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香…是因为被肏烂了吗……”
华霖喘息间带着沉重的欲望,他用力地将殷澜圈在怀里,像野兽觅食一样嗅着殷澜身上甜腻诱人的味道。
直到那股糜烂如同罂粟般的香气充斥在他每一个细胞里,他才粗暴地将殷澜按在镜子上,红着眼将坚硬的性器抵在美人的臀缝间。
“哥哥,我要肏你了。”
殷澜被冰凉的镜面激出一声惊呼,带着泣音的呻吟却更加刺激了身后的人,他一抬头就对上镜子里那双通红的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粗暴地捅穿。
“啊啊——慢、阿霖——唔——”
“哥哥的味道又甜又骚,好喜欢。”
“就像哥哥喜欢吃大鸡巴一样喜欢。”
“哥哥好会吸,不管肏多少次都好舒服,真厉害哥哥。”
华霖将人困在方寸之间,被催眠改造过的美人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和能力,匀称流畅的肌理变成了柔和细腻的软肉,任由身后的男人索取玩弄。
软烂的肉穴热情地迎接着弟弟坚硬如铁的生殖器,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粗暴地肏开,直直撞在了位置极浅的前列腺上,美人在被进入的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喷、喷了唔啊啊啊——老公慢、慢点啊唔——”
笔直修长的双腿可怜地打着颤,只能靠腰间的那双大手才能勉强站稳,潮喷的淫水随着进出的肉棒从交合处留下,在脚下汇聚成浅浅的水洼
“哥哥好敏感,才肏进来就高潮了。”一声又一声的“哥哥”让糜烂的骚穴羞耻地收缩着,美人骨感的手指在头侧虚握成拳,再被身后的弟弟全部包进手心里。
“哥哥好棒…唔…很喜欢老公这么喊吗?喊一声哥哥骚穴就吸一下……好可爱……啊啊…哥哥…哥哥…哦…哥哥吸得大鸡巴好舒服…哥哥好厉害…”
“不——啊啊老公、唔啊啊啊啊、别、别喊了好不好——呃呃骚穴好酸呃呃——别这样唔——”
殷澜上半身都贴在了镜子上,突兀的温度让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艳红的乳头却诚实又隐秘地立了起来,下意识地在冰凉的镜面上蹭了几下,欲求不满地动了动肩。
华霖察觉到了不算隐秘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地将人往后带了带,穴里的肉棒肏得更深,好不容易得到抚慰的乳头再次瘙痒起来。
“啊啊啊——好深唔——老公轻一点——”
“哥哥想要什么?是不是骚奶子很难受?啧…手放下来,骚货没资格碰自己的奶子。”
伸到一半的手从顺从地安分下来,美人嘴里发出委屈的轻哼,却不敢再伸手抚慰自己的欲望。
因为就在几个小时前,同样是这间浴室里,好不容易被解开腿间鸟笼的美人终于被允许进行简单的排尿。
然而仅仅是水流穿过尿道的快感就让粉嫩的肉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忍得痛苦的人便悄悄地伸出了手。
可还没等手放上去就被两个蓄谋已久的男人制止,于是新一轮的欢爱里,殷澜被换上了更小一号的鸟笼,双手束在身后,轮流用嘴伺候着两根天赋异禀的鸡巴。
两口饥渴的小穴流了一地的淫水也得不到主人的疼惜,殷澜只能在父亲和弟弟的怒火里,一遍又一遍地认错,哭哑着嗓子保证再也不敢了。
“老公……老公帮帮我呜呜……骚奶子想要……想要啊啊…”
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淫荡的水光,殷澜主动摇晃着红肿的肥臀,伺候着穴里的阴茎,希望能够取悦身后的弟弟。
“想要什么?哥哥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肏你的时候……在你房间里,把你压在床上扇奶子”
华霖从他身后捋了捋爬满后背的头发,尽数拢进掌心,而后狠狠往后一拽,殷澜惊呼一声,慌乱无措地从镜子里回望他。
“啊——嗯嗯……记得…呃呃啊……哈…”
深如寒潭的眸子凝视着他,殷澜慢慢陷了进去,思绪顺着男人的话飘远,眼神迷茫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那时候哥哥的奶子都被扇红了,像母狗一样骚得没边,骚奶头都硬着,随便打几下逼里就流水,偏偏还嘴硬让我滚开。”
说着恨恨地顶了一下腰身,肉洞也爱极了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谄媚地绞紧内壁,热情地迎接粗壮的客人。
“啊啊啊啊——轻、唔啊好痛啊啊——”
“痛吗?不是哦……哥哥明明最喜欢这样了……想起来了吗?扇奶子的时候我用了很大的力,骚奶肉都被我打得一晃一晃的……哥哥上面在晃奶下边在喷水……特别舒服对不对?”
华霖的声音低沉缱倦,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殷澜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被粗暴地扇奶惩罚,支配者暴怒的情绪让他恐慌又兴奋,颤抖地感受着巴掌甩过乳房的快感。
“啊啊……好、好舒服……好想要……”
“哥哥想不想再体会一遍?用巴掌,用鞭子,用鸡巴……如果骚货表现好了,我还会用嘴咬着你的奶头,帮哥哥把骚奶水