但到底才十八岁,很难面对自己对父亲的新婚娇妻,称得上是自己继母的人产生性欲这种事情。
更何况他还看着两人交媾的画面,听着双性人的呻yin声,把自己撸射了……
于是闫池给自己安排了外出的工作,一走就是大半个月。
他本想利用这段时间让自己的欲望沉淀下去,可当他出差第一夜,握住自己性器自渎,满脑子都是余清的面容和声音时,他就知道,事情正朝着一个他所未知的深渊滑落着。
即便这样,闫池也在和自己做着斗争,他直接放开了手中的巨物……
然而那天的梦境中,他从背后压住了一个人。
他快意地将自己那根火热Yinjing,一次又一次插入对方shi热的xue儿里,在里面不断冲撞伐挞,Cao得对方一个劲的高chao,yIn水儿都顺着大腿淌了下去,可却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他有些憋气,Yinjing如同恶龙一般在那人的身体里翻江倒海、兴风作浪,终于让那人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yin……
那是余清的声音,闫池惊恐又满足的醒来,然后去洗了内裤。
而从那天开始之后,他陡然的放肆了起来,几乎每天都会想着余清的样子和声音来自渎,浓稠腥臭的Jingye,射了一次又一次。
反正只是幻想而已,无所谓的,闫池这样想。
可哪怕这样,他也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久未发泄,外加那时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